说干就干。
有了这个想法后,薄时郁就拉着珠珠儿简单解释了一下下。
其实他原本是不想让珠珠知道的,但是想了想,薄时郁觉得,说不准他那堂妹正在房间里哭的撕心裂肺呢。
再加上他除了对珠珠能真心的笑出来,对其他人的那可是真笑不起来。
就算笑,估计笑得应该也挺虚伪的。
万一到时候薄舒然觉得自己是在嘲笑她就不好了。
思来想去间,望着面前软乎乎的奶娃娃,薄时郁眸光一亮。
顿时就觉得要是让珠珠儿去安慰薄舒然的话会不会更好一点呢?
毕竟这小家伙长的又圆又可爱,还时常说些感动人的话,做感动人的事,就仿佛,她生下来就是个治愈人的小太阳,总是发光发热的温暖着周围的人。
薄时郁越想就越觉得可行。
当即扒拉着珠珠儿分析了一顿。
当然这小呆头鹅似乎还不知道薄聿祁是认真的,只以为她那聿祁叔叔是说着玩的。
毕竟谁家会舍得把寄几嘟宝宝真正嘟送给别人哇?
反正珠珠不舍得她嘟好大儿!
她可系要把大儿砸养嘟肥肥胖胖嘟,以后好留着帮她写作业!
意识到这一点后,薄时郁也就顺水推舟没让珠珠知道薄聿祁不要薄舒然的事了。
浅浅的扭曲了一下事实,但大致意思还是没变。
反正就是,你舒然姐姐的爸爸要去很远的地方工作,没时间照顾你舒然姐姐了,所以你舒然姐姐可能要在我们家住很长一段时间。
可能会想她爸爸舍不得她爸爸,珠珠儿现在可以去安慰安慰你舒然姐姐,让她不要太伤心了!
“哦~”肉嘟嘟的崽子仰着大胖腮,点着下巴好奇举爪爪:“辣...辣个,很远嘟地方系哪里哇?”
其实就个人而言,许是自己上辈子经历过,所以薄时郁是非常讨厌薄聿祁还有他爸那种养孩子的方式的。
或者是说,他讨厌的应该是薄家一贯的教育方法。
如果他不知道他爸和薄聿祁之间的复杂关系他或许会对这个“不负责”的父亲扣上顶帽子,直接板着脸冷冰冰的和珠珠说:“大概是去天国了吧!”
但是...
在他知道薄宴州和薄聿祁之间的事后,再联想联想每次见聿祁叔叔时他的各项举动,仿佛就都有了原由。
他总觉得薄聿祁,不该是这样的人。
即便他的脸上总是带着一成不变的笑,可,眼睛是不会骗人的。
思及到此,小少年顿了顿,揉了揉珠珠儿的小脑瓜,引导:“珠珠儿还记得差不多两个月前,爸爸去国外出差,哥哥去比赛那回吗?”
肿么不记得?
辣可系她第一次离粑粑锅锅辣么辣么远哇!
奶团子“吧嗒吧嗒”的点点脑袋,托着小尾音举爪爪:“鸡丢鸡丢,珠珠鸡丢~”
“鹅叔叔说窝和粑粑一个债辣边,一个债辣边!”
“要孙悟空打好几个滚滚才能见到粑粑哇~”
她嘟嘟嘴,有减减悲伤:“可系珠珠不系孙悟空,不会打滚滚,所以每天只能债梦里和粑粑说话~”
那可怜巴巴的小模样,那委委屈屈的小囧脸,薄时郁刚想将那团子抱进怀里安慰一番。
结果,下一秒。
奶团子瞬间仰起大脸盘砸,话锋一转:“但系珠珠亿减减都不稀饭在梦里梦到粑粑,珠珠就想去见粑粑!”
“然后!聪明嘟大蜘蛛!”
嗯?
有减减不对劲~
崽子抱着脑袋晃了晃,眯眯眼,深吸一口气操着小奶音改口:“聪明嘟大珠珠就想到惹一个好办法!!”
说到这儿,崽子还昂首挺胸的恰起了腰来,满脸骄傲的瞅了眼自家美人锅锅卖起了关子:“锅锅想鸡丢咩?”
知妹莫若兄的小少年不用崽子说都能知道她想不出来什么好招了。
但是,对上小家伙那满是期待的目光,好哥哥操着老父亲的心,还是不忍心打断她。
故而,十分给面子的装出了一副好奇的要死的模样,甚至还装模作样的探过身去小声询问:“什么好办法呀?”
那一刻。
薄时郁都觉得以他这演技,不去娱乐圈混还真是可惜了!
另一边,崽子呲嘴学着自家粑粑锅锅以往嘟亚子淡然一笑。
故弄玄虚的飘忽着俩大眼蛋子,她停顿了一下,然后扒拉着小短腿迈着螃蟹步自以为自己精明的往自家锅锅身旁凑了凑。
崽子悄咪咪道:窝告诉锅锅哇,然后珠珠就每天晚上等到孙悟空来打珠珠嘟时候,珠珠就让孙悟空带着珠珠去找粑粑惹!”
还以为她能说出什么玩意来的薄时郁嘴角一抽,反问:“孙悟空为什么打你?”
崽子一脸理所当然:“因为珠珠系小妖精哇!孙悟空就系打妖精嘟吖~”
跟不上脑回路的崽崽哥一言难尽:“...那你是什么变得啊?”
崽子当即板起小脸抬手扒拉了扒拉脑袋上的啾:“辣当然系蘑菇变嘟喽!”
他语气逐渐艰难:“那你怎么确定你被孙悟空带去见爸爸了?”
提到这个,团砸又不开心啦,撅着屁屁跺着脚脚,崽子哼哼两声:“因为珠珠每次醒来嘟时候都系被鹅叔叔从床下揪出来嘟吖~”
“也不鸡丢为啥哇,孙悟空每次都不把珠珠放回床上去,每次珠珠睡觉都睡嘟屁屁疼...”
“八嘎!”
薄时郁:“.........”
emmm...
就是说...
你每天醒来睡在地上,有没有可能不是孙悟空扔的,而是你自己睡觉不老实滚下去的捏?
一秒...
两秒......
三秒.........
小少年脸上布满担忧 叹了口气。
就你这样的还小妖精...
你是压根就和“精”这个字扯不上一点关系啊!!
见面前的崽子还兴奋的朝着嘟嘟囔囔,小少年面无表情的指了指面前的地板砖,幽幽道:“你看看地上有什么?”
正朝着他得意的呲牙的崽子当即左摇右晃的撅着屁趴在地上瞅了瞅:“啥哇?”
小少年清冷的声音中带着些许忧虑,他说:“你掉的心眼啊...”
此言一出,原本还悠哉悠哉的崽子当即就着急了起来。
撅着屁屁趴在地上找了好大一阵,没找到后,她才后知后觉的歪着脑袋懵呼呼的问:“辣个~”
“珠珠好像不鸡丢心眼眼长啥样哇,锅锅鸡丢心眼眼长啥样哇?珠珠肿么找不到嘞?”
她茫然茫然再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