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多说,阳乃立刻便朝着宇智波一族宅邸的方向前去。她的步伐轻盈而敏捷地穿越过木叶的街道。
无视了两边行人的目光。
自己的目标在那次流血事件后,现在负责留在木叶的宇智波一族的族人安全,只要找到那里就能遇到应该是正好执勤结束的宇智波泉。
阳乃的嘴角露出了一个微笑,这可能是自己在木叶的习惯性表情了,笑容如同春风,让两边路人感到舒适。
到时候连带着她一起绑过去就好了,反正他们兄弟的对决要分出胜负也需要时间。
阳乃的燕来时,根据这段时间的不断开发,已经能同时稳定3~4个坐标,可让她随意带着几个人传送。
这些坐标的传送和查克拉的稳定,有相当大的联系。
......
日常的巡逻结束的比之前要更晚更晚一些。因为宇智波泉需要处理的木叶的村民和他们族人的纠纷有点多,因此才花了不少的时间,不过索性总归是摆平了。
回到家中的宇智波泉,在门口的玄关脱掉了一只鞋子,刚想脱另一只,就发现在昏黄的灯光下,正正坐(在榻榻米上跪坐)着一个精致的黑发少女。
她还在脱鞋的动作,直接陷入了停顿,整个身体紧绷,如同被顶级的捕猎者盯上的一只可怜的猎物那样。
下一个瞬间,泉想转身离开或者大声呼叫,但是实力已经远远强过对方的阳乃,左眼处亮起来了一道红光。
幻术的交锋只在一瞬间便结束,从第三者的观感上来看,她们只是双目相对了一秒钟。
紧接着,对方的身体便由原先的僵硬而变得缓缓的舒展开来,之前脱下鞋子的动作也得以继续进行,只不过这一次是有些机械的穿上了鞋子。
阳乃的瞳力已经强到,能够用最普通的幻术,就操控对方采取某些行动了。
诱拐计划成功了,接下来就带着这位心中苦苦,把宇智波鼬当成自己心中执念的族人,去看看宇智波鼬是如何陨落的吧。
希望这有助于她的觉醒。
如果对方觉醒的能力平平,那甚至阳乃都不打算夺取对方的眼睛。
除非是特别厉害的能力,否则阳乃决定先把金手指的点数用在宇智波斑的轮回眼上。
先不说轮墓边狱,眼看着忍界大战就要开打了,她再怎么着也得学会一个天碍震星来装逼不是。
没这招,清除白绝之类的杂兵来,速度可能就要慢上不少。
时至今日,阳乃也不知道普通的白绝能否给她提供与忍者那样的点数,如果可以的话,她倒是不建议一个一个亲手砍了。
不行的话,那就直接aoe技能往上扔。
她在这边紧锣密鼓的准备,而木叶至少在到现在都没有一个人得知自己村子里面发生的异样,有一位宇智波一族的强者被更强的存在掳走的事实。
......
曾经会有一些一知半解的人在了解到宇智波一族开启万花筒写轮眼的部分情况之后,便会天真的认为可以通过幻术,来给一个符合条件资质的宇智波族人以极大的刺激。
比如说在幻觉中模拟对方挚爱的死亡,以此来刺激对方开眼。
但是实际上在查阅了族中各种秘密档案的阳乃却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其实宇智波一族的先人们也曾经试验过这种方法,但是却根本就不会取得成功。
至于其原因,有两个说法。一个说法是所谓的幻觉世界所营造出来的各种假象,只能够欺骗一个人的表层意识,而在那个人的内心深处,仍然有潜意识会告诉他,眼前的一切都是幻觉。
这似乎有点心理学的成分在内,而阳乃更认同第 2 个说法。
那就是所谓的制造幻觉,无非就是让一个人的大脑查克拉陷入混乱的状态。
而宇智波一族的族人想要觉醒万花筒写轮眼,固然需要强大的精神刺激才能够将这脑部的变异传达到眼球,但是却不能处于在混乱的查克拉当中。
这混乱的查克拉对于开眼的过程可以说是有害无利。
当然啦,有个说法叫做纸上得来终觉浅,于是我们的阳乃大小姐就对宇智波泉进行了一番测试。
在短短的时间内,宇智波泉就在自己为她制造出来的幻觉中,亲眼目睹了无数次自己的父母双亲——但是更多的则是宇智波鼬的凄惨的死亡。
这虽然令她的精神十分痛苦,但是却没有一点要开眼的征兆。
“看来只有让她亲眼目睹那一幕才行啊。
反正这也是在你的计划之中,不是吗?宇智波鼬。”
这样想着,阳乃的分身就已经带着被幻术操控现在有些痴呆的宇智波泉来到了宇智波鼬为自己选定的战场。
很不幸的是,就如同原着中一样,这个战场也同样离不开外人的监视。
不过能够监视的人不是一人,而是两人,考虑到黑绝白绝,准确的说应该是三人?
轮回眼的视界中,在场的不光有某个潜藏在地下的猪笼草,还有同样躲在一边,摆出一个比较猥琐的姿势蹲着的带土同学。
话说你那个下蹲的姿势是从谁那学的?
明明在这个时空中没有扮演过什么晓组织的阿飞,但是那股逗比气质却不像是从自己附身的那个白绝身上学来的,而像是自带的。
那两人当然也发现了自己,倒不如说是自己刚刚踏入战场的边缘的时候,就被那两个人发现了。
而阳乃也没有要躲藏的意思,大大方方的带着宇智波泉就出现在了场外。
在场外望着那已经在兄弟二人的互攻下被摧残的有点破败的佛窟,阳乃的脸上泛起了微笑。
“看来他们之间的战斗还打的挺激烈的呀,就是不知道现在谁占上风?”
她嘴角上翘,有些调笑着对那两个人说道。
丝毫没有因为对方在五影会谈上使用的小伎俩而感到生气的样子。
带土似乎对阳乃的反应感到有点意外,不过眼见对方是这个态度,他也摸不清楚阳乃究竟是什么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