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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蒙谢让大概是品出了这个故事里的青天大老爷是谁,表情极为复杂。
我忽略他复杂的神情,继续说:
「臣妾觉得这倒是个好方法。不如先拿泰州来试试,由王上以王宫的名义租用泰州贵族的耕地,然后划成几块让贵族的儿子们来管理,王上也派两三个人下去管理其中两三块地。」
辜渠真问:「为何?」
牧蒙谢让斜了他一眼,辜渠真意识到自己问得太急,赶紧对我行个礼。
我笑了笑继续说:「那李乡绅的儿子们,不得不从上交税金,才能支付贫农工钱,他们可不敢闹出人命。可北凉的贵族在封地上却没有这个限制。」
「如果大王的亲信在当地管理土地,万一贵族的儿子们对百姓肆意虐待或杀害,即可治他们的罪。因为那块地是王宫租用的,非他们的私人领地。」
辜渠真豁然开朗:「娘娘,这真是妙计!」
除了辜渠真,其他两人并没有说话。
徐廉斜了辜渠真一眼。
牧蒙谢让很安静,默默地将桌案上的舆图卷好,放回木盒里。
他从桌案后默默走出来,将木盒摆回了对面书架上。
徐廉刚才边听我说话,边默默观察牧蒙谢让的神情。
他大概也猜到了,我说的那位青天大老爷就是言镇。
徐廉很是会察言观色,于是拱手告辞:
「多谢娘娘献计,下官同辜渠将军这就去商量对策。」
我看向他回礼:「有劳徐大人和辜渠将军。」
徐廉赶忙接话:「王上,娘娘,下官告辞。」
同时他用眼神,示意辜渠真:撤。
辜渠真一脸茫然,行了告辞礼,和徐廉一起退出了书房。
103
书房很安静,牧蒙谢让背对着我,站在书架前面。
「王后真是聪明绝顶,能想到如此妙计。」
不用猜,他正在那儿泛酸呢。
我只是献计。
不用说他应该也知道,这些谋略,我一个行医卖药的,哪里会自己想到,定是从言镇那里耳濡目染学来的。
我也懒得去解释什么,假装不知道他话里的酸味:
「多谢大王夸奖,臣妾告退。」
说罢转身往房门走了两步,突然被他拽住。
一阵天旋地转,我被他压住头猛烈亲吻。
说是吻,不如说是被啃了。
牧蒙谢让像是要把我吸干一样。
我抗拒敲打,却像是打在铜墙铁壁上。
书房的桌案后是个巨大的屏风,屏风后是张用来休息的暖榻。
不顾我的挣扎,他边吻边把我禁锢到暖榻上。
啪!
一耳光甩在他脸上,我的指甲划破了他轮廓分明的脸。
他惊呆了,我也惊呆了。
牧蒙谢让左脸的下颚处,出现一道食指长的血痕。
他用拇指往血痕上一抹,然后看了看拇指上的血迹,舔了个干净,模样很是兴奋:
「真能耐!」
然后上下其手,拉开我的衣领,疯了一样啃我的脖子和肩。
我推拒:「不可白日宣淫!」
他急不可耐:「申时已过,不算白日。」
他继续扒我的衣服。
我死命抓住他的手:「住手!」
他力大如牛,我完全控制不了他。
他一只手禁锢住我双手,一只手解我腰带,猴急地说:「素了半月了,住不了手。」
我双手被他抓着,完全使不了力,只能大喊:「我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