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松井石根的命令下达后,第六师团长谷寿夫和第十八师团长谷元立刻就下达命令,让底下军官将人全部集合起来。
就算是正在准备屠杀百姓和战俘的士兵,也都被叫回,算是变相的让这些百姓和士兵有了活命的机会。
………
东城区的一条街道上。
几名鬼子扛着一名挣扎的女子,嘴里笑哈哈的就往旁边的屋子进去。
“畜生!!!放开我老婆!!!”旁边一名中年男子被几个鬼子按在地上,嘴里嘶吼着,他想挣扎,可是却被按住,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老婆被鬼子带进房子。
衣服被撕裂和鬼子的笑声一起传出,男子气的不停挣扎,想去救人。
“八嘎!再乱动就弄死你!”一名鬼子士兵忍不住用日语骂着,可是男子根本不听,依旧在挣扎。
鬼子士兵大怒,举起枪托,重重的砸在男子的额头上,顿时鲜血淋淋,男子被砸的头晕目眩的。
很快,一名鬼子军曹跑了过来。
“八嘎,不要再玩了,联队长命令,所有人集合!”鬼子军曹过来大骂,听到屋子里传来的声音时,他顿时就明白是士兵打算欺辱女子。
若是平时,他根本不会管,但是上面来了命令要让他们第一时间集合,不然就会受到惩罚。
鬼子军曹快速跑进屋子,直接将三名打算施暴的鬼子士兵踹翻。
“八嘎,是谁!”一名鬼子士兵大怒,他正想爽爽,就被人打断,自然气的不行,起身就拿枪打算教训不长眼的东西。
“是我!”鬼子军曹瞪着眼睛。
一下子,三名鬼子士兵顿时就不敢多说什么了。
“军曹长,不是说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吗!”其中一名鬼子士兵忍不住问道,说好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呢。
军曹长怎么还过来拦他们。
“八嘎!联队长下令集合,别玩了,赶紧走!去晚都别想活了!”鬼子军曹直接骂了起来。
“嗨!”三名鬼子听后,这才离开。
屋子里的女子,衣服破烂,就差一点就遭殃了。
她连忙起身,跑出街道,将满头是血的男子扶起。
“阿郎,你没事吧。”女子询问。
“我没事,你没事吧!”男子反问起来。
“我也没事,就差一点。”女子声音哽咽起来。
“对不起,是我没用,我没保护好你!”男子抱着老婆,嘴里不停道歉。
“我们赶紧走吧,这些鬼子不知道还会不会回来。”女子担忧起来,虽然不知道鬼子为什么突然走了,但绝对没什么好事。
“好,我弄把刀先!再看到鬼子,我先砍死他们!”男子眼中闪过杀意。
………
一名鬼子中尉开着三轮摩托车,匆匆赶向孤楼。
很快,他就来到附近阵地。
“八嘎,你就这么回来了?!毒气弹呢?!”鬼子大尉看到车上空空如也,忍不住骂道,说好去申请使用毒气弹,怎么就光人回来了。
“大尉,接到少佐命令,让我们立刻集合!”鬼子中尉连忙说道。
“纳尼?!这关键时刻集合?!”鬼子大尉闻言,顿时愣了愣,他都把教导队的人堵在孤楼里了。
现在就差毒气弹一到,就可以将仅剩的这些教导队成员击毙,可是少佐却让他集合,那岂不是要把这支教导队给放走了。
“是的大尉。”鬼子中尉回复。
八嘎!你就没跟少佐说争取一些时间吗!”鬼子大尉有些不甘心,不想就这么放过这支教导队成员。
“说了,可是少佐说,不管做什么,都必须第一时间集合,否则,军法处置!”鬼子中尉也不想放过这些人。
毕竟他们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才将这支教导队给逼入绝境,现在就这么撤了,他自然也不甘心,可是没办法。
“岂可修!!!!”鬼子大尉闻言,看向孤楼那边,他肺都快气炸了,眼睛瞪的圆圆的,满是不甘。
“少佐有没有说集合是为了什么?!”鬼子大尉咬牙切齿得询问,他就想知道紧急集合是因为什么。
“不清楚,但好像跟西北城区那边有关,少佐说,我们回去集合后,要第一时间赶往西北城区的东南方向。”鬼子中尉将知道的事情告知。
“纳尼?!西北城区?!那边难道出什么大事了?!”鬼子大尉愣了愣,想起今天炮轰,再到现在,恐怕西北城区出的事情,远比他想的还要复杂。
这是打不下来,要调他们过去支援了?!!
“该死,吹集合哨!”鬼子大尉下令!
“嗨!”鬼子中尉没有犹豫,拿出哨子吹了起来。
当集合哨响起时,围在孤楼的鬼子士兵都愣了一下,尤其是鬼子少尉,更是没明白什么情况。
“撤!!!”鬼子少尉没有过多犹豫,直接下令撤退,这集合哨可是不会随便吹的,当吹响的时候,就意味着出大事了,所有人不管在做什么,都要放下手头的事,第一时间集合。
鬼子少尉带着鬼子士兵们去集合。
“大尉,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突然就集合了?!”鬼子少尉询问起来,这孤楼的教导队成员,明显撑不了多久了。
“别问那么多,回军营集合!”鬼子大尉说道。
“要不要留下一部分士兵,守住这支部队?!”鬼子少尉提议,他实在不想就这么放过这支部队。
“八嘎!留什么!赶紧走!”鬼子大尉直接骂了起来,要说心里最不甘的,那还得是他,几天的围堵,玉碎了一百多名士兵,才将对方逼入绝境,就这么走了,他感觉自己以后做梦都会想起这事。
鬼子大尉带着两百多名士兵跑步离开。
孤楼里。
陈黎他们听到这哨声后,一时间皱起眉头来。
“队长,这好像是鬼子集合哨!鬼子撤了?!”杜长宇忍不住开口。
“他娘的,鬼子又想搞什么鬼!该不会是让我们觉得他们撤退了,会出去吧?!”有队员以为鬼子在耍花样。
“不清楚。”陈黎起身,来到被木板封起来的窗户前,小心翼翼的透着裂缝往外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