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悦听到他们的话语,拿着鞭子就出了西屋。看着心偏到胳膊弯的夫妻俩,脸色难看语气冰冷的说:“我说了,你们都给我滚去外边睡。你们是不是没有被打够?还是听不懂人话?”
原本还在母慈子孝的几人,被突然出现的禾悦吓了一跳。他们看着面前挥着鞭子的人,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颤抖着嘴唇,一句话都不敢说。
禾悦看着像鹌鹑的几人,也没有再搭理他们。手拿着鞭子站到东屋的门口,看着王兰道:“把你的新被子给我拿出来。”
王兰磨磨蹭蹭的不想拿,觉得那新被子是以后留给凌奇上学拿到学校盖的,给这死丫头盖不是糟践了吗?
“拿不拿?”禾悦一鞭子抽在了水瓶上,水瓶顿时就四分五裂,里边的热水一下子就淌了一地。
王兰看着四分五裂的暖水瓶,颤抖着声音道:“拿……拿,你等着。我马上给你拿。”王兰把柜子里面放的新被子被单,都拿出来了递给禾悦。
禾悦接过来对着王兰嘲讽道:“你放着被子生崽呀?以前你都不给我盖,给你的宝贝女儿盖,我有时候真想问问你们夫妻两个,我到底是不是你们生的?”
“是……是我们生的,是我们亲生的。”王兰和凌志异口同声的回答。
“亲生的?看看你们做这些破事。我是亲生的吗?你看看我哪一点像你们亲生的?”禾悦厌恶地看着他们。
听到禾悦的质问,凌志夫妻面色不自然,都低头闭口不言。
禾悦也懒得听他们回答,就指他们厉声说道:“快点滚去外边睡,晚上不要来打扰我。不然我让你们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说完,她就把手中的两个丸黑丸子投入了两口子的口中。
“你给我们吃的什么?你不能毒死我们,你毒死我们,你也要坐牢的。”凌志立刻喊了起来。
“叫什么叫,这药只会让你们生不如死,不会让你们死的。我才懒得为了你们两个人渣去坐牢,你们不值得。”
“快,我们去医院。”两人着急忙慌的,就想向外跑去。
禾悦站在门口,手中甩着鞭子道:“今天谁敢走出这个家门,我就打断谁的腿。上医院?你们凭什么上医院?想当初我生病都高烧41度,你们都没有带我去看过。
“现在给你们吃点小东西,你们就想着去医院。凭什么?凭你们脸大吗?”
两人听到禾悦的质问,又羞又恼,颤抖着嘴唇不知道说些什么,凌志面色涨红抬起手指,指着禾悦。
禾悦一鞭子就打折了他的手指:“再拿手指着我,我就把你们的手指全部打断。”
禾悦甩断了凌志的手指,她转身就准备进她住的屋子。走了几步,突然她又转身对着忐忑不安的两人说道:“想上医院,就随便去。但是,你们上医院是查不出来的。”
两人听了禾悦的话,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相互对视了一眼,也不敢多问。
禾悦把新的床单被罩都铺好,弄整齐躺下就陷入了梦乡。这具身体长年累月被打骂被虐待,一直在做噩梦做噩梦。她对冰依说:“你帮我看着他们,我要好好的睡一觉。”
“好,你快点睡吧!”冰依离开系统空间,趴在禾悦的枕头旁。保护她的安危,顺便观察那几个人渣。
客厅的几人害怕禾悦再出来打他们,就抱着铺盖来到院中睡觉。
几人偷偷的搬出了竹床铺好,躺下后凌志夫妻开始嘀嘀咕咕起来:“老公,你说她是不是被恶鬼缠身了?”
“我也不知道,但是她现在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以前怎么打怎么骂她都不敢抬头看,也不敢还手,现在就像吃了大力丸一样。”凌志身上疼痛难忍,但是他又惧怕禾悦也不敢大声说话。
“那我们怎么办?不能天天被他打呀。明天我们去医院看一看,到时候让医生给我们出个验伤报告,我们拿着报告去公安局报案。把她抓起来,看她敢不敢与国家对抗。”王兰轻声细语地说道。
“好,明天真的要听她的话,让奇奇和家宝不上学吗?”
“不用,明天还让他们两个去上学。早点去,我们在她起来之前都赶紧走。给他们两个点钱,让他们两个去外边吃点东西去上学。”凌志摸着身上的伤,疼的他呲牙咧嘴的。
“对了,老公。你有没有觉得很奇怪?平时打着死丫头,她哭几声,周围就有人听到来劝了。白天把我们打的那么狠?我们喊叫的声音那么大,都没有人听到呢?”王兰想起了不合理的事情。
“你现在才知道?我早就知道了,你去做饭了不知道。我趁那死丫头进屋的时候,我去开大门,准备跑出去,但是呢,大门一直都推不开。整个院子像是被罩了起来一样。”凌志面色难看的说出了他先前的发现。
“你……你说真的?”王兰立刻轻声问道。
“真的,我不骗你。”王兰听到凌志的回答,感觉如坠冰窟。这是什么情况?普通人根本就办不到,难道说那个死丫头真的被厉鬼缠身了?
王兰把她的猜想告诉了凌志,她问凌志他们该怎么办?凌志沉默了很久才说:“要不,明日我们去找人来看一看怎么样?”
“行,也不知道明日能不能走出这个家门。”王兰语气低迷。
“明日再说吧!我疼死了,明天给我拿点钱,我要去医院看看病,身上的伤疼的难受的很。”
“行,我拿了药先给你揉揉!你先睡吧……”
“行。”凌志享受着王兰的按摩,心安理得的闭眼休息。
……
冰依听到两人的对话,就拿出玉简录了下来。等到明日让禾苗听一听,外边的两个货在算计她。
凌晨五点半,禾悦就醒了。这是自然反应,因为长年累月的早起,这个小女孩小小年纪就有严重的黑眼圈。禾悦抬手一道灵力拂过,重重的黑眼圈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