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主速速起身,天界王国大军已逼近。”
当破晓的第一缕晨光刺破夜幕,薛延陀之王并未选择向瓦达翰挥剑,然而,大唐的勇士们已如疾风般逼近。这位王者自知处境险峻,于是在苍茫的大地之上布下重重哨卫,以防备大唐雄师的突袭。但低估大唐勇士们的洞察力无疑是愚蠢的,自从掌握了飞空巨眼——探空气球,这片荒芜的戈壁便无所遁形。苏定方,这位英勇的将领,于晨曦微露之际派遣两队铁骑巡视四周,而命运之手引导他们发现敌踪。
既已寻得猎物之迹,又岂容其逃脱?苏定方率精锐二千,悄无声息地逼近敌营。
当薛延陀之王在朦胧中惊闻异响,初以为麾下勇士被未知恐惧所困,然当门外传来震天轰鸣,方才恍悟乃大唐秘武之声。此声唯有战场方闻,昭示着大唐的雷霆一击。面对此景,薛延陀之王不敢有半点轻忽,急令手下迎战。
\"你们,守住阵线!\"
盔甲加身,薛延陀之王迅疾发号施令,随即率领余部向另一方向遁逃,连一秒也不敢耽误。深知大唐勇士来去无踪,攻势凌厉,稍有迟疑,退路必遭封锁。
数百薛延陀铁骑虽心存疑虑,仍勇往直前,却未料每一步都引爆炸裂之灾。大唐神炮似有灵性,追踪其踪,引发疑惑:难道每一发炮弹皆能识途?
非也,大唐勇士在九天之上设有了望者,精准校准每一次炮击,令敌人心生畏惧,误以为炮弹长眼。
\"报将军,天眼告知,另有一支敌军遁往西南。\"
一勇士展开羊皮卷,对照天眼所示方位,揭示西南之谜。
\"此獠狡猾,但吾辈需先清理眼前顽敌。兵力不足,难以分兵,烦请天眼密切监视。\"
苏定方略显无奈,因需护卫赵大人,半数勇士未能投入战场,否则今日便可一举擒获薛延陀之王。
然而,事实证明,苏定方之策乃明智之举。若贸然追击,恐原营地之敌亦将溜走,贪多嚼不烂,徒增我方损失。如今,虽薛延陀之王脱逃,然经此一役,其势力大损,仅带走四百余骑,其余部众尽落我手,可谓得不偿失。
在幽暗的精灵森林深处,隐藏着一座古老而神秘的城堡,里面藏着无数的宝藏,据说是由薛延陀精灵王亲自收集,而后因一场未知的灾难而匆匆离去,留下这堆积如山的财富,其中金银珠宝之璀璨,令人目眩神迷。经粗略估算,这些财富足以购买五百座黄金之城。
“难以置信,薛延陀如此贫瘠之地,竟藏有如此巨额的财富。听闻那位莫伦精灵领主,曾在高昌王国中挥霍无度,犹如散财童子一般,我以为他的金库早已空虚,未曾料想,竟有此等意外之喜。”苏定方感叹道,他心中不禁惋惜,若非那莫伦精灵将财富随意挥洒,如今或许便能全部归于己有,光是那一箱箱闪烁的黄金,便足以让人痴迷。
“将军,即便他们所处之地贫瘠,精灵族世代积累的财富亦不容小觑。他们以森林为家,每年的灵果与稀有草药产出丰富,生活所需甚少,虽单次收获有限,但长年累月之下,财富自然丰盈。”精灵士兵解释道,他们曾亲历薛延陀之地,深知那片土地的秘密。精灵们常与人类交易,金银之物逐渐汇聚,终归精灵王所有。
“将这些珍宝全部运往我方精灵圣地。”苏定方沉重地点头,认同手下所言。待将宝藏搬离,他再次望向薛延陀精灵王逃遁的方向,那方向通向高昌王国,对方能自由出入,而他们却无法轻易涉足。即使追击,恐亦徒劳无功,不如就此作罢。
“这场战役,真让人窝火。他们能来去自如于高昌王国,而我们却受制于此。高昌王国虽小,总人口不过百万之众,若将军您上奏陛下,请求派遣三万精灵勇士,一举将其征服,岂不快哉?”归途中,副将愤愤不平地建议。
“你这小子,火气比我还大。若是有权决断,别说三万,仅需两万精灵勇士,我便能将其覆灭。”苏定方眉头紧锁,心中同样懊恼,然而想起何乐为的告诫——不可轻易挑衅邻国,须维持和平外交,他便不敢轻举妄动。西域诸国林立,一国之动足以引发连锁反应,无充分理由前,切勿贸然行动,否则将面临群起而攻之的局面,最终受害的必然是自己。
“明日不是两国使节会面之日吗?若使节相见,我们是否便能踏足高昌王国了?”副将忽然想起一事,高昌王国已回复,明日其特使瓦达翰大人将抵达边境,与我方使者赵大人简短会谈后,双方将共同前往高昌王城。
\"你以为踏入此地便能随意妄为,来到这片古老的土地,规矩更需严守。但有一条必须明言,若他们公然庇护薛延陀的魔君,这不仅仅是言语,而是对我大唐的挑衅,面对此类敌人,任何手段都不为过。\"
苏定芳的眼眸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他渴望此刻高昌国的君王便当众宣布此事,只要你敢当众承认,即使我们仅五千精兵,也能让尔等尝尽苦果。
在高昌国边疆的动荡,绝不可能逃过莫伦将军的耳目,他的部下迅速将情报禀报。这位将军未曾料到,大唐军伍的反应如此迅速,刚遭遇伏击便能立即反攻,无怪乎大唐能独步天下。
莫伦不敢稍有疏忽,立即将此事告知瓦达翰。
“看见了么?我曾在国内反复强调,切勿触怒大唐,然而这些官僚岂会听我?一个个自以为是,说到底不过是被薛延陀魔君的黄金所蒙蔽。”
得知情况的瓦达翰,恨不得立即将国内那些短视者召唤至面前,让他们亲眼目睹大唐勇士是如何作战的,对方不讲究所谓的君子报仇十年未晚,而是立即展开报复。
“事到如今说这些有何用?大唐已知晓我们的立场,早知今日,当初不该将其拒于国门之外,现在即便跃入黄河,也无法洗刷清白。”
莫伦将军一语道破现实,无论他们如何行动,大唐已将他们与薛延陀视为同类。大唐军尚未采取过激行动,是因为缺乏确凿证据。一旦证据确凿,或何乐为彻底平定草原,他们恐怕便是下一个目标。
“看来,是时候另谋出路,我们不能随王城那些人沉沦,否则死亦不明所以。”
瓦达翰心中决意,他将走上不同道路。莫伦将军思维迟缓,不解瓦达翰之意。
“我们还有什么选择?”
莫伦将军惊诧问道,我们与高昌国非同一体?大唐欲惩高昌,难道会将我们排除在外?你乃高昌国之弟,我为高昌国边防将军,我们还能有何出路?
“我问你,以你的判断,大唐能接纳我们为己方之人吗?”
瓦达翰深知孤掌难鸣,必须将眼前的盟友一同拉入计划,尤其在这边陲之地,此人权力甚大。
\"这绝无可能,明眸之人皆可见,薛延陀可汗之使臣正隐于吾等阴影之下。若非吾辈相助,彼等早已魂归幽冥,大唐帝国恐早已视吾等为敌。今时今日,仅因其兵力疲敝,或是北疆新领之地尚不安稳,否则,吾料其早已挥军南下。\"
莫伦将军虽智略非卓,然对于边疆形势,却洞察秋毫,尤以大唐军旅行事风格为甚。自太孙殿下执掌权柄以来,大唐铁骑之威势更甚,一言不合即兴兵伐国,此非虚言,其所灭之邦国,何止一二。
\"汝以为,倾全国之力,吾等能与大唐铁骑抗衡?抑或能抵挡几多攻势?\"
瓦达翰颔首,心中暗赞,此粗汉竟能洞察此等玄机,倒省却诸多口舌。若需细嚼慢咽解析,恐不知何时方休。
\"昨夜情景历历在目,若彼等以神器攻吾,此城垣能坚守一日已属万幸。\"
莫伦将军面露轻蔑,非对大唐军旅,乃对其麾下勇士。昔日曾以为麾下军士尚可,战时不至乱阵,然与大唐精锐相较,实不堪一击。
\"汝既明理,吾便可省事许多。则吾等当紧抱强者之腿,令高昌王国化作大唐藩属。\"
瓦达翰此语出,莫伦将军愕然,汝乃王室至亲,何出此言?此语一出,即为叛国之举。大唐虽强,终非吾土,吾等乃独立王国,何故降格为他人附庸?
\"吾未闻此言,汝定是醉酒过量……\"
莫伦将军猛摇其首,愿方才所闻,纯属幻听。
\"勿需遮掩,吾知所言何意。大唐现必不视吾等为友,所谓盟邦,想亦成空。北疆平定之际,彼必将视吾等为眼中钉,大唐铁骑定将挥师而来。吾等不可与高昌共沉,此次会盟,乃天赐良机。若能在大唐留下深刻印象,待高昌覆灭之时,汝我二人或可保全家眷。\"
莫伦将军闻言,骇异难言。此语竟出自瓦达翰之口?瓦达翰者,高昌智者也,虽身世有憾,然其目光长远,国人皆服。连此贤者亦作如是观,吾国岂非真已无望?
\"你就如此确信魔唐帝国将侵犯我们?或许他们根本瞧不上我们这方土地,毕竟与魔唐境内的宝地相较,我们这儿就像一片荒芜的废土。\"
莫伦将军的话语中透出一丝不甘,即便是处于独立王国的他,亦知晓魔唐之强盛,然而这份力量似乎与他们并无瓜葛。
\"若非那位野心无垠的邪太孙,我以为我们依旧安如磐石,至少近几载光阴是如此。然而那位大人从未止步,无论何人挡其前路,皆将沦为他剑下的亡魂。\"
瓦达翰提及何乐为之时,浑身散发出一股森冷之意,这位恶名昭彰的人物,已近乎化身为屠戮者,周遭诸国无不畏惧得罪于他,否则便是倒数时日,不知何时便有大军压境。
\"然吾二人可否成此大业?\"
莫伦将军忧心忡忡,毕竟在他眼中,二人皆属边缘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