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贺神社下方的地下室。
佐助听着柱间讲述着他与斑一起如何创立木叶村的事情,看着水门的影分身再次拿着那巨大的卷轴返回来。
眼神不善地盯着水门,“四代火影,你,居然把我哥哥秽土转生出来?”
明明佐助才刚与鼬分别没多久,却又再一次感知到鼬的查克拉,这让他非常恼火。
“嗯,我不单单召唤了鼬,我还召唤了你其他族人。”
水门的话,让佐助一愣,接着再次认真感受着战场上的状况,他感知到了父母的查克拉!
“父亲,母亲。”
想到这,佐助双眼的永恒万花筒显露出来,“带我去那里,四代火影。”
至于听什么木叶创始的故事,还有关什么火影的职责,他已然没有任何兴趣听了。
“可以,我先让影分身带你去那里。初代大人,你们三位请留步,我需要给你们换个身体,更好让你们发挥出更强大的力量。”
影分身把佐助几人直接带走了,送到了鸣人身边。
而大蛇丸却留了下来,他想知道水门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水门也不管大蛇丸在旁,直接把柱间三人的秽土转生取消掉,接着再重新用特殊处理过的白绝分裂体进行秽土转生。
扉间感受着身上的力量,发现近乎能使用出自己生前的力量,眼神中感到几分惊讶,他没想到自己的禁术被后辈改良了那么多。
柱间非常高兴,甚至是迫不及待地去看望一下现在的木叶是怎么样的盛景。
他甚至感知到了战场上斑此刻是十分兴奋的,因为有四位强大的老朋友能让他使出全力一战。这对孤独的斑来说,没有什么可以比得上这种开心。
日斩则是一脸担忧地看着水门,他可是知道改良秽土转生,所需要的实验体是非常庞大的,当初他可是亲眼看到大蛇丸的实验室,那尸体累累,让他触目惊心。
水门看到日斩担忧的神色,解释着,秽土转生研究是使用白绝分裂体来研究的,白绝虽然与人的身体一模一样,但他们已经不是人类。
听着水门的解释,日斩则稍微松了口气,他真怕水门像大蛇丸一样走上歧路,到时候就没有人能压制水门。
“初代大人,我先把有关宇智波斑的信息告诉你们。”
水门便把斑打算摧毁木叶,准备复活十尾,使用无限月读,解开六道仙人的母亲的封印,进而毁灭整个忍界。
“不可能,斑绝对不会做出毁灭忍界。”柱间不相信斑会做出这种事情,他知道斑憎恨着木叶,憎恨着他,但绝对不会毁灭忍界。
“但宇智波斑他如今确实这么做。”
“四代,你是从哪里获知无限月读计划的事情?”扉间严肃道。
“六道仙人!我曾经见过他,并被他赐予不少知识。”
听完水门简单的说明后,柱间便转身前往战场,寻找斑,找他问清楚,为什么要摧毁整个忍界。
扉间见柱间动身了,他也跟着。
日斩刚想跟上去,发现水门没有任何想要离去的动作,不得不停下来,“水门,你怎么不去战场对付斑?”
“我想见一个人,询问他有关忍界危机的事情。因为不单单是这个忍界有着危机,另外一个时空也同样有可能面对危机,我想要询问清楚。”
这时一直不说话的大蛇丸,突然说道:“水门,你是打算去找六道仙人吗?能带上我?”
“抱歉,大蛇丸老师,我现在还无法带上你,因为这需要熟练掌握阴阳遁术的人,才能找到六道仙人。”
“是吗,那有些可惜了。”大蛇丸故作可惜道,接着他又指了指水门那巨大的卷轴,“那能让我看一下上面所封印的东西吗?”
大蛇丸对这个卷轴很感兴趣,看得出水门非常重视这个,而且还要说这是水门有底气应对这场毁灭忍界危机的底牌。
“等战争结束后,我会让大蛇丸老师看的。”
“好。”
大蛇丸与日斩两人离去后,水门让一个影分身守护着他,他使用阴阳之力,联系上一直默默守护且观察着整个忍界的六道仙人。
他需要询问六道仙人一些重要的事情。
战场上,随着一众秽土转生强者大军的加入,局势慢慢朝着忍者联军有利的方向前进着。
忍者联军前期有多么讨厌秽土转生之术,那么现在就会感叹这个禁术的恐怖之处。
对面的白绝大军与十尾分裂体不会封印术,完全无法遏制这些不死军团的攻击。
此刻的带土狼狈不堪,他刚刚被秽土转生的玖辛奈狠狠揍了一拳,如果不是她要去阻拦十尾,他相信玖辛奈大姐头一定会揍到鼻青脸肿。
至于说躲进神威空间,已然是不可能的,那里正有着他的水门老师等候着他。
“该死的卡卡西,居然把水门老师送进神威空间内。”
带土恨得牙痒痒的,他亲眼看到卡卡西把刻着忍爱之剑的苦无扔进神威空间内。
他想进入神威空间内把那特制苦无给扔出来的,但影分身的速度比他还快,靠着他开启神威空间的那一瞬间,就用飞雷神之术进入等候着他。
“带土,停手吧!你的计划已然落空了!”卡卡西劝道,他此刻身上冒着九尾外衣,那是影分身给予他的力量。
“不可能,我一定要完成无限月读。”
“无限月读那是假的,水门老师刚刚说的话,你都应该听到!”
“不,我才不会相信他的话!”
带土不想也不愿意承认水门说的话是真的,如果那些话是真的,那他这十多年来做的事情是为了什么?
所以他选择不相信这是真的,都是水门骗他的,就为了扰乱他的心智。
“带土,看来我需要好好打醒你才行。你,就给我咬紧牙关吧!”卡卡西双手紧握,他要揍醒这个冥顽不灵的伙伴。
“卡卡西,不要以为我无法使用神威,你就是我的对手。”
说着,两人便如同儿时一样,进行着切磋,他们的眼里只有着对方,没有任何其他战场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