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只是谁会把这么多金子,藏在家中?”
心里猫抓SIdE1凤凌琦,压根儿不相信眼前的老者,可他却不愿意放过,这个有可能,会让他恢复如初的机会。
“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这是第一天的丹药,同样珍贵的丹药,得用八十一颗。”
“我收你二百万两黄金贵吗?我们换一种方式也行,用同等的地契、金银珠宝付诊金也是可以的。”
凤凌烟爽快的拿出一颗丹药,丢给了凤凌琦,让他吃吃看,有效果再付诊金给她。
宫衍宸斜倚在松岚苑的松树上,凤眸抽了抽,很好,小东西不愧是神棍,完全本色出演,原本凤凌琦还有的救,若吃了小东西给的丹药之后,才是真的永绝后患。
只是宫衍宸饶有兴致的看着小东西,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竟然会炼丹,这丹药仅仅是凭着气味,他就知道,里面加了会让男人兴奋无比,甚至于超过平时时常的药物,却也会耗尽男人的元气,等于提前透支自己余生的精力。
至于恢复火灵根,那就更简单了,小东西竟然动用了灵泉水,确实会帮凤凌琦恢复一些火灵根生机,却没有办法恢复如初。
内心纠结无比的凤凌琦,快速吞下丹药之后,便察觉到自己身体的细微变化,原本他的身体就像是枯了的树枝,没有生命力。
可凤凌琦眼下却感觉到了浓浓的生机,他的身体就像是缺水很久的大树,突然间得到了浇灌,焕发了生机,尤其是他的雄性标志,此刻他看向秋霜和秋菊的果体,似乎有了感觉。
“怎么样?凤二少,你现在还觉得我是骗子吗?”
“我这一颗丹药就价值十万金,你的状况特殊,得用八十一颗,我收你二百万两黄金,贵吗?”
凤凌烟伸手捋了捋胡须,依旧是仙风道骨的模样,说出来的话,却充满人间烟火气。
一旁的宫衍宸凤眸圆睁着,惊愕的看着凤凌烟,小东西信口胡诌的本事,让他叹为观止,更庆幸他不是她坑的存在。
凤凌琦感受到了那丹药的妙用,心思自然活络了,他想讨价还价,只是他还没有张口,就被凤凌烟一个手势阻止。
“打住!如果你敢还价,还一次价,诊金上涨十万两黄金。”
凤凌烟很清楚凤凌琦心里想些什么,直接把他想要讨价还价的心思,掐灭的一干二净。
宫衍宸直接笑出声了,只是他的一举一动,只有凤凌烟能够看到听到而已。
震惊的凤凌琦看着凤凌烟,突然间觉得凤凌烟的那双眼睛,他在哪儿见过,却又想不起到底是在哪儿见过。
不等凤凌琦想明白,凤凌烟则直接挥动拂尘,转身就欲走:“凤二少不相信我,这丹药我还不卖给你了呢。”
凤凌烟佯怒,一副凤凌琦不识好人心,更不识抬举的样子。
宫衍宸目睹凤凌烟把凤凌琦耍的团团转,眸底兴致越来越高,原来坑人的最搞境界,是让被坑的人,甘愿送上一切,并非被逼迫那种。
“老人家留步,刚刚是晚辈说错话了,晚辈跟您道歉。”
“只是晚辈手中并无那么多黄金,盛京‘玲珑阁’价值百万黄金,不知道可否抵扣诊金?”
凤凌琦豁出去了,他太想恢复鼎盛时期的状态了,他受够了这些贱奴看着他时的同情眼神了。
凤凌烟看似在思考,愈发让凤凌琦急了:“还有盛京最繁华之地日进斗金的‘聚云楼’,折合八十万两黄金如何?”
“晚辈手中有一些价值连城的宝物,一并折合成黄金的价格,大抵有十五万两,晚辈手中只有五万两黄金,可不可以?”
凤凌琦此刻,只想得到凤凌烟刚刚给他吃的丹药,他豁出身家,一点儿给自己没有留余地。
“行吧,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儿上,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你。”
“这样吧,你一手交地契,还有值钱的宝物,我一手给你丹药。”
“我行踪不定,你再想找到我,如同大海捞针。”
傲娇的凤凌烟故意说着让凤凌琦着急的话,把凤凌琦拿捏的死死的。
“咱们银货两讫,凤二少觉得如何?若你觉得不可信,我们交易就此终止,对我没有任何损失不是吗?”凤凌烟看到纠结不已的凤凌琦,笑得很玩味,似乎嘲讽他没有男人气概。
凤凌琦哪儿能受得了凤凌烟这样的眼神嘲讽,他当下咬牙,做了决定:“前辈您稍等,晚辈这就去拿地契给您。”
“另外还有一件价值连城的珍珠衫,一件刀枪不入的金丝软甲,都给您。”
凤凌琦的心在滴血,可他却不得不舍弃这些身外之外,这一刻他身体的感觉愈发的明显了,恨不得立马找个女人泻火。
“可以,去吧,我就再给你一刻钟的时间,过时不候哟。”
凤凌烟淡漠的斜睨了一眼凤凌琦,傲娇的抿唇,似乎已经不想再等了。
“多谢前辈,晚辈这就去给您拿地契。”
凤凌琦迅速转身,进了他房间,找到暗格,拿出钥匙快速对准里面的锦盒,打开锦盒之后,拿出地契,又打开一个暗门,进了一间密室,快速从里面拿出珍珠衫和金丝软甲,生怕凤凌烟反悔,急匆匆走了出来。
宫衍宸神识看到凤大夫人和凤珣,朝着松岚苑而来,他忍不住提醒凤凌烟:“小东西,凤珣和上官晴晚来了,你动作要快些。”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小东西再耽搁一会儿,恐生变故。
凤凌烟给了宫衍宸一个,让他放心的眼神,神识探查着凤凌琦的一举一动,看着他拿着她要的东西,快步走了出来,她眼底浮现一抹狡黠的笑意,如同一只狡猾的小狐狸,奸计得逞的那种。
“前辈,请您验收,这是‘玲珑阁’和‘聚云楼’的地契,这是珍珠衫和金丝软甲,这个是‘天下钱庄’兑换黄金的金票。”
凤凌琦急切的看着凤凌烟,似乎想问什么,又羞于开口,尴尬的挠挠头,一张脸涨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