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乘玉伸出食指轻刮了刮她的鼻尖,笑道:“你倒是聪慧,不过我刚才倒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什么?”白清月眨眨眼,好奇道。
于是,许乘玉将刚才在悟灵树打坐时的感觉告诉白清月。
听后,白清月捂嘴震惊:“夫君竟有这个奇遇。”
“这么说......夫君日后要是每天小坐一会,长久以后,岂不是像仙人一般能腾云驾雾了?”
不知白清月说的那个字扯到许乘玉的笑点,在她说完后,许乘玉‘咯咯咯’笑个不停。
他坐了起来,也将白清月拉起来,两手扶住她的肩膀,嘴角还含着淡淡笑意。
“以前怎么没发现娘子这么幽默。”他握拳轻笑道。
白清月:“.......”
点不醒啊,点不醒。
这凡世间到处流传着仙人的传说,许乘玉愣是没把这些奇怪的事情往修仙上想。
她真想知道,当初许老汉到底是如何给他洗脑的。
挺好,果然什么都要打小开始。
“夫君也挺幽默的......”
“我觉得月儿也可以试一下,我教你。”许乘玉认真道。
白清月身上是会一点三脚猫功夫,用来防身的。
先前媒婆上门时,简单说过她的家中情况。
十六岁那年家中老父老母双双去世,成为孤苦伶仃一人,之后便被村里的男丁打了不少坏主意,好在她有点防身之术,才免了那些霍霍之灾。
她这样的情况,也有不少媒婆上门说亲,几年的时间,白清月没一个看上的。
巧的是,前几日正好被那两个大爷大娘拿着许乘玉的画像上门说亲,这一看,就看上了。
接着就有了那俩外乡的媒公媒婆上门说亲的事。
一开始,许乘玉知道的时候,还不愿意这桩婚事咧。
他自己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家里一穷二白还娶妻这不是祸害人家吗?
但是那时候女方家已经知晓他们家的情况,仍是有意结亲,而许老汉作为一家之主,直接当场拍桌替许乘玉做了决定。
这半年的互相扶持,许乘玉自是希望白清月能更好的活下去。
像她这么漂亮的女子,只会一点三脚猫的功夫,他不够放心。
如果可以,他希望白清月也能一拳打死一头牛,这样,日后他若是出了什么意外不在她身边,她也能不受他人的欺负。
白清月有些讶异,她没想到许乘玉会说出这样的话。
看到对方认真的神情,欲出口拒绝的话咽了下去,红唇弯启,笑道:“好啊,我想知道夫君所说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来,我们到床上去。”
许乘玉抱起她来到床上,二人盘腿而坐,口述先前自己进入状态的每个步骤。
白清月熟练地运行着功法,吸气时,真气进入脑海,呼气时,真气沉入丹田。
许乘玉则在一旁,睁着眼睛,安静认真的观察着白清月的状态。
他能感觉出,白清月周围有许多不同寻常的气流环绕在她身边。
这种气流他说不出名字,但是他很熟悉。
因为每次吃山上的野果,还有吃这些米饭时,都有一股暖流进身。
只是没想到,他竟然也能感觉到围在白清月周身无形的气流。
等了许久,直至深更半夜,白清月才缓缓睁开眼睛。
一睁眼,就瞧见许乘玉此刻正一动不动屏住呼吸看着她。
甚是可爱。
白清月顿时觉得心都融化了。
方才她只是打算随便打坐闭目养神,敷衍一下得了,没想到一不小心就入定了。
“怎么样?”许乘玉眼含着期待。
“好像有点感觉。”白清月点头。
毕竟这个时候已经三更半夜了,再说没有就说不过去了。
“什么感觉?”
“嗯.......暖暖的,好像跟夫君之前的感觉一样。”
“那就是成了。”
许乘玉激动地握住她的手,有些开心道:“想不到月儿这么聪明,一次就会。”
之前许老汉教气功运行的时候,年少时的他一直没有成功。
直到白天的时候,他才真正掌握这个方法。
“来,使出全部力气,打我一拳。”许乘玉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对白清月道。
白清月握起小拳,看了看自己的拳头,又看了眼对方强壮的胸膛。
这.......她要是使出全部力气,她可就没夫君了。
见白清月看起来犹豫不决的样子,许乘玉笑了笑,道:“怎么,还怕打伤为夫啊。”
白清月腼腆一笑,道:“那夫君可不能喊痛哦。”
她轻握拳头,没有使出灵力,轻砸在他的胸膛上。
这一砸,许乘玉感觉胸口麻麻的,他揉了揉胸口,谈不上痛。
“怎......怎么了?很难受?”白清月有些紧张。
她看着自己的拳头,该不会这一砸给人砸出内伤了吧?
她百分百确定自己没使出灵力啊。
就是普通的劲而已。
许乘玉摇了摇头,抱住她的拳头,嘿嘿笑道:“再来一次吧我的亲亲娘子,还挺舒服的。”
白清月:“......”
于是,精神百倍的许乘玉,找到了新的玩法,玩了一小阵的小拳拳捶你胸口。
到最后,屋内灯火吹灭,两人相拥而眠。
临睡前。
许乘玉摸黑子侧身搂着白清月的腰,轻声计划道:
“若是我们每天练上那么一遭,假以时日,我们下次遇到突然的危险,也能应付过来。”
“好。”
白清月轻声应道。
许老汉先前告诉她,许乘玉不能乱修功法,因而她一直没敢提示许乘玉,只能让他顺其自然。
许乘玉如今开窍了,那是再好不过了,每天修炼的话,速度就能快了很多。
正好她也可以借这个机会在一旁作辅助,同时又能正大光明的修炼,简直一举两得。
一夜无梦。
昨晚他们睡得晚,醒来时已是晌午。
两人很默契的一同醒来,四目相对过后,许乘玉视线下移,最后选择埋头洗面。
“娘子好软。”
白清月蓦地红透了耳根:“夫君,也很坚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