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武当七侠抓住机会,五人长剑飞舞,将他困在原地,俞岱岩的玄虚刀劈向他的右肩,而张翠山的虎头钩,却刺向老总管胸前。
“杀!”老总管只得使出全力,身形再次加快了几分,手中银针唰唰唰向着武当七侠的眉心弹去,然后手中捏着两根银针,在一瞬间,将七只兵刃全部撞开。
只是老总管没有意识到,他的银针每次触碰武当七侠的兵刃,就感觉手腕麻了一分,几个回合之后,真武七截阵没有破开,对方兵刃上传来的内力震得他手中银针几乎捏不住了。
宋远桥、俞莲舟、俞岱岩、张松溪四人分四个方向把老总管困在中心,手中兵刃上下翻飞,刀光剑影笼罩住老总管的全身。
而殷梨亭,莫声谷、张翠山三人,挥动手中兵器,在四人外围寻找机会,长剑、虎头钩寻找机会,从宋远桥、俞莲舟、俞岱岩、张松溪四人的间隙中递出,刺向老总管的身体要穴。
老总管很是愤怒,这宋远桥、俞莲舟、俞岱岩、张松溪四人的刀光剑影把自己团团围住,身上的披风已经被刺了好几个窟窿,自己几次想要冲出重围,却没想到四人把周围护的比王八壳子还要坚硬。
最让人难受的是,还有三人从外围偷袭,兵刃不知何时,就出现在胸前、小腹、后背、面门,速度快的惊人,让他防不胜防,待他想要反击之时,兵刃却已然攻向其他要穴。
“天女散花!”老公管知道如此比下去,自己失败是早晚的事,于是急忙使出他创制的绝招,在身形转换间解下披风,双手灌注真气,向着面前的宋远桥与俞莲舟一抖,瞬间许多银针向着两人面门飞去。
宋远桥、俞莲舟急忙挥动手中长剑抵挡,而殷梨亭、莫声谷和张翠山也分别将手中的长剑或虎头钩舞的密不透风,帮助两人抵挡暗器。
而俞岱岩趁机使出一招云生日落,向着老总管下盘砍去,而张松溪的长剑却犹如腾蛇吐信一般,瞬间出现在老总管的脖颈前,就在剑尖将要啄到老总管的后脖颈时,老总管仿佛背后长眼一般,双腿一弹,在空中使出一字马的时候,右手向后一捏,直接用食指与中指夹住张松溪的剑尖,然后将其扭转后弹出,使得张松溪使出太极圆转的内力,才把老总管的力道化解。
而此刻,宋远桥五人已经把老总管击飞的银针全部拍飞,见状急忙加入战斗。
张翠山手中烂银虎头钩直接戳向老总管的面门,却见老总管左手食指在虎头钩身快速敲击了几下,虎头钩上瞬间传来一道道阴柔的内力,虽然未能把张翠山击伤,却使得他的动作迟缓。
而宋远桥、俞莲舟、殷梨亭、莫声谷四人的长剑,瞬间同时刺向老总管的前胸,小腹,后腰,面门。
老总管被打的急了眼,这是围殴啊,欺负我年纪大了吗?
就在老总管手掌上附着葵花内力,准备将长剑一一拍飞之际,却见四支长剑在突然直接仿佛活了一般,剑尖瞬间弯曲,果然像是腾蛇吐信一般,啄在老总管的肩头、胸口、小腹、后腰,好在老总管身子扭转的快,四只长剑只是留下四道深深的血痕,但凡动作迟钝一丝,免不了被开膛破肚。
这难道真是真武大帝座下的腾蛇演化而来的剑法阵势?否则怎么会如此怪异呢?
武当七侠见老总管竟然只是皮外伤,心中纷纷称赞他的轻功果然厉害,这都没能把他制住。
老总管双手一甩,两根银针系着黑色丝线,在他的操纵下,急速向着面前的宋远桥与俞莲舟面门射去,两人急忙挥动长剑将其拍飞,老总管却趁机扯住黑色丝线,然后借力打力,控制着银针飞向身后的俞岱岩和张松溪。
“啪!”两根银针直直的扎向俞岱岩的玄虚刀与张松溪手中的长剑,虽然只是一瞬,却震的剑身嗡嗡直响。
老总管双手控制着两根黑色丝线,银针已经护住他的全身要穴。
“着!”武当七侠同时呼喊一声,随后将兵刃依次压在右手边师兄弟的兵刃之上,然后兵刃翻转,围成的圈子越来越小,老总管银针触碰几次,都被七人兵刃上附着的强大内力撞飞出去。
“大海无量!”老总管见状,双手翻转,运转全身内力,向着身前拍去。
宋远桥、俞莲舟只感觉一股阴寒的内力扑面而来,压得使人窒息,甚至胆寒。
只是如今武当七侠都身具九阳真气,正是这股阴寒内力的克星,两人抗住这股压力,体内真气自然将这股寒意化解。
此刻老总管已经黔驴技穷,双手犹如蝴蝶般翻飞,却依然不能挣脱武当七侠的围困,直到七人的兵刃分别指在老总管的几处要穴。
“老牛鼻子,你创的这阵法果然古怪,我竟然没能破掉。”老总管哭丧着脸说道,手中黑色丝线垂在地上,就仿佛老总管此刻的心情一般低落。
“老太监,你果然让老道刮目相看。”张三丰捋着山羊胡,摇着头夸赞道:“实在没有想到,这套阵法竟然将近半个时辰,才把你困住。”
“你还想怎样?”老总管白了张三丰一眼,半个时辰就把我困住,你还摇头,就这么不让你满意吗?
“老太监,你要是知道我创制这套阵法的初衷,是让七个徒儿能够同时对抗六十四位顶尖高手,你就知道为什么我夸赞你了。”张三丰如实说道。
“什么?六十四位顶尖高手?是你说错了?还是我听错了?”老总管不可置信的看着张三丰询问道。
“你没有听错!是六十四位,还是顶尖高手。”张三丰摇摇头,不知道是惋惜自己的阵法做得不够完美,还是赞叹老总管的武功果然高明。
“师父,弟子们让你失望了。”宋远桥等人感受到张三丰的情绪低落,七人面面相觑,一齐对着张三丰躬身说道。
“无妨,你们能够将后来学的这些武功加进去,为师已经很是欣慰,只是你们还是没能将阵法的真谛发挥出来。”张三丰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