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二人停下后,范灏哲才气喘吁吁的问道,“凌兄,咱们现在只怕都不在洛河城范围了,你这是做了什么啊?”
凌玥凰在平复了一下气息后说,“你不管我做了什么,但从现在开始,今日发生的一切,你都必须要烂在心里,你从未去过那个山谷,更不曾见到过我,懂了吗?”
范灏哲闻言心中不解,但他还是点头,不过他最终还是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凌兄,你真的救下了青祖吗?”
凌玥凰抬手在周围设置了一道阵法,防止气息外露,接着她心念一动,将受伤的青鸟召唤到了范灏哲的面前。
见到青鸟,范灏哲立即跪倒在其面前,“范家范灏哲拜见青祖。”
青鸟见到范灏哲,旋即温声说,“范家小子,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比起范家其他人,你要仁厚善良许多。
但这是一个优点,也是一个缺点,你切记,今日之事,你不可向任何人提及,就算是你父亲他们也不可以,你明白吗?”
范灏哲闻言点头说,“青祖,我明白的,我绝不会向任何人提及有关您与凌兄的一切事宜。”
“唉,起来吧,这根凤羽,送给你,你范家与我主仆之间的情意,到今日,便彻底结束了。”
青鸟说完,便再次被凌玥凰收入了空间之中,凌玥凰旋即从空间内拿出一枚七品丹药和一枚五婴果递给范灏哲。
“这枚丹药是晋元丹,你收下,将来能助你突破,这枚五婴果是青鸟做主给你的,希望你切莫辜负她的一片好意,有缘再见。”
凌玥凰将丹药递给范灏哲后便骑着啸天消失在天际,看着消失的一人一虎,范灏哲感觉今日所发生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玄幻,像是一场梦。
范灏哲打开手里的药瓶,下一刻,一股药香进入他的鼻腔,只一刹那,他整个人便迅速清醒,接着将药瓶收入储物戒中。
“想不到,竟然是七品丹药,他,究竟是什么人?一出手竟如此阔绰,还有她究竟做了什么,能让青祖心甘情愿跟他走?”
范灏哲心中有很多的疑惑,但却无人给他解答,他只能先返回洛河城,不然他父母该担心了。
当范灏哲经过两个多时辰疲惫的回到洛河城时,刚到城门口,就被范家的人给立即带回了范家。
范家内院,范灏哲几乎是被人架着进入了范家家主的书房。
范家家主从上到下打量了几眼范灏哲,旋即厉声问,“逆子,你这是去哪了?”
范灏哲见自己父亲一脸严肃,像是已经动怒,他旋即跪在其面前道,“父亲息怒,儿子只是去了一趟西郊云香山,不知儿子犯了何错,竟惹得父亲如此动怒?”
上方之人听到范灏哲说自己是去了西郊,原本铁青的脸色逐渐缓和下来,旋即问,“你去西郊做什么?”
“我与陈家公子听闻最近西郊密林中有高阶灵兽出没,所以便与他们几人相约今日到西郊一探究竟。”
范家家主闻言立即冲外面的人吩咐说,“马上去查,看看陈家和张家公子今日都去了何处,一同前去的人都有哪些。”
外面之人得令后迅速离开,范家家主此举显然他并不相信这个儿子刚刚所说。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黄色刺绣长裙的中年妇人急急忙忙的从屋外闯进了书房之中。
那妇人看到范灏哲一身狼狈的跪在地上,她脸上立即露出愤怒之色,旋即朝上方之人吼道,“范重璋,你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为何要罚我儿?”
面对妇人的质问,范重璋立即辩解说,“我何时说过要罚他?难道我现在连让他跪一跪都不行了?”
范灏哲见状立即抓住妇人的手解释说,“娘,您误会了父亲并没有要责罚我,他只是担心我的安危,您错怪父亲了。”
上方的范重璋见范灏哲出言为自己解释,旋即对其道,“算你还有点良心,先起来说话吧。”
“是,父亲。”
待范灏哲起身,范重璋又问,“你今日去西郊,可曾见到别的什么人?”
范灏哲闻言心中便有了答案,于是说,“除了平日里玩得好的几个朋友外,并未遇到其他人,父亲为何这样问?”
范重璋闻言瞪了范灏哲一眼,随即说,“今日发生了许多事,为父自然要问清楚,免得什么时候被你们这些小兔崽子给惹火上身。”
范灏哲立即追问,“父亲,今日发生了何事,为何您神色如此凝重?”
“这些事不该你的操心的别问,最近给我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那也不许去,懂了吗?”
范灏哲乖巧的点头道,“是,谨遵父亲教诲。”
“好了,让你娘带你回去好好洗洗,一身污泥,像什么话。”
一旁的妇人闻言拉着范灏哲离开了书房,那速度深怕范重璋下一刻会反悔似的。
待范灏哲离开后,被范重璋派出去查证范灏哲刚才所说之事是否属实的属下旋即来到书房复命。
“家主,属下刚刚去陈家和张家询问过了,陈家和张家的公子都证实了公子所言,他们今日的确相约去了西郊。”
听到属下的汇报,范重璋眼底的怀疑这才散去,随即挥手示意下方之人先出去。
在那名属下离开后,范重璋旋即便离开了范府。
另一边,范灏哲在屏退周围伺候的人后问身旁的妇人,“娘,今日究竟发生了什么?父亲为何神情如此紧张?”
妇人坐在上方,不急不慢的抬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旋即目光沉沉的看向范灏哲说,“哲儿,今日你去的是灵泽谷,而非西郊吧?”
听到上方妇人的问话,范灏哲顿时假装听不懂说,“娘,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孩儿刚刚已经说了,今日我和朋友……。”
“停,”上方妇人摆手打断了范灏哲的话,妇人放下茶杯,目光冷冷的盯着范灏哲说,“俗话说,知子莫若父,但在范家,是知子莫若母,你的那些话只能搪塞你那虚伪的爹,因为他的注意力不在你身上,但我不一样,你明白这其中的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