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耽误救援,在岔路口徘徊了一会,杨过便咬咬牙,做出决定:“赌一把吧,再等下去也不是办法!”
杨过觉得,按照常理,耶律齐应该会选择偏僻狭小的道路行走,于是重振旗鼓,选了一条蜿蜒曲折、狭窄的小道,紧接着迈开步伐,快步跑了起来。
身边的树木匆匆而过!
时间紧迫,杨过的脚步一刻也不敢停歇。很快,一个时辰便过去了。
杨过仿置身于迷雾之中,眼前的这条道路仿佛没有尽头一般,走了许久,仍旧不见行人走过的痕迹。
杨过心生慌乱,焦急的情绪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他突然意识到,耶律齐真正走的那条路并非是眼前这条。
“难道他去了…绝情谷!”
杨过突然停下了脚步,瞪大了双眼,惊恐地看着身后走过的路,心情如同跌入了冰窖一般。
没有经过太多的犹豫,杨过便毫不犹豫地调转方向,朝着绝情谷的道路飞奔而去。
沿途的草木飞快地变换,阳光透过树叶洒在杨过的脸上,仿佛为他指引前行的道路。
杨过的身影在林间穿梭,汗水打湿了衣裳。
疲惫令杨过很想停下来休息,但他深知,在那险象环生的绝情谷,黄蓉随时都能遇到危险。
另一边,忽必烈见杨过和耶律齐均已消失在地平线以下,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对着士兵说道:“襄阳城已经拿下,弟兄们自己去找点乐子吧!”
听到这里,士兵们欢呼雀跃起来,但参将卡姆斯却一脸愁云。
忽必烈见此,不解地问道:“怎么,难道你对孤的安排不满意么?”
“不不不,臣不敢!”卡姆斯吓得脸色发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那你为何摆出这样一副表情?”忽必烈觉得卡姆斯很扫兴,语气冰冷地问道。
卡姆斯顿了顿,战战兢兢地回道:“杨大侠虽然神勇,但在耶律齐面前占不到一点便宜,臣担心…”
“担心杨过会败吗?”
忽必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接着说道:“你不要担心,杨过只不过是孤利用的工具而已,生死无关紧要。”
“这…”
卡姆斯闻言,内心猛地一颤。他内心暗叹:“帝王之心着实令人难以揣测,稍有不慎,我们的脑袋就得搬家!”
自从离开襄阳之后,耶律齐带着黄蓉,骑着早已准备好的马,一路狂奔至绝情谷。
不远处,一个满头银发的老者早已等候多时。
耶律齐见到此人,嘴角勾起,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大声说道:“公孙谷主,咱们又见面了。”
“公孙止?”
听到耶律齐的话,黄蓉内心忧虑起来,早在二十年前,她就与公孙止有过交涉,在她看来,此人就是个十恶不赦的伪君子。
黄蓉挣扎着试图脱离束缚,但耶律齐却紧紧将她抓住。
“小王爷…耶律可汗!我在此恭候多时了。”公孙止鞠着躬,花白的胡子随风飘扬,仿佛一棵即将枯萎的大树,隐藏着岁月的无尽沧桑。
耶律齐见此,笑着上前相迎:“公孙谷主免礼,咱们是同战线的兄弟,不必多礼。”
公孙止嘴角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说道:“我乃一介草民,岂敢与可汗陛下称兄道弟!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耶律齐望着公孙止,语气坚定地说道:“我想让你杀了杨过,事成之后许以国师之位。”
“杀杨过吗?”
公孙止的笑容戛然而止,眼神中闪过强烈的仇恨。他沉默了片刻,随后却说道:“我都一把年纪了,不想再理江湖中的事了”
耶律齐闻言,疑惑地问道:“难道谷主不想报杨过的夺妻之恨,毁眼之仇吗?”
“这…无所谓了。”
公孙止内心痛恨着杨过,但为了与耶律齐讨价还价,他故意装出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
耶律齐闻言,显得有些焦急,接着又道:“若谷主觉得国师之位太小,我愿意与您平分天下,共享荣华富贵。”
耶律齐不断加大筹码,试图以此来打动公孙止。
公孙止闻言,淡淡一笑。他知道这不过是一场空洞的承诺,于是说道:“功名利禄于我如浮云,我早已看淡世间繁华。”
耶律齐不甘心,再次说道:“那我将黄蓉许配给您为妾,总可以吧?”
“黄蓉…”
听到这个名字,公孙止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没想到耶律齐会开出这样的条件,心想若有此佳人相伴,余生便不再感到孤单。
耶律齐见公孙止犹豫,猜想他定是心动了,于是将黄蓉用力推向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