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紧咬牙关,用力擦去嘴角溢出的鲜血,然后猛地纵身跃起。
尽管身受重伤,但杨过的动作依旧迅速敏捷,犹如闪电一般,手中的之剑更是气势如虹、锐不可当,每次挥出都蕴含着强大的威力。
打手们看到这一幕,皆惊恐万分,纷纷举起大刀进行抵挡。然而,杨过的剑速实在太快,快得让他们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有效的防御。
就在这时,杨过突然变换剑招,原本直直刺出的一剑瞬间化作无数道剑芒,如同水银倾泻而下,铺天盖地地朝着那些打手们席卷而去。
刹那间,只听得阵阵惨嚎声响起,现场血肉横飞。打手们被打飞出去,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
司徒信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脸上看不到一丝血色,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生命力一般。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浸湿了司徒信的衣衫,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一想到司徒信邪恶的行径,杨过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厌恶感,恨不得立刻将其碎尸万段。
杨过紧紧握着手中的长剑,缓缓向司徒信逼近,每一步都带着无尽的威压。他眼中闪烁着凛冽的杀机,宛如一头即将扑向猎物的猛虎。
司徒信心中大骇,拼命想要提起内力来对抗杨过。然而,手指刚一动弹,就感觉到一股钻心蚀骨的剧痛传遍全身,仿佛有无数根细针同时扎进了骨髓之中。
杨过见状,身形如同鬼魅一般来到司徒信的面前。他手中的青锋剑闪烁着寒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抵在司徒信的咽喉处。只需稍稍用力,就能轻易地割断对方的脖子。
司徒信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剑尖,感受到那冰冷的剑气刺痛着皮肤,死亡的阴影笼罩心头。他的喉咙发出咯咯的声音,却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杨过眼神冰冷如霜,声音带着丝丝寒意,斥责道:“你这老东西,放着一个庄主不好好当,偏要到处沾花惹草?看看你那外甥,残害百姓、祸害妇女,简直死不足惜!”
司徒信面色惨白,嘴唇微微颤抖,心中暗自叫苦不迭,担心今日怕是难以脱身。为了求得活命,他低声下气地说道:“大侠,我错了!那孩子虽犯下大错,但终究是我姐姐的血脉,还望您高抬贵手,饶他这一次。”
“饶过他,好继续为非作歹吗?”
杨过冷哼一声,对司徒信的认错态度嗤之以鼻。他手上略微加力,锋利的剑刃顿时割破了司徒信颈部的皮肤,一丝鲜血缓缓流出。
司徒惶恐至极,急忙解释道:“不不不,我一定让姐姐严加管教,保证不会再做坏事。”
江广炎没有料到会遭此挫折,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司徒信见状,焦急地喊道:“畜生,还不赶紧过来向大侠道歉!”
江广炎惶恐不安地来到杨过面前,只是听到一声咳嗽,便心生惶恐,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用颤抖的声音哀求道:“大…大侠,在下知错了,恳请您高抬贵手,饶过小人一命吧!”
说完,江广炎连连叩头,额头与地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才一会儿功夫,额头便已见血。
杨过看着江广炎惊恐万状的样子,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但仍然不想轻易地放过。
他一脸冷漠地对着司徒信说道:“你与珞柠之间的恩怨,我们先搁在一边。但这人敢冒犯我,绝对不能轻易饶恕。”
司徒信惶恐不安地询问道:“大侠,您打算怎么处置我这个不争气的外甥?”
杨过语气冰冷地回答道:“很简单,他不是喜欢动手打人吗?今天我先废他一只手,若有再犯,就再废掉一只。”
江广炎吓得脸色苍白,连连求饶:“大侠饶命啊!小人再也不敢了!求您高抬贵手!”
然而,杨过的神色并未有所波动,他手中的剑从司徒信的脖子上移开,转而攻向江广炎。
眼看着杨过的剑刃割破空气,砍向自己,江广炎被吓得魂飞魄散,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司徒信见状,急忙大声喊道:“大侠手下留情,我有一件宝物奉上,只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的外甥。”
闻言,杨过剑尖一顿,悬停在半空,目光如炬地盯着司徒信,严厉斥责:“休想用财物贿赂我,正义之剑不容玷污!”
话语间,杨过紧紧握住剑柄,坚定的眼神透露出他毫不动摇的决心。
司徒信见此,暗暗叫苦。他硬着头皮说道:“我所说的乃是一件至宝,绝非凡物可与之相提并论。”
杨过听司徒信如此说,好奇心渐起,但眼神依然坚定。他严肃地说道:“我丑话说在前头,不论你给我看什么东西,我都不会放过你的外甥。”
司徒信一心只想救江广炎,情急之下,他再次说道:“我所说的宝物,乃是一把近百斤重的宝剑…”
“近百斤重的剑吗?”
不等司徒信把话说完,杨过便打断了他的话,焦急地询问道:“你所说的剑,可是一把深黑色,重达八十一斤的重剑?”
司徒信轻轻摇了摇头,回答道:“我没有称过它具体几斤,只知道它沉甸甸的,平常人根本拿不动。”
听到这里,杨过的嘴角露出一丝喜悦,再也没有心思理会江广炎。他飞快地来到司徒信身前,眼神尖锐地喝道:“快说,你所说的剑到底在哪?”
见杨过对剑产生了兴趣,司徒信顿时松了一口气,心中暗想,外甥的性命总算可以保住了。
激动之余,司徒信忍不住笑了出来,却突然意识到,自己只是听过此剑,并没有亲眼见过。
眼见司徒信迟疑不决,杨过心中燃起愤怒之火,他一把抓住司徒信的衣领,怒声喝道:“今日若是不交出剑来,我连你也一块收拾。让你们知道,招惹我的人绝对没有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