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地僧觉心的开坛讲经,犹如一场佛法的甘霖,使得少林寺不少僧众对于佛法的领悟达到了一个崭新的高度。
在这短短数日之间,少林寺内涌现出一股浓厚的修行氛围。不少僧人通过觉心师伯的讲解,成功突破了原有的修行瓶颈,境界得以飞跃提升。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喜悦和满足的笑容,仿佛看到了自己修行道路上的光明前景。
整个少林寺弥漫着一种祥和而喜悦的气氛,之前贼人来犯所造成的损失和伤害,在众僧修行的力量下也得以迅速弥补和愈合。对于佛法的领悟达到了一个崭新的高度。
在信徒还有香客之间更是夸张的说成了菩萨转世,佛祖再临。一时间也掀起了一阵狂热的皈依风潮,让少林寺的高层既爱又愁。
除了首日观摩觉心师伯的讲经,余下的时光,赵世逸都独自沉浸在千佛殿的静谧之中,深入体悟新练成的九阳神功。
他体内内力自生的速度令人咋舌,仿佛源源不断,犹如江河奔腾。原本在三十招之内便会枯竭的真气,如今百招之外仍显得游刃有余,充沛如初。
攻击方面,他的力量增幅更是惊人,相比以往提升了一倍之多,每一击都蕴含着雷霆万钧之力。在防御上,九阳神功的自动护体功能可反弹外力攻击,有效削弱对手两至三成的伤害,使得他在战斗中更为稳健。至于身体恢复,速度也快了近两成,即便受伤也能迅速恢复,如同涅盘重生。
然而,这仅仅是九阳神功的直观表现。其他的是否真的如小说中所说,能够防毒、甚至克制寒冰系功法的神奇之处,还需日后慢慢体会。
正当赵世逸沉浸在修行的喜悦中时,一名僧人从不远处走来,恭敬地向他禀报:“启禀空性师叔,首座有请。”
赵世逸微微颔首,随口问道:“不知首座找我,所为何事?”
那僧人回答道:“说是邀请师叔您一同前往武当。”
闻言,赵世逸顿时来了兴趣,起身跟随通报的僧人前往达摩堂。
踏入达摩堂,只见首座师兄满面笑容地迎了上来:“师弟啊,你真是勤奋得令人敬佩。我们这些习武之人,在你面前都感到惭愧。”
赵世逸谦虚地笑道:“师兄日理万机,忙于寺内事务,自然无暇顾及武学。这等粗鄙之事,就由师弟代劳吧。师兄还是专心钻研佛法,为少林寺的繁荣贡献心力。”
首座师兄闻言,不禁感叹道:“痴儿啊,痴儿。难怪当初师傅说你是少年心性,也难怪现在你的武学成就是众多空字辈中最高。你这颗赤子之心,让你心无旁骛,专心武学。”
赵世逸转而问道:“我听说我们要去武当,是不是?”
首座师兄点了点头,解释道:“是的,此次前往武当,主要是为了商议六大派共赴光明顶一事。”
赵世逸皱了皱眉,问道:“我们现在和武当的关系怎么样?”
首座师兄叹了口气,说道:“哎,武当与我们少林寺的关系,如今可谓是错综复杂。当初武当派的张翠山,执意与魔教妖女殷素素结交,甚至私定终生,此举让武林人士大为不齿,这件事更是闹的满城风雨。此事一出,江湖上议论纷纷,武当派的声誉也受到了极大的影响。虽然张真人出面调解,其余几派也是看在张真人的面子上,让他和那个妖女划清界限。”
达摩堂首座轻轻拿起桌边的茶杯,细细地抿了一口,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沧桑与沉思:“可是,那个被称为妖女的殷素素,竟然将武当派的三侠俞岱岩弄至残废,此事一经曝光,便让张翠山心生愧疚,最终选择了自刎谢罪。更为可恶的是,那殷素素在临终之际,竟还设计陷害我少林寺,使得那段时间,我少林饱受武林人士的骚扰与质疑。他们一口咬定我少林知晓屠龙刀的下落,实乃无稽之谈,令人愤怒不已。如今虽然时光流转,岁月变迁,但两派之间的那道隔阂与芥蒂,却依旧如影随形,难以消除。”
赵世逸皱着眉头,心中思绪万千:“按照剧情,金毛狮王谢逊应该还在那遥远的冰火岛上,然而张无忌却已提前离开了那孤绝之地,踏上了江湖之路。他是否前往了武当派?此事我尚需向灵虚子求证。”
达摩堂首座见赵世逸坐在那里,眉头紧锁,以为他是在担忧即将前往武当的行程,于是开口宽慰道:“师弟,你是在担心武当派会反对我们六大派前往光明顶一事吗?其实你也不必太过担忧。”
赵世逸顺着首座师兄的话,回应道:“师兄所言极是,我确实有些担忧此行不会太过顺利。”
达摩堂首座微微一笑,说道:“武当派乃是江湖中的名门正派,他们在大是大非面前,总是能够把握住尺度,坚守道义。更何况,现任掌门宋远桥,更是一位温文尔雅、儒雅君子的典范。他为人稳重踏实,处事公道,武功高强,深受江湖人士的尊敬与敬仰。他的声望与地位,在江湖中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远超过一般的门派掌门。”
“可惜他儿子不争气。”赵世逸在心中轻叹一声,对宋远桥表示惋惜。随后,他开口问道:“既然已经决定前往武当,那师兄打算何时出发?”
达摩堂首座答道:“我们定在三日之后启程。除了你我二人之外,还会带上小徒圆通,以及戒律堂的几位圆字辈的小辈,一同前往武当。”
赵世逸点了点头,表示知晓。他向首座师兄告辞之后,便离开了禅房,准备找灵虚子询问关于武当派的现状,以便对即将到来的行程有更充分的了解与准备。
半路上,恰巧看到圆觉迎面走来,他一见赵世逸,便双手合十,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口中说道:“参见师叔。”
赵世逸见状,笑着摆了摆手,道:“这里附近没有其他人,不用这么客气。”
圆觉一听,原本紧绷的身体顿时放松了下来,他朝着赵世逸走近几步,脸上露出苦大仇深的表情,开始抱怨道:“师叔,您不知道,当和尚可真不是一般的难。每天都得早早起床念经,晚上还得打坐冥想,中间还得忙着寺里的各种杂务。这还不算,还得应付那些香客,有的人说话可难听了,总觉得咱们出家人就得处处忍气吞声。更别提那些时不时来挑衅的武林人士了,好像我们少林寺就非得是武林中的靶子一样。
还有啊,您别看我们平时穿得挺光鲜的,其实这身僧袍洗起来特别费劲,稍微弄脏一点就显得特别明显。吃的就更别提了,天天都是素食,嘴巴都快淡出鸟来了。我有时候都羡慕那些俗家弟子,至少他们还能偷偷吃点荤腥。
最要命的是,我们还得学那么多武功,可学了武功又怎样?还不是得守着这清规戒律,不能随便使用。您说说,这学武还有什么意思?哎,我真是觉得,还不如当个俗家弟子来得自在呢。”
赵世逸听后哈哈一笑,说道:“淡定,淡定。圆觉啊,你要明白,这毕竟只是演戏,你何必太当真呢?我们现在只是在演一出大戏。角色需要抱怨,你就抱怨几句,角色需要开心,你就放声大笑。但别忘了,这一切都只是角色设定,不是真实的你。”
圆觉听后,反问道:“你确定你只是在演戏吗?”
赵世逸理所当然地回答道:“难道不是嘛?”
圆觉摇了摇头,叹道:“咱们经历的一切,你觉得只是梦幻,但对这里的人来说,未必不是一个真实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我们与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体验着喜怒哀乐,经历着生死离别。这些经历,或许在你眼中只是演戏的一部分,但对我来说,却是无比真实且深刻的。”
赵世逸听后陷入了沉思,确实,无限空间的理论层出不穷,到现在他对于这些经历,还是抱着随遇而安的态度,并不多去深究,毕竟深度思考不是他的强项。
见到赵世逸沉思,圆觉知道刚才的话题可能有些深奥,赶紧转移话题道:“对了,我在戒律院听说,你们要去武当派?”
听到圆觉的询问,赵世逸从沉思中被拉回了现实,他点了点头,随口说道:“是的,我们计划前往武当派,商议围攻光明顶的事情。”
圆觉一听,似乎有些兴奋,说道:“那感情好,正好我也可以去见见灵虚子师兄。”
赵世逸有些诧异地说道:“你见过灵虚子?少室山距离武当山也有好几百公里的路程呢。”
圆觉点了点头,回忆道:“是啊,上次见面还是去少林寺给张三丰贺寿的时候。那时候的场面可真是盛大,各大门派的高手都齐聚一堂”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