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学完呢!相信我,一会儿我肯定能学会。”
看着焦虑满面的萧雨欣,袁帅心中一阵刺痛,他开始责怪自己为何要创作这首歌。
“那我们就再试一次吧!”
就在两人陷入僵局之际,一个男声突然响起:“让我试试吧。”
众人听见声音,都下意识寻找声源。
最后,他们发现说话的只是一个看似十九岁的少年。
“这是谁家的小子,一个不够,还来一个!”
李玉炊的作曲者见到少年,立刻出言嘲讽。
“你问我是谁家的?反正肯定不是你家的。”
“你你……”
他正要上前理论,夏林老师连忙跑过来对少年说:“你怎么在这?今天不是有补习课吗?”
萧雨欣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夏老师的儿子,他什么时候溜进来的?”
袁帅感觉到转机,对萧雨欣说:“夏老师的儿子?”
萧雨欣皱眉回应:“就是他,这小子整天不务正业,不知跟谁鬼混,我们上课时他就捣乱,不是藏我们的衣服就是鞋子,让我们到处找,反正没人待见他。”
听完夏老师儿子的事迹,袁帅眉头一挑,露出微笑。
他最喜欢这样的孩子,虽顽皮但聪明绝顶,或许他真的能唱好这首歌。
袁帅对他的登场方式一见倾心,若是人人都秉持着同样的沉默个性,袁帅会觉得世界太过单调,生活在这其中也会失去色彩。
少年并未回应父亲的询问,反而走向袁帅,说:“我刚瞄过你的歌词,但只记住一点点,我能再看看吗?”
袁帅注视着男孩明亮的眼眸,满心期待与鼓舞,答道:“当然可以,你懂节奏吗?我来哼给你听。”
“那样再好不过,我其实不太擅长找准每个词的旋律。”
夏林老师见状,连忙把少年拉到身后,生怕他破坏了袁帅的形象:“这孩子只是略知一二,别介意,我怕他唱砸了你的歌,反而给你添麻烦。”
“爸,你在干嘛呢!你怎么知道我唱不好。”
“这不是儿戏,小孩子别乱掺和。”夏林老师边说边牵起他的手。
袁帅见此情景,只能让少年试试看。尽管他对少年的真实水平一无所知,但既然是夏林老师的孩子,音乐天赋想必不差:“老师,没事的,让他试试吧,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不会怪他。”
听闻袁帅如此说,夏林老师无言以对,少年趁机从他身边溜走,悄悄和袁帅交谈了几句。
随后,袁帅轻声向男孩哼唱了歌曲的旋律,其他人并未听见。听完后,男孩对袁帅说:“你的歌声确实不怎么样,不唱或许是对每个人的最佳选择。”
说完,男孩再次站到众人面前,唱起了袁帅教给他的歌。
袁帅听见男孩的声音,感受到一种独特的魅力,他是个天生的歌手。
歌曲结束后,袁帅上前拥抱男孩,然后对李玉炊的作曲家说:“先生,你还好吗?现在认输吧。”
李玉炊的作词家环顾四周,发现所有人都以赞赏的目光看着夏林老师的儿子和袁帅。
他正寻找借口之际,夏老师的儿子走近他,以挑衅的口吻说道:“您在音乐界声名远扬,如果食言,这里的每个人都会谈论此事,对您的名誉造成严重影响。”
作曲家愤怒地对夏林老师的儿子说:“你算哪根葱,竟敢这样对我说话,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未曾料到这样的言语会触动夏林老师的怒火。
“这是我儿子,我可以任意责备,但别人不能诋毁他一句。如果你不喜欢这里,那就请速速离开,这个聚会不欢迎你。”
酒店内响起一片赞同的喧嚣,每个人都支持夏林老师强硬的表态。
在嘈杂的喧嚣中,李玉炊的歌词创作人终于被礼貌地请离,此刻的酒馆仿佛重归其乐融融的平静。
众人纷纷热议起刚才夏老师之子演唱的曲目。
有人直言并不欣赏,但也有人称这是一首别具一格的歌,可能在未来几年内广受大众喜爱。
无论评价如何,夏林老师对儿子说道:“你的表现的确出色,但逃课始终是个问题,就不能专心学习吗?”
“我根本不需要学习,早说了我想在你们团队做事,是你一直不同意。”
“我当然不会答应,你以前唱的都是些什么,根本不适合公开演出。”
这时,袁帅插话:“我可以为他作曲,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袁帅的话语令夏林老师和他儿子惊讶不已。
还没等夏林老师开口,儿子抢先回答:“那太好了,听说有位天才要为我爸谱曲,没想到就是你。能和你合作,我自然没什么顾虑,说不定很快就能走红了。”
夏林老师轻轻敲了敲儿子的头:“你这小子,不好好学习,能唱一辈子吗?唱流行歌至少得两三年才有机会崭露头角,还不一定能赚到钱。我不希望你像我一样,一事无成。”
“不一定哦,很多人成名后都能转行,生活并非只有上大学一条路。只要有才华,条条大路通罗马。”
萧雨欣连忙拉了拉袁帅:“我们老师的儿子,你在边上瞎说什么,你能行不代表别人也能行!”
夏林老师的儿子对袁帅表示赞同:“这位兄弟说得对,你总是用旧观念看待新事物,所以我总叫你老顽固。至少听听这位哥哥要给我创作什么样的歌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