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都不结婚?简直是大逆不道!沈易程同志,你的思想有很严重的问题啊!不结婚怎么生孩子?”
昨天沈大军去公园里遛弯,见到他的老战友带着重孙子在公园里放风筝呢,给他羡慕的呦。
沈易程连结婚都没有想过,何况生孩子了。
沈大军见沈易程没有任何反应,语气突然严肃起来了:“确定不见?那姑娘可是长的美若天仙,心又善良,打着灯笼都难找呦!”
“确定!”
就算是真的天仙下凡,又与他何干?
姥爷说到美若天仙的时候,白芷漂亮的脸蛋突然在他脑袋里闪现。
但很快,沈易程收回了思绪,扯了扯军装整理着,转身走向门口。
沈大军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拧着眉,手上的拐棍狠狠地戳着地板:“唉!真是便宜了周立国那个孙子了!”
听着怎么像骂人似的呢?
话音落入沈易程的耳朵里,他停顿了一下,微微蹙眉,随后便离开了。
沈大军气的胸口疼,他感觉这仗还没开始打呢,便输了的感觉,说好的公平竞争,让周良顺和沈易程一起见白芷。
可他这个臭孙子,压根儿就不去见,真是气的他肝儿疼。
长得帅有什么用,整天摆着一副臭脸,哪个小姑娘能愿意跟他在一起?
白芷整理好行李等物品,准备拿到医馆去,等到下班的时候直接就去沈诗芸那里了。
东西不是很多,一个手提包装下了所有,她整理行李的时候白术出门了,说是去买麻辣烫所需要的菜了。
实际上是见不得离别场景,不知道躲在哪儿偷偷掉眼泪去了。
“哥,我把这几副中药放在桌子上了,等老爸回来,你交给他,让他有时间给佩兰阿姨送过去,前几天我给佩兰阿姨把了脉,能治,慢慢调理呗,但,主要还是心里有个结,让爸没事儿多陪陪佩兰阿姨吧。”
白芷还挺希望爸爸和佩兰阿姨再走到一起的,人生不要留遗憾,想做什么就抓紧时间去做。
“行,放那吧,你这就要走了?”
白芷微微点头:“一会下班就过去了,今天晚上大概不能去夜市帮忙了,就辛苦你和老爸了。”
“住不习惯就回来,哥去接你!我那退伍补贴快下来了,那天你不说要去看房子吗?哥拿钱,咱们去买个大一点的房子,咱们还住一起,行不?”
白甘松早就想好了,用退伍补贴买个稍微大一点的房子,他再努力一点,弄个早餐摊儿,他作为家里唯一一个青年劳动力,要充分发挥自己的价值。
多多挣钱,带着家人过更好的生活。
再者他一个大男人,不为家里做点什么,总觉得自己很没用。
白芷知道,哥哥担心她搬过去会受委屈,毕竟他也多少听说了一些李建国的德行,这么不靠谱的爸爸,谁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呢?
再者,听说家里还有一个假千金呢,也不知道好不好相处,会不会欺负妹妹?
白芷拎起手提包:“哥,你那退伍补贴还是留着娶媳妇儿吧,房子的事不用急,这儿不现成的么。”
白甘松顺着妹妹的视线,看向院子:“这间院子跟咱们有啥关系啊?这不是大伯租的吗?”
白芷目视前方的走过去,拍了拍傻憨憨的哥哥:“这间院子跟咱们有很大关系,我有预感,将来这院子是咱们的。”
白甘松听的莫名其妙的,看着妹妹离开的背影,怎么感觉妹妹笑的让人捉摸不透呢?
白芷走到院子,停下了脚步,转头,看了眼那间紧锁的房门,默默攥紧了手掌心的小纸条,眸底染上一抹阴沉。
而后,她转身,快步来到了蔡文英家门前,凑近了听了听里面的动静,好像是没有人在屋里。
白国祥指定是不在家的,他一般中午都是在单位食堂里吃饭,很少回家吃,就是不知道蔡文英是否在家里。
“咚咚咚”白芷试探着敲了:“大娘,你在家吗?”
空了几秒钟,她又敲了几下。
这时候在屋子里的白甘松听到声响走了出来:“芷芷,你没走啊?大娘不在家,那时候我看见她和老爸脚前脚后出去的,估计也是去市场了吧?”
闻言,白芷心里暗喜,没在家自然是太好了,待哥哥回屋后,白芷来到了紧锁的那户窗户旁,勾起手指轻轻敲了敲玻璃。
窗户开了一条缝隙,白芷将早已准备好的纸条塞了进去。
然后快速离开了,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白小可打开纸条:“晚上别睡,等我!”
白芷拎着手提包闷头往院外走去,恰巧蔡文英买菜回来,两个人差点撞到了一起。
蔡文英满脸的不悦:“着急投胎去啊?讨厌鬼。”
她在白芷那吃过几次亏了,每次见到白芷都想上去撕碎了她,这不让她逮住了机会,不让她痛快痛快嘴,她心难受。
白国祥升职的事儿,迟迟没有得到解决,她现在正满肚子的火没处撒呢。
他们两口子想好了,白芷若坚决不嫁到赖家去,他们就想点啥特殊的办法,让她乖乖的不得不嫁过去。
总之坚决不能让他们的女儿白小可嫁过去,他们的女儿是要嫁入沈家做阔太太的。
白小可跟赖主任的儿子赖新成是两情相悦,她不在乎他少了一条腿,心甘情愿的要嫁给他。
奈何两个人的恋爱被白国祥知道了,将白小可关了禁闭,手脚还上了链锁。
白芷眼底染着讥笑:“对啊,下辈子投胎,我做你大娘怎么样?教教你怎么做人。”
伶牙俐齿的白芷,让蔡文英抓狂,但又不甘示弱:“你给老娘滚出去,像你这种女人,哪个男人敢娶回家做老婆啊?什么淫荡的事情都做的出来,白国祥怎么有你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侄女,真是给老白家人丢脸。”
蔡文英又想起了那天看到医馆里的白芷,带着一个男人走到床边,并拉起帘子的画面。
她不用看,都知道帘子后面发生了什么肮脏的交易,仗着自己长的漂亮,干这种事来赚钱,让蔡文英感到恶心。
白芷微微蹙眉:“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