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公听到邓肖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欣慰,本来得知范达已经冤死,他也不急于变卖了,此时更是悲伤加上气氛,他怒道:“这位小哥说得对,你们这种行为,与强盗无异。范家老宅,就算是荒废,也不会卖给你们这些小人。”
王十三一直站在门外远处,等了许久不见赵芒出来,回想刚才见到的三人进了院子,心中更是忐忑不安。他猜想,自己与赵芒的勾当已经被识破,若再不离开,恐怕会有大麻烦。
赵芒见形势不妙,也只好悻悻地站起身,离开了范家老宅。邓肖见他们离开,这才转身对三叔公说:“三叔公,祭酒大人其实安然无恙,只是现在形势所迫,不能公开露面。我家少主派我来,就是想告诉您,范家老宅,我们一定要保住。”
三叔公听后,长舒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泪光:“好,好,有你们这些年轻人在,范家就有希望。你们放心,我这把老骨头,还撑得住。”
赵芒追上王十三:“你小子溜得倒是快!”
王十三见是赵芒,停下脚步问道:“赵公子,怎么样,搞定没?”
“嗨,别提了,那老头知道范达死了,反倒不着急卖了,就晚一步!”
赵芒和王十三在月光下匆匆行走,两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赵芒摇了摇头,一脸无奈:“那老头子听说范达祭酒死了,反而更坚定了不卖宅子的决心,真是见鬼了。”
王十三啐了一口,恨恨地说:“这老顽固,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咱们得想个办法,不然这宅子可就真拿不下来了。”
两人边走边商议,却始终想不出一个好办法。最后,赵芒一拍大腿:“得了,咱们还是去禀报甄猛大人吧,看他有什么高见。”
王十三点头同意,两人便直奔游檄大队的驻地。到了那里,却见甄猛正坐在大厅之中,怀里搂着一位娇艳的舞女,一边饮酒一边欣赏着艳舞。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无奈。
甄猛见到他们,醉眼朦胧地问:“怎么样,那宅子到手了吗?”
赵芒上前一步,硬着头皮回答:“回大人,那范家老头子顽固得很,我们...我们没能说服他。”
甄猛一听,脸色一沉,把酒杯往桌上一摔:“饭桶!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养你们何用?”
王十三和赵芒被训得头也不敢抬,只能连连称是。甄猛借着酒劲,猛地站起身来,大声喝道:“来人!召集游檄大队,跟我去范家老宅,我倒要看看,这老头子能硬到什么时候!”
随着甄猛的命令,一百名游檄队员迅速集结,他们身穿铁甲,手持长矛,气势汹汹地跟在甄猛身后。月光下,这支游檄大队如同一群黑色的幽灵,向着范家老宅进发。
与此同时,范家老宅内,三叔公已经得知了赵芒和王十三的企图,他召集了家中的老小,以及忠心的仆人,准备誓死保卫家产。
当甄猛带着游檄大队来到范家老宅门前时,只见大门紧闭,宅内灯火通明,一片肃穆。三叔公站在门前,身后是范家的男女老少,他们的眼神坚定,显然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甄猛看着这一幕,冷笑一声:“老头子,你这是何苦呢?跟我作对,对你有什么好处?”
三叔公挺直了腰板,声音洪亮:“甄猛,你身为游檄队长,不思为民请命,反而助纣为虐,强抢民宅,你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甄猛被说得一愣,随即恼羞成怒:“少废话,给我上!把这宅子给我拿下!”
游檄队员们蜂拥而上,场面一时剑拔弩张。但范家人毫不畏惧,他们拿起棍棒、农具,准备与游檄大队抗争到底。
就在这时,邓肖带着邓晨派来的援兵赶到,他们与范家人并肩作战,场面宏大而激烈。月光下,两方人马交织在一起,一方为了保卫家园,一方为了掠夺民脂民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邓晨却拿出手机,把画面拍下来,心说刻板兄弟又得辛苦一下啦!然后转身就走了。
月色之下,范家老宅的门前成了战场。邓肖带领的特种小队,身手矫健,行动迅速,他们手中的诸葛连弩在夜色中闪着寒光,如同暗夜中的猎手,等待着猎物的靠近。
甄猛的游檄大队,虽然人数众多,装备精良,但在邓肖的特种小队面前,却显得有些笨拙。他们冲向范家老宅,却不知自己正步入一个精心布置的陷阱。
邓肖一声令下,特种小队成员们冷静地扣动扳机,诸葛连弩的箭矢如雨点般射出,准确无误地击中游檄队员的大腿。一时间,惨叫声、倒地声此起彼伏,游檄队员们纷纷倒下,痛苦地在地上翻滚。
甄猛站在后方,看着自己的大队如同被割麦子一般纷纷倒下,他的酒意顿时醒了大半。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和困惑,这画面似曾相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范家的家丁们也不甘示弱,他们在三叔公的带领下,挥舞着手中的武器,与游檄大队展开了激烈的近战。他们虽然装备简陋,但凭借着对家园的热爱和对不公的愤怒,展现出了惊人的战斗力。
战斗愈演愈烈,游檄大队的士气开始崩溃。他们看着同伴们一个个倒下,心中涌起了退却的念头。而邓肖的特种小队和范家的家丁们则越战越勇,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坚定和不屈的光芒。
终于,在一轮又一轮的箭雨和肉搏战中,游檄大队开始溃败。他们丢盔弃甲,四散逃窜,原本威风凛凛的队伍,此刻却如同丧家之犬,落荒而逃。
甄猛看着自己的大队如此狼狈,心中的愤怒和不甘几乎要将他淹没。但他知道,再战下去,只会有更多的损失。他咬了咬牙,下令撤退。
甄猛跌跌撞撞地匆忙回到府邸,酒意也醒了大半,却带来了更深的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