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张楠还在睡梦中,就被一阵香味袭醒。睁开眼来看,林晓已经穿了一套正装站在床前。那已经本来就挺的胸脯,似乎更加挺,更加圆了。
“你在这里不要走动,早中晚餐会有人送来,每天明叔也会派人来给你换药。”
林晓说完,扭着纤细的腰肢走了。
张楠猜测她可能是要去上班,虽然是大公司的总裁,总不可能天天在外面玩吧。
捕捉空气中残留的香味,他闭上眼睛,舒服的深呼吸一口。
这样的日子也挺好,三餐有人做好送来,晚上还有美女相陪,虽然不是共处一室,但也赏心悦目啊。
只是事情并不如他所幻想的一样,林晓离开后就再也没有来过,不过每天定时的2万块钱还是会转到他的V信里。
第一天,张楠没觉得有什么,看看电视,困了就睡觉。
第二天,开始觉得有些枯燥,到各个房间去走走看看。发现这是不经常有人住的房子,看向窗外,久久失神。
第三天,转了五万块钱给表舅。说是案子破了,歹徒赔偿的。一顿胡侃,倒也挺快过了一天。
第四天,不能在转钱给表舅了,也不敢和他聊天,因为昨天聊的漏洞百出,经不起推敲。无聊之中,给林晓发了条信息:晚上送餐时,让他们帮我带包烟来。
林晓没回消息,事实上,两人的聊天记录里,除了转账和已接收,就没有其他的。
当然晚上送来的晚餐也只有晚餐,没有香烟。
张楠有些郁闷,又发了一条消息过去:明天记得帮我带香烟。
无聊之际,点开了林晓的头像。头像照片应该是几年前照的,比现在清纯许多。背景好像是国外某个地标景点,具体是哪,他也不清楚,只是觉得有些眼熟。
还想进朋友圈看看照片,却发现设置了权限,只好放弃。
第五天,早餐送来了,还是没有烟。V信里也没有任何回复,只有一个冰冷的两万元转账。张楠开始有些怒了,不就是一包烟嘛,给钱你就是了。
第六天,张楠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不给林晓发信息了。反正这么多天不抽烟,也已经有些习惯。
一直到了第十三天,伤口也早已经拆线,不需要换药和消毒了。他想那个傲慢的女人,如果再不出现,晚上可就要光明正大的溜走了。
可能是林晓怕他溜走,又或许是到了赶他走的时候,竟然破天荒的打来了电话。
“渣男,听说你的伤好的差不多了?”
电话那头的语气好像带着淡淡的忧伤,张楠也就不计较她无理的称呼了,答道。
“绝对死不了了。”
“可以喝酒了吗?”
“这个应该还不可以吧,问这干嘛?”
这女人真是莫名其妙,无缘无故的问可不可以喝酒。
更让张楠不可理喻的还在后头,林晓声音低沉,烦躁的又问:“是不敢还是不可以?”
“我有什么不敢的。”张楠心底的本性被激发了,立刻回答。
林晓嘿嘿干笑两声,挖苦道:“怕我毒死你啊。”
“你该不会是心烦了,让我陪你喝酒吧?”
听林晓的语气,张楠猜出了七八分。
林晓倒也爽快,挑衅道。
“对,陪不陪?”
张楠没有直接答应,而是反问。
“不怕喝醉了,再被我睡?”
“怕个鸟,谁睡谁还不知道呢,你等着,我马上到。”
林晓说完就挂了电话。
张楠拿着手机发呆,林晓野蛮不讲理是领教过了,这说粗口的,还是第一次听到。这女人真让人摸不透,一时一个样。
没过多久,林晓自己开门进来了,一身吊带过膝白色裙子。十几天不见,好像憔悴了不少,白皙的脖子下锁骨更显突出。一条细小的白金项链垂在略微露出的一点沟里,更添诱惑。
这就是林晓,时刻都能诱惑到人,但又不会让人觉得风尘。
身后还跟着一个美团跑腿的,怀里抱着一个配送箱。按林晓的指示,把配送箱里的东西一一拿出来。
首先是四瓶红星二锅头,接着是炒牛肉以及烤鱼等一些杂七杂八的。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还有一包香烟,把张楠看得张大了嘴。
林晓把手里的包包随手扔到了床上,拉过了一张椅子坐下。
“我破产了,没钱请你吃好的,就这些将就一下吧。”
桌子摆了一大半,已经是十分丰盛了。再说喝酒不讲菜,讲菜不喝酒。张楠也坐过来,拿起一瓶二锅头,指着上面的字说道。
“这可是56度的,两个人四瓶,你该不会是要把自己燃烧了吧?”
“这不正好给你可趁之机吗,打开,满上。”
林晓拿过一个塑料杯放到张楠面前,黑色发亮的指甲片敲击着桌面。
张楠瞥了一眼林晓那半露的沟,立刻收回了目光。喝完这几瓶,还会不会可乘之机都不知道咯。他慢慢的拧开瓶盖,试探着问。
“哪个不长眼的,惹到林大小姐生气了?”
“没人惹我生气,我说了是我破产了。”
林晓嫌张楠的动作慢,抢过了酒瓶,给自己倒了半杯,然后一饮而尽。
长这么以来,她还是第一次喝白酒,以为白酒红酒只不过是颜色和口味上不同,没想到竟是这么的辣,这么的呛。
她扭过头去,剧烈的咳嗽。
张楠没有怜香惜玉的过去帮捶背,或者是递纸巾。而是拿起酒瓶慢慢的也给自己倒了半杯,小口的品起来。
林晓这种这么霸蛮的女人,就是需要被呛一下。
“妈的,什么鬼酒,把老娘的鼻涕都呛出来了。”
咳嗽完,林晓扯了几张纸巾,不顾形象的当着张楠的面擤鼻涕。
张楠不动声色,轻描淡写的问。
“双木集团是江州数一数二的大公司,你又是双木集团的老板,破产二字,从何而来?”
“狗屁老板,我这个总裁现在是挂名的,以后公司里的事,都交给二叔处理了。”
林晓撅起下嘴唇,往上吹了口气。重重的靠到椅子背上,显得很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