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珍则是平静道:“师兄,你不必急躁,所谓吉人自有天相,我相信他们会平安回来的。”
姜少白哪能平静下来,他急声道:“你倒想的开,若有个闪失,你怎么回洛安城。”
圣珍不急不躁道:“师兄,你急也没用,等他们回来就是了,凭我的直觉,他们没事。”
姜少白停下脚步道:“那好,我也信你的直觉,希望他们没事。”
圣珍淡淡笑道:“师兄,不是希望,他们一定没事。”
姜少白内心则是波涛汹涌,不管是陆阿牛还是燕落影,都希望他们没事。陆阿牛绝对是一个可造之材,将来的成就远在自己之上,那可是朝廷的福气啊。
姜少白极力平静自己焦躁的心,说道:“那好,就等着他们,我兄弟不知道是个什怪胎,一定不会有事的。”
这时,下人慌张跑来道:“家主,钱仕鸣带着大队人马杀来了。”
邱横波惊恐不安道:“他怎么来的这么快啊,这可如何是好。”
姜少白微微笑道:“三天了,他该来了,走,我们看看去。”
圣珍一把拦住他道:“师兄,他是要跟阿牛兄弟比武,可他人那?”
姜少白平淡道:“车到山前必有路,怕什么?最多我上。”
说罢,大步走了出去。
圣珍和邱横波只得在后面跟上。
到了庄外,只见钱仕鸣带了一大群人,个个气势汹汹,满脸杀意的看着众人。
钱仕鸣看到姜少白一行人走了出来,邪魅的一笑,跳下马来,说道:“师兄,没想到你还在这里。”
姜少白脸色一沉道:“怎么,我不能在这里吗?你希望我不在吗?”
钱仕鸣笑道:“我当然希望你一直在,也好,有个朋友想见你。”
他身后的段钟亭,姜修文跳下马来,段钟亭向前几步,皮笑肉不笑道:“师兄,别来无恙,我们又见面了。”
姜少白看到段钟亭就气不打一处来,若不是有伤势,一下就想把他杀了。
姜少白冷冷道:“段钟亭,我不想见到你,你怎么来了?”
段钟亭笑道:“师兄,你们去洛安城,我们也要去洛安城,怎么?我们不能同路吗?”
姜少白冷声道:“除非一个死的你可以跟我同路,上次你置我于死地,我已经放过你,你怎么又来送死啊。”
段钟亭轻轻笑道:“师兄,我是遇到了钱仕鸣,怎么说我们也是同学,他总不能不招待我吧,我听说这里有场好戏,我这人最爱看戏,当然要来了,你总不能不让我看戏吧。”
姜少白听到这话火气就大,突然间,他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段钟亭出现在这里,难道陆阿牛和燕落影被他害了?
想到此,姜少白杀意蓬勃的看着段钟亭,喝道:“段钟亭,你到这里到底做了什么事?”
段钟亭哈哈大笑,“师兄,我只是和钱仕鸣叙旧,毕竟同学一场,你管的也太宽了吧。”
姜少白冷声道:“段钟亭,你可不要做伤天害理的事,我和你的事,和他人无关。”
段钟亭故作不解道:“师兄,你说的哪里话?我怎么不明白?师弟我可是一直是光明磊落的人,你可不要诋毁我。”
对于陆阿牛和燕落影失踪,姜少白只是猜测可能是段钟亭所为,遇到了这人就没好事,但没有任何人证,物证。甚至二人的生死他也不知道。确实是有点过分猜想。但若他们有事,段钟亭决脱不了干系。
姜少白冷冷道:“段钟亭,你好自为之。不要以为上次我放过了你,你就可以肆意妄为,只要有机会,我一定杀了你。”
段钟亭故作害怕道:“师兄,你可别吓我,你作为朝廷命官,可不要说这样的话,你不是一直说遵守大盛律法吗?你可不要触犯王法啊。”
姜少白杀意蓬勃道:“段钟亭,我不会触犯大盛律法的,我和你比武杀了你总可以吧。”
段钟亭玩味的笑道:“师兄,比武我等着你,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不过,今天不是我们比武,我听钱仕鸣他来要教训一个小子,所以我才来看热闹,也算是给钱仕鸣打气。”
钱仕鸣嚷道:“三天了,那个小瘪三哪,今天我不会饶了他。”
姜少白眼色一沉,说道:“钱仕鸣,要比武你可以跟我比武。”
钱仕鸣玩味的笑道:“师兄,你是让我找死吧,我还没活够。”他再次在人群中扫视,喝道:“小瘪三快出来,别吓的尿裤子了。放心吧,我会手下留情的,不会杀了你。”
一向沉的住气的圣珍终于沉不住气了,她上前喝道:“钱仕鸣,这场比武我来,你不要欺负后辈。”
钱仕鸣脸色一紧道:“师姐,我跟你动手不合适吧,再说了,我跟陆阿牛约好了今天比武,我也不是说他怕我,他总不能放我的鸽子吧,没事,我等他。”
圣珍总有种直觉,陆阿牛和燕落影没事,可现在他们在哪那?怎么跟钱仕鸣比武那?
但圣珍微微笑道:“好,钱仕鸣,小孩子出去游览一番,今天的约定他知道,你又不敢把他怎么样,他一定会来的。”
钱仕鸣笑道:“师姐,那就好,我等他。但如果他一天不回来,你可不要怪我对邱横波痛下杀手。”
圣珍信心十足道:“好,就按你说的。”
钱仕鸣哈哈大笑,眼中带着无尽的得意。
这时,有两道身影向这疾掠而来,钱仕鸣立刻停止了笑声,眼神错愕的看着二人。
二人落于地面上,正是陆阿牛和燕落影,陆阿牛淡淡笑道:“钱仕鸣,今天的约定我记得,不会放你鸽子的,让你久等了。”
姜少白满脸激动的走上前,大声道:“兄弟,你终于回来,我真担心你啊。”
陆阿牛瞬间眼角湿润了,说道:“大哥,让你担心了。”
陆阿牛从小到大也就是养父养母担心他。自养父母去世后,陆阿牛从来没有想过这个世界上会有人担心他,姜少白的这种牵挂担心让他有了一种亲人的感觉。大哥没有把他当做普通的小弟,已经把他当亲人了。陆阿牛虽然落了泪,心却是甜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