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倩倩看着这两个老不死的很是悠哉,气得翻了个白眼道:“计划早就赶不上变化了,陈楚楚那贱人好像知道咱们的计划,已经将记淮拉去殡仪馆了!”
“什么!”
“什么?”张父张母本还在哀嚎着,听到蒋倩倩的话,吓得惊呼一声。
蒋倩倩看到两人如此惊讶,心中暗自得意,心想:哼,现在才知道着急了吧。
然而,她脸上却故意露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说道:“既然你们这么不关心,我也懒得说了,反正张记淮的钱全部转到我名下,我管他死不死!”说完,她甚至还悠闲的站在一边,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
张父张母刚被蒋倩倩的震惊住了,如今又听到这女人说不关心他们的儿子,气得就想要上去揍她。结果忘记他们自己身上还有伤,这一动,就扯到了身上的伤口,疼得他们吱哇乱叫。但他们仍然不甘心,一边捂着伤口,一边对着蒋倩倩破口大骂。
“贱人!那是我儿子的钱,只是给你保管而已,还想着独吞,信不信我报警抓你!!”
“就是,那可都是我儿子的,你就只不过是靠着我儿子生活的蛀虫,有什么资格在我们面前叽叽歪歪!!”
蒋倩倩听着他们的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站在一旁,双手交叉,看着他们无能狂怒。
两人说了十来分钟,见蒋倩倩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们终于是妥协了,哀求着蒋倩倩赶紧带着他们去殡仪馆,阻止黎山去。
蒋倩倩不为所动,直到听够了这两个老不死的哀求,才愿意将两人带去殡仪馆。
黎山看着系统传过来的画面,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他早就准备好了一切。她知道张家人一定会来阻止火化,所以提前安排好了工作人员。
当张家人快要到达时,他便让工作人员将张记淮的身体推出来,仿佛是巧合般地出现在他们面前。
而当他们看到工作人员要将床上的人送进火化炉时,张家人吓得魂飞魄散,赶紧冲上去制止。
而炉门恰好在这一刻关上了,大火瞬间熊熊燃烧起来。张家老夫妻亲眼目睹着自己的儿子就这样被活活烧死,他们的心仿佛也随着火焰一同熄灭。他们全身瘫软,像是失去了灵魂一般,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没有人去理会这对可怜的老人,因为所有的工作人员都早已在黎山示意的眼神下悄然离开现场,顺道将大门给关上了。此刻,这个焚化炉里只剩下了他们几个。
随着黎山手指轻轻一点,张记淮身上的法术瞬间解除,原本一直无法动弹、只能在内心挣扎和呐喊的人,突然间恢复了行动能力。然而,由于身体的禁锢刚刚解除,他的大脑似乎还有些迟钝,整个人愣在原地,不知所措。但很快,身体上传来的强烈灼烧感让他迅速回过神来。
只见张记淮惨嚎着从铁床上艰难地爬起来,一边忍受着剧痛,一边踉踉跄跄地向着炉门冲去。此时,张父和张母仍在地上痛苦地哭嚎着,念叨着失去了自己的儿子。忽然间,焚化炉内传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嚎声,吓得两人立刻站起身来,惊慌失措地查看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他们朝着炉门的可视口望去时,眼前的一幕令他们惊愕万分。一具被熊熊烈火包裹着的尸体正朝他们扑过来,口中发出凄厉无比的叫喊声。夫妻俩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这具正在燃烧的尸体,随后又惊又喜地意识到,那正是他们的儿子!
他们慌乱地跑到炉门前,拼命地敲打玻璃,企图将其击碎以营救自己的孩子。然而,无论如何用力,玻璃始终坚固如初,毫无破损的迹象。夫妻俩心急如焚,决定先去找工作人员帮忙灭火,以便尽快救出被困在焚化炉中的儿子。
可当他们走到门口时,却发现大门已经被紧紧锁住,而他们也被困在这里,无法逃脱。
夫妻俩彻底崩溃,抱头痛哭,知道儿子是没救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孩子被熊熊烈火吞噬。焚化炉里的惨嚎声越来越微弱,直到最后一刻,他们看到张记淮的身躯被大火吞没,再也无法见到他的身影,两人悲伤过度,晕厥了过去。
黎山冷漠地站在一旁,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蒋倩倩和张安清两人紧紧相依,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甚至不敢发出一丝哭声。
此刻,蒋倩倩深知,这个人已经洞悉了他们的阴谋诡计。现在亲眼目睹了张记淮在焚化炉中的悲惨下场,她感到无比恐惧,再也没有勇气向黎山挑衅。
焚化炉内的张记淮并没有死去,尽管双腿已被烧毁,他倒在了地上,但仍在痛苦地挣扎着。他那原本凄惨的嚎叫声逐渐减弱,是因为他全身都被烧成了黑色的炭块,声带也被焚毁,只剩下无声的呐喊。
张记淮的生命渐渐消逝,他的灵魂却被困在已经死去的身体里。尽管身体已被火焰吞噬,但灵魂仍然感受到那灼热的痛苦。他的惨叫声响彻整个焚化炉,但活着的人无法听到,唯有大魔王能够清晰地听到这惨绝人寰的声音。
焚化炉中的大火持续燃烧了整整两个小时,最终将张记淮的尸体烧成了灰烬。灵魂从那堆灰烬中缓缓飘出,全身漆黑如墨,散发着浓烈的怨气,仿佛即将化为恶鬼。
他从焚化炉中飘出,一眼便看到了站在一旁的黎山。刹那间,它的双眼变成了血红色,双手化作锋利的爪子,黑色的尖锐指甲径直朝黎山扑去。那狰狞的模样令人心生恐惧。
然而,面对如此可怕的场景,黎山脸上没有丝毫畏惧之色。她毫不犹豫地伸出手,轻易地抓住了浑身漆黑的张记淮,把他打成一个折叠屏。每次出手时,黎山手中都附带了强大的魔气,使得张记淮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黎山冷笑着看着张记淮,手中的力量逐渐增强,将张记淮困在了一个结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