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半身的伤口已经腐烂不堪,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她时常感到那些蛆虫在她身上钻进钻出,让她痛苦不已。今天又是一个平静等待死亡的日子,杨老太大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杨老太希望自己能够快点死去,结束这种无尽的折磨。就在这时,她突然听到大门传来开锁的声音,她的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光芒。她知道,一定是她的儿子回来了!
她激动地想要起身去迎接儿子,但她的下半身已经完全腐烂,与地面粘连在一起。她试图用力起身,却引发了一阵剧痛。她的下身沾满了脓血和腐肉,一动就会有无数的蛆虫从她身上掉落下来,在地上蛄蛹着。
同时,那些原本趴在腐肉上的苍蝇也受到惊扰,四处乱飞,发出嗡嗡的鸣叫声。整个房间顿时变得混乱不堪,充满了浓烈的恶臭。
系统让杨老太吃了那辟谷丹,虽然不会感觉到饥饿,但身体是会慢慢的,逐渐虚弱下去,别说起身了,动一下的力气都没多少。
杨老太见身体实在是动不了了,只能发出声音让外面的儿子听到,但那声音实在是太小了,小得连她自己都快听不见了,更别说传到门外了。但她不知道这一点,仍是在小声呜呜咽咽着。
当眼睛瞄到房门打开的那一刻,杨老太心里是欣喜的,她的目光随着儿子的身影移动着。但看到儿子一瞬间吐出来的场景让她心疼不已,她努力想要伸出手去抚摸儿子的背,但是却怎么也够不着,嘴里的呜呜咽咽声更大了。
杨再富没有听到老娘的呼唤,他被那恶心的味道冲击得直接吐了一地,然后捂着嘴转身跑进厕所里去了。杨老太刚奋力举起来的手又失去力气掉在地上,溅起地上的灰尘和苍蝇,以及压死了一片正在蠕动的蛆虫。
过了一会儿,杨再富回来了。此时的他已经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还用一块厚布紧紧地堵在了口鼻处。
当他走进房间后,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散发着恶臭的源头是他老母亲。然而,他并没有像一个儿子那样心疼地上前关心她,反而立刻破口大骂起来:“你这个老不死的,怎么还没死啊?竟然死在了家里!看你把整个家搞得乌烟瘴气的,简直恶心死人了!”说完,他忍不住又发出了一阵干呕声。
杨再富紧紧地捂着口鼻,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他一脸嫌弃地踢了一下杨老太,却惊讶地发现她的眼睛竟然睁开了,那双浑浊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嘴里还发出了一阵呜呜咽咽的声音。这一幕差点让杨再富吓破了胆,他万万没有想到,这老不死的居然还活着!
等到他回过神来,心中的恐惧渐渐转化为愤怒。他又开始骂骂咧咧地说道:“老太婆,你他妈会说话为什么不吭声?是不是故意想吓我一跳?你这个老不死的老东西,你看看这满地的恶心玩意,你到底要干什么?还好这房子马上就要拆迁了,不然我还要花钱找人清理。你真是给喜欢给我添麻烦!”说完,他狠狠地踹了杨老太一脚。
杨老太被这一脚踹疼了,啊啊啊的叫了几声。这一下就惹得杨再富不耐烦了,又是好几脚下去,直接把人给踹晕了。杨再富看着躺在地上人事不省的母亲,心里有些发虚,但还是强装镇定地踢了两脚。
“叫什么叫,真是烦死了,跟个催命鬼似的。”杨再富嘴里嘟囔着,心中满是烦躁和厌恶。他从兜里掏出手机,手指快速地滑动屏幕,找到杨二姐的电话号码拨打过去。
电话响了十几秒,终于有人接听了。一接通,杨再富便迫不及待地抱怨起来:“二姐,妈怎么会在家里?不是一直住在医院里吗?你们把她接回来干什么?家里被搞得乌烟瘴气的,恶心死了。”
杨二姐听到弟弟的抱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提高音量回怼道:“关老娘屁事呀!那是你妈又不是我妈,拆迁款都在你手里了,你自己不会去照顾吗?别给老娘打电话了,有多远给老娘滚多远!!”说完,她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杨再富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手机里就传来一阵嘟嘟嘟的忙音,气得他破口大骂:“死八婆,赔钱货!”
过了一会儿,杨再富深吸一口气,又拨通了杨三姐的电话。这次,他一定要让姐姐们把这个累赘带走,不能再影响他的生活了。
结果刚接通就又要被骂了一顿后,挂了电话。这下把杨再富气得不轻,又给杨大姐和杨四姐打了电话,都是被臭骂一通,气得他直接把手机给扔了。
杨再富看着眼前的一幕,眉头紧皱,忍不住低声咒骂起来:“这死老太婆真是恶心!”他一边骂着,一边走到衣柜前,翻找了几件杨老太的衣服出来。
他拿着这些衣服,小心翼翼地凑近杨老太,强忍着扑鼻而来的恶臭,伸手在她身下那堆腐肉里面摸索了几下。尽管心中一阵恶心,但还是努力将那些腐肉都清理到一旁。接着,他又找来几块布,垫在地上,把杨老太从床上拖下来,放到布上面躺着。最后,他将布卷在一起,提着杨老太,快步走进浴室里。
进入浴室后,杨再富毫不犹豫地将杨老太扔进了浴缸中。他打开花洒,对着杨老太下身那堆腐肉胡乱冲刷起来。那些原本在腐肉上钻进钻出的蛆虫,随着水流纷纷被冲入下水道中。就这样,杨再富持续不断地冲洗了将近半个多小时。此时,一些比较明显的蛆虫已经被冲走,空气中的臭味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浓烈了。
杨再富松了口气,将出水口堵住,往浴缸里放满水,随后又倒入大半瓶沐浴露。就在这时,杨老太突然醒了过来。她感到浑身疼痛难忍,哼哼唧唧地呻吟着,试图让杨再富停止对她的折磨。
然而,杨再富并没有理会她的求饶,反而狠狠瞪了她一眼,并大声斥责道:“闭嘴吧,死老太婆!我可是你的亲生儿子,难道会害了你不成?”听到这话,杨老太顿时闭上嘴巴,不敢再多说一句。她只能用哀怨的眼神盯着杨再富,希望能得到一丝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