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摇摇头,只好自己起身去给诺丽提做吃的。她到外面采摘了一些野菜,将其捣碎成糊状物,然后挤出绿色汁液放入锅中炖煮片刻,加入少许盐分后捞出盛放在碗中备用。
红衣抱起全身赤裸的诺丽提,发现她冷得瑟瑟发抖,但她并没有在意,因为她知道这个孩子不会轻易死去。
她拿起勺子舀起一勺绿色汁液,直接塞进诺丽提的口中。然而,这些汁水还很热,突然塞进嘴里让诺丽提感到一阵剧痛,她尖叫着挣扎,四肢乱蹬,不小心推翻了红衣手中的勺子。
那绿色汁水粘在衣服上,让红衣紧皱眉头,她眼中闪过一丝怒火,捡起勺子就朝着诺丽提的脑瓜子砸去,边砸还边骂道:“小贱蹄子,你想干什么?我好心喂你还敢捣乱,想死是不是?”
哭闹和叫骂声把还在熟睡的绿衣给吵醒, 她起身一把抓起诺丽提扔到床上,从地上捡了根胡萝卜扔到她边上,然后对哦红衣道:“你管她干嘛?到时候那阿尼尔莉看不下去了,肯定会来照顾的,不用管她。”
红衣皱眉:“我也不想管,不过我觉得那阿尼尔莉根本不像以前那样了,可能回来照顾那破孩子吗?你看她现在长那样,就是个丑八怪。”
“管她呢,反正主人是就这样说的。走吧,我们去河边洗个澡先,不用去管她了。”绿衣不在意地说道。
红衣也不想管,扔掉手里的勺子,跟着绿衣出门了。
木屋里还在哭泣的诺丽提,她也听到了那两人的对话,但实在是想不明白怎么个事,什么主人,什么阿尼尔莉会过来照顾自己的??
黎山一直都在木屋看着她们是怎样将白眼狼虐的死去活来的,差点笑到仰倒。
而系统也在一旁看着,也是笑嘻嘻的。它现在也老实了很多,不再去随便心疼人了,就算看到诺丽提那小小的婴儿被欺负成那样,也没说什么好可怜的话。要是它这样说了,那大魔王绝对会当场打得它报废返修。
系统刚刚还完主神的积分,它现在可没有多少积分让它造了。所以该老实的时候就老老实实地看着就行了,千万别乱插嘴。
不再去看诺丽提的狼狈,黎山出了屋门,看到那三个女人在河边嬉戏,他突然有个邪恶想法。
那三个女人还在河里嬉戏呢,完全没有察觉到危险正在靠近。
就在这时,三人同时感觉到身后好像有什么东西看着自己,转头一看,却发现河岸上趴着密密麻麻的小蛇。这些小蛇高昂着蛇脑袋,正好奇地看着她们。
“啊!”红衣是第一个发出尖叫声的人,她迅速将飘在水面上的衣服裹住自己,然后朝着另一边河岸游去。
剩下的两人这时才回过神来,也被吓得嗷嗷叫,她们手忙脚乱地抓住自己的衣服,拼命往对岸游去。
那些小蛇们原本只是好奇,但被这三人的尖叫声惊到了,一个个都愤怒地下河,想要去咬那三人。
蛇的游泳速度非常快,很快就追上了那三个人,并全部往她们身上缠去。这些蛇紧紧地缠绕着她们的身体,让她们感到极度恐惧和无助。她们拼命在水中扑腾,试图抓住并摆脱身上的蛇,但却无济于事。
那些蛇缠住她们之后,便毫不犹豫地向她们的身体发起攻击,用尖锐的牙齿狠狠地咬住她们的皮肤。有些蛇具有毒性,一旦咬下去,毒液便会迅速注入她们的体内。毒液在她们体内引发剧烈反应,导致她们的身体迅速变色,呈现出紫红色的可怕景象。随后,她们逐渐失去意识,陷入昏迷状态,最终沉入水中。
黎山站在岸边,静静地目睹着这一切的发生。她冷漠地看着那三个女人沉入水中,没有丝毫同情或怜悯之情。对于他来说,这群人都是该死的玩意,不值得她花费太多精力去关注。转身离开了河边,让乌鸦先生带着自己返回魔法森林。
那三人被河水冲向下游,幸运的是,她们卡在了一个树杈子上,没有被淹死。
当她们醒来时,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身上布满了被蛇咬伤的痕迹,伤口处传来难以忍受的剧痛。她们惊恐地望着彼此,心中充满了绝望和痛苦。
“我们……我们该怎么办?”蓝衣女子颤抖着问道。
“我……我不知道。”绿衣女子哭泣着回答道。
她艰难地爬上岸,疲惫不堪地躺在地上喘着粗气。过了一会儿,她勉强恢复了一些体力,然后将蓝衣和绿衣拉上岸。躺在草地上,也不管自己还是光裸着,闭上眼,没一会就传来打呼声。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由于她们是精灵的原因,她们的身体可以自动排出毒素。但身上却有一股臭烘烘的味道,还有一层泥糊着。看着格外恶心,像是糊了一层大便似的。
三人被这味道恶心得不轻,连忙跑回河里清洗一番才上岸。她们的衣服都被水流冲走了,只能变回精灵,飞回小木屋。
木屋里的诺丽提一直静静地等待着那三人归来,天真地认为他们很快就会回来。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太阳升起又落下,却始终不见他们的踪影。
她饿得饥肠辘辘,胃里不断传来抗议声。无奈之下,她只好拿起一根胡萝卜,艰难地啃咬起来。由于没有牙齿,她只能依靠牙龈慢慢地咀嚼食物,每一口都充满了苦涩和无味。
她心中暗自思忖:“我的养母怎么还不来喂我呢?难道她忘记我了吗?”
漫长的等待过后,终于那三人回来了。然而,当他们推开木屋的大门时,一阵刺鼻的恶臭扑面而来,仿佛要将人熏倒在地。他们强忍着呕吐感,走进屋内查看情况。
眼前的景象让他们震惊不已,诺丽提躺在床上,身下的被子被排泄物覆盖得严严实实,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气味。
愤怒的三人毫不犹豫地抓起诺丽提,毫不留情地扇了她一巴掌。他们实在无法忍受她身上的污秽,甚至不敢触碰她的屁股,都快被恶心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