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张菲玉,半张脸已经变成了紫黑色,上面布满了红色的血丝,看上去异常恐怖。而另一半脸虽然没有肿胀得那么厉害,但被玻璃扎得像个筛子一样,同样惨不忍睹。
张菲玉被打得头晕目眩,但始终没有昏过去。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让她无法张开嘴巴大声呼喊,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再也没有力气挣扎起身了。
接下来就轮到那个叫柯杰的男人了。这渣男此刻依然处于昏迷状态,但他的眼珠子却在不停地转动着,双手也时不时地抖动几下。
显然,他是在假装昏迷!黎山其实早就识破了这个贱男人,看到他乱动的眼珠子,她哼笑一声。
走到男人跟前蹲下身,黎山掏出匕首,直直插进男人的右眼之中。
眼球被扎爆,鲜血犹如喷泉一般涌出,黎山快速地搅动了好几下,将眼球和血肉搅在一起,发出黏腻的声音。那男人被扎爆眼球的瞬间就哀嚎出声,本想挣扎着起身摆脱那匕首。
没想到黎山另一只手拿着狼牙棒,犹如泰山压卵一般,一棒子直接砸到男人的两只手上,把他的两只手都砸成了一摊肉泥。
男人双手被砸烂,又挣扎不脱,只能嚎叫着让眼前人放过自己,想要多少钱都行,只要放了他,给多少都行。黎山一听,这可以呀,搞点钱花花也不是不行。于是就将匕首抽出,眼眶中的鲜血喷涌而出,男人又哀嚎一声。
黎山在男人裤兜里翻出手机,打开发现是指纹解锁,但看到他的双手都被自己给砸烂了,就让男人说出密码。
‘啪’的一声,黎山甩了男人一耳光后,恶狠狠道:“臭小子,密码多少?”
柯杰被黎山扇的这一耳光,牵扯到右眼的伤口,他发出哀嚎一声,心中暗骂:“啊啊啊老贱人,我又不是不给,干嘛又要扇我一耳光呀!等老子得救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被扇男人痛到脸色扭曲,犹如麻花一般,生无可恋地哀嚎道:“!!”
黎山听到了,反手又是一耳光。
“讲的太慢了,该打!”
男人一脸生无可恋:……
用密码打开手机之后,黎山接连按动屏幕,想要查看一下男人卡里到底有多少钱。很快,屏幕上显示出了一串数字,看到那串数字的时候,黎山忍不住低声咒骂道:“艹!竟然这么多,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随后她又抬起头来,眼神冰冷地朝着男人看去,并再次向他询问银行卡的密码。
这次柯杰学聪明了,他不敢再有丝毫犹豫,立刻就把密码告诉给了黎山。黎山得到密码后,二话不说,直接将男人卡里所有的钱都转到了系统的一张卡上,甚至连其他各个软件里面的钱也没有放过,一并转走了。做完这些事情以后,黎山随手将男人的手机扔到了一旁,紧接着反手又是一刀狠狠地插进了男人的另一只眼睛里。
柯杰完全没有料到这个老女人竟然如此不讲道义,他实在想不通,自己明明已经按照对方的要求交出了所有的钱财,可为何她还是不肯放过自己呢?此时此刻,男人的脸上只剩下了两个血窟窿,鲜血正从那两个血窟窿里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来,看上去异常恐怖。
“啊啊啊!!贱人!!你不是拿到钱了吗?为什么不放过我!!我要杀了你啊啊啊啊!!!”
听到男人的惨嚎与咒骂,黎山只是嘿嘿一笑,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仿佛魔鬼一般。她的笑声中透露出一种残忍和无情,让人不寒而栗。
\"嘿嘿嘿,我可没说拿了钱就放过你哟~所以你还是要死的呢!\" 黎山的声音冰冷刺骨,没有丝毫的怜悯之意。话音落下,她手中的狼牙棒猛地落下,带着凌厉的风声,狠狠地砸在男人的大腿上。
一下、两下、三下……黎山不停地挥动着狼牙棒,每一次落下都发出沉闷的撞击声。男人的双腿在狼牙棒的重击下变得血肉模糊,鲜血四溅。原本坚硬的骨骼也被砸得粉碎,变成了一滩混合着鲜血的肉泥。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柯杰的哀嚎声响彻整间屋子,他痛苦地扭动着身体,试图逃脱这场噩梦。然而,由于眉毛下就挂着两个血窟窿,他无法准确判断黎山的位置,只能凭借敏锐的听觉感受到自己的血肉被砸烂的恐怖声音。这种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不断折磨着他的神经。
面对如此惨状,柯杰再也不敢大放厥词,他开始连连哀求:\"啊啊啊呜呜呜!!大姐大姐,放了我吧,钱都给你了,您就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然而,黎山并没有停止她的暴行。她再次举起狼牙棒,毫不留情地砸向男人。这一击更加凶猛,直接将男人的身体打得倒飞出去。血肉横飞,场面极其血腥残酷。
“呵,放过你?那谁来放过艾晓曼呀?”黎山的语气冰冷而决绝,仿佛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话音未落,只见她手中的狼牙棒已经高高举起,对准了柯杰的脑袋。
随着“砰”的一声巨响,柯杰甚至来不及思考黎山刚刚说过的话,他的脑袋便如同熟透的西瓜一般,被狼牙棒硬生生地砸开。刹那间,鲜血与脑浆四处飞溅,其中一些甚至溅落在黎山的裙摆之上。
整个场面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之中。一旁原本躺尸装死的张菲玉,在听到那阵破裂声之后,发现柯杰的声音戛然而止,而那个女人也没有再开口说话。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张菲玉心中的焦躁和不安愈发强烈起来。终于,她忍不住悄悄睁开双眼,想要查看一下周围的情况。然而,当她的视线慢慢恢复清晰时,却猛地看到一双近在咫尺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张菲玉的心脏瞬间几乎停止跳动,她惊恐万分,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接着,她手脚并用,拼命向后退缩,连爬带挪地退出了数十厘米之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