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行那就接警,给他老公做个尸检,把死因公布出来。”袁志刚在一旁提出自己的建议。
陆明磊连忙摇头:“这可不行,这种人一旦沾染就完蛋,无论尸检结果如何,她都不会认的!”
张昊拍了一下袁志刚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以后多学多看,总有一些不讲道理的人,对付他们最好的办法就是少牵扯。”
此时的刘正义还在和姜晓燕对峙,林慕的电话打来了:
“师父,在所里不?我现在马上过来了。”
林慕还在高铁上,2名诈骗嫌疑人已经被送到重案中队,刚下车已经5点20,已经下班,林慕选择去找一趟师父刘正义。
“所里遇到闹事的,要不你明天过来?”刘正义这会也忙不过来,说完就挂了电话。
听说吃饭闹事,喝酒闹事的,在派出所闹事的可不多,前世也就遇到一两个奇葩,这事赶上了必须去看看。
高铁站到新安街道派出所也就半小时的车程,林慕告别彭嵩独自一人打车前往。
6点不到,林慕刚踏入新安街道派出所就看到对峙的一幕,了解情况后林慕有些无语。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这种不讲道理的人确实棘手,对于张所和指导员的决定林慕也是理解。
这种闹事闹归闹,终究也就一两天的事情,但是如果接受报案,那后面的事情就可大可小,一个不小心就可能惊动督察。
临近晚饭时间,外面围观的群众慢慢减少,姜晓燕的女儿石慧前来接母亲回家。
姜晓燕留下一句“明天我还来!”随后就要跟女儿石慧离开。
石慧在离开之前盯了一眼身后的众人,这才转身离去,林慕从她眼中看到了一些不寻常。
这个眼神中有些不寻常,林慕问申请的师父刘正义:“师父,这个姜晓燕的家庭情况是怎么样的?”
两人一走,刘正义如释重负,开口解释:“她们家是一个重组家庭,她老公叫李子明,这个女的叫姜晓燕,刚才是她和她前夫的女儿石慧。
按照她的说法,她老公李子明昨天晚上脑溢血死的,后天就要火化,我估计是她接受不了这个打击,这才来闹事。”
林慕始终感觉不对,至少石慧离开的眼神不一样,姜晓燕死了老公也没有应该有的悲伤。
今天是因为已经拾取过一次记忆碎片,没有办法看到新的记忆碎片,看来明天得再来一趟。
“师父,我有点事给你说,找个地方吃个饭吧。”
林慕已经通过微信把新安街道派出所的情况告诉了彭嵩,晚上丁洋请客吃饭也推迟到第二天中午,而且林慕还请了半天假。
“别了,回家吃,今天你师娘不在,你明天上午都请假了,也别折腾了,就住师父家。”刘正义挽着林慕的胳膊,走出派出所。
“好,师父让我看看你的厨艺。”
林慕和师父刘正义选择步行回家,一路上林慕把渝城的情况告知了师父。
“彭县逆水镇制毒工厂交给异地办案确实是唯一的选择,现在我们的行动对他们来说基本上都是透明的,稍有不慎就会被察觉。”刘正义同意林慕的处置。
“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先确定市局里面到底谁是他们的保护伞。
等制毒工厂被打击了,整个蓉城禁毒线被打脸,到时候混乱之际总有人要站出来,自然就一目了然了。”
这些当然也是林慕的最终目的,就在刚刚林慕收到明亦伟的微信,他们核实到彭县逆水镇可疑的3个夜间用电大户,已经派出侦查员奔赴蓉城。
看来上吨的冰毒对他们来说诱惑太大了!
刘正义一家三口住着100平米的三室两卫的房子,按照刘正义的说法,当年买得早每个月就2500的月供。
晚上刘正义炒了一个蒜苗回锅肉加一个呛凤尾,两人一人一瓶啤酒。
期间刘正义给林慕讲了他和叶今波的故事,当年叶今波是他们专业当之无愧的第一,射击刑侦学专业第一就算了,物理和数学更是基本满分。
恰好当时二炮来学校招兵,一眼就相中了叶今波,按照当时过来找招兵的指导员的说法,叶今波只要愿意去,绝对大力培养。
可叶今波这个死脑筋死活不答应,刘正义怎么劝他都不听,直到最后才知道他的父亲死在毒贩手里,他上学那么努力只是为了一个缉毒警。
可惜现在自己成了植物人,仇人在眼前都报不了仇。
晚上林慕自觉在客厅打地铺,一大早简单收拾和师父刘正义出门,在楼下吃了2个包子第一时间赶到派出所。
果不其然,姜晓燕这一次来得比他们都早,这一次她直接不在室内,而是在门口当着围观群众数落派出所不作为。
“他那个外甥不听劝,非要把他舅舅咒死,不能就这么算了!
只要我有一口气,我就要讨个公道,没有人给我公道我就继续告,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听到这个言论,林慕对这个姜晓燕打心底佩服,就在此时他身旁的女儿石慧额头掉落一块红色记忆碎片!
这事难道和她女儿石慧有关?
林慕扒开人群,冲过去接住红色记忆碎片,没想到速度过快冲过头,记忆碎片倒是拿到了,头撞在5米开外的接处警区的玻璃门。
玻璃门从双开门变成单开门,碎裂的玻璃散落一地!
刘正义被林慕的举动给震惊了,这速度也太快,他都没看清楚林慕是如何启动,更不知道他要干嘛。
林慕此刻郁闷异常,他完全忘记了自己面板加点的事情,没想到才4点的速度就这么快,完全没有适应。
摸着额头上红肿的大包,好在玻璃是钢化玻璃,碎裂后是颗粒状不至于伤到自己。
整个现场被林慕这么一闹,纷纷看向坐在他,对于他的举动纷纷表示不解。
“这不是之前的实习生林慕吗?”
“对啊,不是说调去重案中队了吗,现在怎么回来了?”
“可能是干不下去,又调回来了。”
“还真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