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明月狐疑的问道:“我这不是被人下毒了?”
吴大夫白了向明月一眼:“你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吗?你就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村妇,谁给想害你?你是不知道毒药其实比平常人用的药都贵吗?谁有那个闲钱买毒药去害你?你身上这毒其实还是你自己自找的,这是一种叫地瓜泡的野生果实的毒素,吃起来酸甜很好吃,但摘下来一炷香的时间就会变黑,这种变黑的果子就会生成一种轻微的毒素,不至于要人命,就是不经过特殊处理食用,这种毒素就会在身体里面越积越多,且不会通过大小便排出来。农村的小孩,没什么零食吃或者肚子饿了,就会摘这种野果回来吃,这种野果吃的越多,身体内的沉淀物堆积的也就越多,皮肤也就越黑,你这色度,小时候是没少吃吧?”
向明月......
她努力回忆了一下明月前十五年,还真是没少吃山上摘来的野果,如此倒也说的过去。
向明月拿起那张药方看了看说道:“先生,这是......泻药吧!”
因为她看到很多种药材是起到排泄作用的药材。
吴大夫啧了一声说道:“还是有点眼力劲的,还知道是泻药,不过这只是内服的,还有外用的,不过那药的味道不是很好闻,我怕你受不了。”
向明月大义凛然的说道:“为了美,我豁出去了。”
吴大夫笑的诡异,从自己工作室内拿出一大罐,贴了黄条的密封罐子,给了向明月,说道:“一个月,绝对让你白的透明,先说好,货物一经售出,盖不退货,且这两个药,两百两,给现钱,快些。”
向明月:“效果真这么好,先生,你有这么好的东西,为什么不拿出来卖?”
向明月这是还没拿到工钱,就又要倒出两百两银子了。
这赶脚的戏码,为什么那么熟悉?
虽然如此说,但她还是从暗袋里掏出了两张银票递给了吴大夫。
吴大夫开的药,她还是信的。
吴大夫接过银票,笑道:“试过你就知道了,每日晚间洗过澡后,涂满全身,第二天早上起来洗掉才能来上工。”
向明月得了迷药,心里高兴的说道:“明白。”
吴大夫面上不显,心里却在偷笑。
特别是晚间,看到向明月乐呵呵的拿着那罐宝贝的药膏回去后。
她终于松了口气,卖出去了,终于卖出去了,还得了两百两的银票。
心里美滋滋,今天吃顿好的。
向明月这种情况,很常见,但也没几个穷人会去在意这种问题。
有钱人也不会去吃那东西,所以这药根本没人要,如今是遇上了向明月这个冤大头。
且那药吧......只能说物超所值,自己体会。
当向明月真正喝下那碗黑不溜秋的药,沐浴好,解封了那罐大的吓人的药膏,向明月才终于知道吴大夫那终于甩了个大麻烦的小人得志样是为那般了。
这药膏臭的让她怀疑人生。
要不是想到吴大夫出品,绝无需品,她真想丢了这罐药膏。
忍着恶心,向明月把自己全身涂满了药膏,几次想吐,心道:‘要是效果没那么好,她一个月后,绝对让吴大夫退钱,还要赔偿她的精神损失费。’
不说向明月在家里如何的唾弃那药膏,就说萧星韬回去,丢了那包下火的药,坐在大堂的罗汉塌上一言不发,身体周围好似被什么奇怪的气氛笼罩。
吓的伺候的人都站的笔直,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