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父看看严皓尘,又看看老三,最后看看老二,把银钱给了老二说道:“你妹夫说的对,咱们从明家出来,除了身上的,跟几袋粮食,啥都没有,就当是借你三妹的,以后有钱了,你再还给她。”
向明月:“就算是要借,也是借父亲的,这是父亲的养老钱,不过买了田地,种出来的粮食也是给父亲吃的,所以这也不算什么借不借的,二姐,你也就拿着吧!”
明日想了想,也是收下了这银子,又说道:“银子我收下,这房子的地契还是写在父亲的名下。”
明父见明日坚持,最后也这般决定了下来。
向明月一家在镇上的进火酒还没办,东西倒是搬了些去镇上,不过想着明父跟明日一家还要住,所以大件的家具还是留给了他们用。
他们去镇上要用的东西,可以再买。
今日晚了,晚间倒是两人家要在一起挤一挤睡了。
花语举手:“要不我晚间跟妻主睡,把我柴房的床腾出来。”
傅逸仙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你腾出柴房也住不下,晚间你跟我与表哥睡,二姐跟妻主睡,父亲跟二姐夫带着孩子睡。”
向明月对明日说道:“二姐,我们俩睡柴房,让父亲与二姐夫带着孩子住我那房间。”
明日:“我怎么着都行,倒是给你们添麻烦了。”
向明月:“无妨无妨。”
如此向明月跟明日这晚睡了花语在柴房的小床,明父,明江氏带着他的两个孩子睡向明月的房间,花语与严皓尘傅逸仙三人睡他们的房间。
花语躺在床上,嘟着嘴说道:“其实这床挺大,也可以叫妻主跟我们挤挤是不是?”
严皓尘这些日子都是跟向明月同床而眠的,每晚都能搂着妻主她娇小软糯的身子,他也不想跟他们几个大男人睡好不好。
傅逸仙笑道:“妻主可嫌你小呢!也不知道是哪里小?”
花语惊讶傅逸仙这厮,竟用那谪仙般的容颜,说出这有辱斯文的话。
花语:“我才不小,要不咱们比比?”
傅逸仙也有些跃跃欲试,却被严皓尘叫停:“消停点,就今晚,明日就是咱们镇上房子的进火酒,明日就可住到镇上去,每人单独一个房间,还不好?”
花语嘟嘴说道:“不好,你每晚都能与妻主耳鬓厮磨,怎知我等独守空房的寂寞。”
严皓尘......
傅逸仙:“我已经能走上一炷香的时间了。”
花语一急,心里苦闷,侧君也有十九岁,他也是可以与妻主圆房,怀孕生子的年纪,就自己比妻主还小了一岁。
现在已快入秋,翻年他也才十五,等到他十八,好似黄花菜都要凉了。
不管花语如何郁闷,时间还是照常的过。
这日是他们镇上的房子进火酒,向明月请了明父明日一家,请了医馆的同事,请了金陌然,请了金主簿,纠结了一下,也给南赤陵写了封邀请函,向明月目前也就认识这么些人。
南赤陵出乎意料的来了,她来也没什么架子,更没有带什么人来,只单独一人赴约,来时看到金主薄还有些诧异,她没想到明月这人还有这人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