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脏谷变种人队长那面带些许错愕的头颅冲天而起,这场短暂的战斗也正式落下帷幕。
“怎么样鲨鲨,咱的辅助还不错吧?”鸦崽坐在一处窗台边缘的石制护栏上,晃着腿对上学鲨喊到,而在游戏里并不善言辞的上学鲨则以蠢萌的笑脸与大拇指回应。
要不是鸦崽刚才扔的那一头脏谷变种人头颅吸引了那脏谷变种人队长的注意力,她能不能拿下这头脏谷变种人还是个未知数,虽然对面一直都在防御,但那也只是因为她占了先手进攻的优势罢了。
不过也不得不承认,这是她在灾厄纪元这游戏里打得最疼快的一场,毕竟血神虽然不在意鲜血是从谁的身上流淌,但强者的颅骨与鲜血无疑是给血神最好的祭品。
就好像一个人虽然不介意顿顿粗茶淡饭,但也不妨碍他偶尔吃一顿山珍海味打打牙祭。
“唔姆~!打完收工!”从窗台上一跃而起,鸦崽稳稳当当的落在仍有那么一丝余温的地面上,伸着懒腰说到。
基地版立体机动装置在设定之初就考虑到了雷枪爆炸的余波的影响,因此在作战服内设置有隔热层,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隔绝雷枪爆炸边缘的余温。
当然,这层隔热层仅能隔绝余温,在雷枪的爆炸范围内还是该死就死,毕竟等离子体之下众生平等,哪怕是基地士兵不开护盾挨上这么一下也得大破。
“这是我打得最快的一场遭遇战。”解除立体机动状态落地后,无旗看着四周的狼藉感叹到。
之前她们的战斗都是以少打多,视野之内都是前赴后继的敌人,杀一个填两个,杀两个填三个,哪有像今天这样一通乱炸后快速收割残存敌人的爽局。
在今天这一场之后,疯狂炸弹人的种子已经在不少参战的玩家们心中埋下,只等在合适的时机生根发芽。
“哒哒哒——!”
就在这时,随着一阵马蹄踏地的声响,一群先前溜出去的变异马小心翼翼地从不远处凑了过来,但在看清战场的现状后这群变异马就像见了鬼似的撒丫子向远处跑去。
“抓住它们,抓活的!”鸦崽见状立马两眼放光的招呼到,完全体的调查兵团可不只要有立体机动装置,还要有马才行啊!
而且变异马可比普通马要高大威猛多了,这要是驯服了骑出去得多威风,多有面子啊!
说着,鸦崽便射出钩爪向着还没跑出多远地变异马儿们追去,鸦崽队的老成员们见状也见怪不怪地紧跟在鸦崽的后面,就当是战后的消遣了。
“怎么搞?”见自家队友们一下子就没了身影,忠诚的暗鸦顿时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还能怎么办,跟上啊。”北极重工hK416无奈地耸耸肩,这个队长过于想一出是一出了,虽然队内氛围是挺欢乐的,但对于自己这个跟不上问题儿童们脑回路的人而言还是有些心累。
在这短时间的相处下来北极重工hK416已经看清了鸦崽队那问题儿童队的本质,并暗自庆幸还好自己没有在一开始就答应加入这个小队。
心想着,她又有些同情地看了一旁的忠诚的暗鸦一眼,这倒霉孩子还没怎么收集信息就把自己给卖了。
“又怎么了?”被北极重工hK416这么看着,忠诚的暗鸦更加的一脸懵逼起来。
“没什么,走吧。”看这自己好友那如同大学生一般清澈而又愚蠢的眼神,北极重工hK416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并将刚才的想法掏出脑后。
自己差点忘了,这个呆爪在某种意义上来讲也是个问题儿童,进入这个小队也算是合并同类项了。
在和忠诚的暗鸦进入立体机动状态跟上大部队之前,北极重工hK416还不忘带上了脏谷变种人队长那柄门板一样的大刀,这玩意儿的硬度改改没准能当个盾牌用,实在不行还能卖给其他玩家赚一比外快。
反正就这“扇”大刀的造型而言,人类还是别想把它当正常的刀用了,哪怕有外骨骼装甲也不行,除非你上动力装甲力大砖飞。
视角切换到另一边,在立体机动装置的高速机动下,经历了一番短暂的追逐戏之后,鸦崽顺利地骑在了跑在最前头的一匹变异马的背上。
背上坐上了一个杀神的变异马自然是拼命地挣扎,企图将鸦崽从自己背上摔下来,但鸦崽此时死死地抓住了变异马马背上的毛发,双腿夹紧马腹不让自己被变异马的挣扎甩下地。
变异马的挣扎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因为此时的鸦崽将一柄热能刀架在了它的脖子上。
“你最好不要乱动哦,不然咱不保证咱的手会不滑上那么一下下,切断什么东西。”将热能刀架在胯下变异马的脖子上,鸦崽微笑着,用一种威胁的语气说到。
虽然没有开启热能刃,但热能刀那锋利的刀锋仅仅触碰了片刻就切断了变异马脖颈上的毛发,数根黑发的毛发缓缓地飘落到大地上。
在脖子上那柄时刻可以夺去自己生命的刀刃的威胁下,有着不低的智商的变异马非常从心地消停了下来,不再试图反抗骑在自己身上的鸦崽。
自由诚可贵,但生命价更高啊,没有生命何提自由。
与此同时,鸦崽队的其他玩家们也用和鸦崽相同的方法“驯服”了各自胯下的马匹。
虽然鸦崽队现在加上两名新玩家也就八人,但那些剩下的变异马他们也没有落下。
在鸦崽的授意下,doctor直接掏出立体机动装置枪装的那两把c96型光束手枪毙了两匹还试图逃跑的变异马匹,在一通杀马儆马的威慑之下剩下的变异马也不敢再逃跑,纷纷僵在了原地。
“唔姆唔姆,这才乖嘛。”翻身下马后,鸦崽笑着抚摸着变异马的身躯,如同黑道大姐头一般对自己的马儿说到,“以后你就叫大黑了,跟我混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对于这个稀里糊涂就被安上的名字,被鸦崽称呼为大黑的变种马很是不满,但在形势的逼迫之下,它还是用脑袋蹭了蹭鸦崽的手掌,表现出了顺从之意。
“话说这剩下的马该怎么解决啊?”骑在一匹长着棕毛的变异马的马背上,忠诚的暗鸦看着周围数量远超他们的变异马们问到。
“你傻啊,我们可以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