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人带着一群半死不活的至亲回到村子里的时候,天已经黑的不能再黑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那种黑。而且村子里还没有通电,大家伙都是趁着天还亮的时候,就把手里的活做完了,回到家也是摸黑吃饭,吃完饭就上床了,除了村支书和大队长以外,就没有人还在等着了。
好不容易把这群知青等到,出了门后才发现,这一次到来的知青数量有点多呀!
大队长更是面前一黑,感觉之后的平静生活遥遥无期了。黑着脸将这群知青领到知青点,知青点的老知青们也还没有休息,毕竟他们也在等着新知青的到来。
当看到到来的新知青如此之多的时候,他们也是眼前一黑,知青点的房子根本就不够住,所以新来的这些知青该住在哪里呢?这样想着,老知青这边有个火爆性子的,知青就直接问出来了。
“大队长,不是我们抬杠,也不是我们找茬,这次来的至今如此之多,知青点根本就住不下,住不下的知青该怎么办呢?”
“对呀,大队长,虽然你们给我们批了一天假,但是只是一天时间,也不够给这群新来的知青起房子的呀!”
大队长也没料到,这次来的知青会这么多,听到老知青的提问,大队长也有些头疼,但最后还是压下了所有人的声音。
“知青点今天晚上先挤挤,挤不下的就先去村民家借住,明天我再给你们想办法。”
大队长都这么说了,知青点再有怨言也只能把这些怨言给咽下去,只能开始挑选他们看起来比较好欺负的那些。
可惜在书中就得 知知青点的人是什么货色的玉儿和王元静还有几个比较异常的人同时往后退了几步,给不少人让出了位置来,也刚好这些人就把知青点给住满了,再也挤不出位置来的那种。
就剩下四女两男被挤在后面了。
四个女孩是:林玉儿,王元静,赵媛媛,孙悦悦。
两男:沐朝阳,李木子。
在玉儿的感知中,王元静和赵媛媛两个人有点异常,至于是什么异常,她还看不出来,两个男的,感觉李木子有些异常,至于剩下这个,感觉是纯粹的洁癖犯了,不想和一群人挤个大通铺,所以才往后退的。
大队长看了一下被遗留下来的六个人,眉头皱的更紧了,仔细的想了一下,村子里面的几乎人家的为人之后,这才开始安排六个人的去处。
“你们六个人跟我走吧!今天晚上先去村民家凑合一晚上,明天再给你们安排新的住处。”
步子都还没走出多远,自家小儿子就跳过来了。
陈岩拽着自家姐姐一起过来接人了,实在是吃人嘴短啊,谁知道他大哥那么鸡贼啊!
“爸,等会儿等会儿。”
大队长前进的步子停下了,转过头看向自家不着调的小儿子,没好气的说道:“干啥?”
陈岩赶紧拉了拉在旁边看好戏的姐姐,陈星咳嗽了一声说道:“爸,这会儿时间已经很晚了,村子里面的大伯大娘们早就已经睡了,您就不用去打扰他们了,今天白天的时候,妈让我们把村西头的房子收拾了一遍,把他们直接带过去就可以入睡了。”
大队长手上动作一顿,干脆直接带着一群人一直来到了村西头。
这房子看起来比城里的房子还要好,青砖大瓦房,而且里面收拾的也格外干净。
大队长咳嗽了一声:“既然这里有现成的房子,那今天晚上你们就暂时住在这里了,明天给你们一天时间,让你们收拾一下自己,顺便领一下你们接下来的口粮,现在你们还是赶紧去整理自己的床铺吧!”
刚想转身离开的大队长又被自家两个孩子拉住了,无语的瞪着不着调的小儿子:“你又想干啥?”
陈岩:“爸是这样的,里面那个小姑娘,就是长得最好看的那个被澈哥给看上了,澈哥担心那小姑娘今天晚上睡不好,所以给咱们家送了份重礼,说让小姑娘今天晚上暂时住咱们家。”
大队长:……
“要说你自己说去,你老子我可没那个脸让一个小姑娘去你老子家住。”
陈静:“爸,不用你去说,你只要同意了就行。”
“我要是不同意,你们俩就能跟我回去吗?”
陈岩:“那肯定不行,妈都把澈哥送的礼物给收下了。”
大队长直接冷笑了两声:“呵呵。”
陈静跑进房间里去找玉儿了。
玉儿此刻正在发愁,今天晚上该怎么度过呢,毕竟这房子虽然说是被打扫过了,但是细致的地方肯定没有弄,但是现在已经是黑灯瞎火的晚上了,想要重新打扫也打扫不了啊,就头秃。
就在她头疼万分的时候,扎着两个麻花辫的小姑娘跑了进来,目标直奔她而来:“玉儿妹妹,你说你都来这里了,怎么不来找我呀,这会儿就不要打扫了,先跟我去我家住一晚上,明天我再跟你一起来打扫这里。”
也不等玉儿反驳,直接拽着玉儿就往门外跑。
一脸懵逼,来不及反抗的玉儿就这样被拽了出来,一直到门口玉儿才反应过来,立刻反拽住对方:“等等,你……”
陈静赶紧捂住玉儿的嘴,悄悄的靠近对方的耳朵:“先别说话,澈哥让我告诉你,今天晚上先住大队长家,明天再慢慢打扫。”
玉儿果断闭嘴了,既然是自家小竹马吩咐的,那就听他的,毕竟自己只是一个啥都不太清楚的小萌新,而自家竹马早就已经单独完成很多次的任务了,听人劝,吃完饱饭。
玉儿顺从跟着陈静离开。
同留下房间中沉思的两人和羡慕的一人。
卫寒澈也一直注意着玉儿的情况,现在看到对方和陈静走了,也不禁松了口气,目光更是冷冷的看向了房间中的三人中的王元静身上。
普通人看不到这个人身上的情况,她却是能够清清楚楚的看到,这个人的灵魂和本人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而且这个人体内的灵魂身上携带着一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