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云,你跑什么?你是不是想提上裤子,就不认账?”
白风夕,非常认真的说道
“我就是提上裤子不认账了,你又能把我怎样?”
李青云,根本就没有想过和女人讲理。
既然没有办法讲道理,那就要努力维护自己的利益。做好自己,不管别人怎么想,反正做好我自己就行了,爱咋地咋地……
“李青云,你这混蛋,你还要不要一点点了?你还是不是男人了?”
白风夕,非常愤怒的说道。
“激将法,面子……能当饭吃吗?有个屁用。
男人就该死吗?男人就该做你们女人的奴隶吗?
做男人、还是做女人,其实都无所谓,我感觉都一样。
上天,让我生下来就是男人,我就应该好好享受一下,作为男人的特权。
睡遍天下美女,娶上千八百个老婆。
桃花树下死,做鬼也风流。
如果我生下来是个女孩,天生丽质,长的那么漂亮,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其实我非常羡慕你们女人有那么漂亮的脸蛋,完美的身材。
可以蛮不讲理,真是让我非常羡慕。”
李青云说了一堆胡话,让所有的人三观尽毁。
我操,这家伙,他不会是男女通吃吧?
羡慕我们女人长的漂亮,羡慕我们女人蛮不讲理,这倒是可以理解。
你羡慕我们女人,完美的身材,这是什么情况?
作为女人,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舒服,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一不小心就会成为男人的玩物。
给你们男人洗衣做饭的时候,你怎么不羡慕我们?
给你们男人生孩子的时候,你怎么不羡慕我们?
被你们男人玩弄的时候,你怎么不羡慕我们?
被人打骂的时候,你怎么不羡慕我们。
被人贩卖的时候,你怎么不羡慕我们?
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占了便宜还卖乖。
就应该让你们这些男人,也体验一下做女人的滋味。
楚乔非常认真的说道“白风夕,李青云是个顺毛驴,你不能跟他对着干。否则吃亏的还是你自己。
你把男人,伺候舒服了,把男人哄好了,你才能追到男人。
才能防止李青云,再去找其他的女人。
你整天凶巴巴的,谁喜欢你呀?”
无情,非常认真的说道 。
“白风夕,你整天喊打喊杀,哪个男人会喜欢你呀?你现在真的危险了……”
陈芊芊,非常认真的说道。
“白风夕想要得到对方,你就先要付出。
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你把李青云,伺候舒服了喂饱了。
下面都不硬了,你还怕他出去找女人吗?”
陈可心,非常认真的说道。
“要想拴住男人的心,先得留住男人的胃。
白风夕,你会做饭吗?做饭好吃吗?你会炒几个菜?
11大菜系,你有没有学过?
满汉全席,你又会做几样菜?
不要总是找别人的毛病,你也要先看看自己有没有问题?
整天凶巴巴的喊打喊杀,是个男人都会被你吓跑了。
温柔一点,别忘了你是个女孩子。
以柔克刚,怎么可以这么暴力呢?”
耶亚希,非常认真的说道。
“李青云,明人不说暗话。
你到底想干什么?想让我们做什么?你什么时候才?才会把那些宝物分给我们。
你抓我们做苦力,布置了那么多阵法,你到底想干什么呀?那不是钱吗?你疯了吗?有那么多钱。干什么不好啊?
我看到那么多阵法,那么多布阵材料,我都替你心疼,你真是败家呀!”
李乐嫣,非常认真的说道。
“呵呵……就是不告诉你们 ,男孩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会爱上我的,这件事情需要保密啊!
你们不会泄露我的秘密吧?否则你们就要小心了。
我这里有一些隐身符,省着一点用。
现在外面都封了,到处都在抓人。
如果没有隐身符,很容易暴露我们的行踪。
到时候引来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我们就危险了。”
李青云留下来了,几箱隐身符文。
分给众人之后,转身就走。
白风夕,恨得直咬牙根。双眼冒火,柳眉倒立,怒目圆睁,脸色越来越难看。
但是她想了一想,还是忍下了这一口气
努力换上一副笑脸,假装温柔的说道
“好哥哥,你别走啊,等等人家嘛,好不好嘛?
你别走的那么快呀,等等我呀,好哥哥、等等我呀”
“我操,你也太肉麻了吧?
把我搞兴奋了,晚上你的身体,就要遭殃了,你可别后悔呀!”
李青云浑身起鸡皮疙瘩,什么时候母老虎?又变成小猫咪了……
“人家都是你的,你想怎样都可以。
好哥哥,晚上你想吃什么都可以,人家可以给你做饭。
你想要吃人家,人家也可以让你吃个饱。”
白风夕,也不喜欢现在的自己。
但是为了讨好这个男人,让这个男人娶自己,混一个名分,她也只能选择委曲求全……
“唯女子小人难养也,你变脸变的也太快了。
你这也太假了,能不能自然一点?
你这个样子,我有点受不了啊!”
李青云跑的更快了,吓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怕媳妇儿、蛮不讲理,就怕媳妇儿、有文化……
蛮不讲理,我就受不了了。
这要是玩心眼,我就更不行了。
我都不知道你们心里怎么想的,还如何玩心眼儿?
“好哥哥,不要这样说人家嘛,人家会改的,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我就做什么样的女人,你想怎么样都行。”
白风夕,强忍着恶心。
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变成自己最讨厌的模样。
主动讨好的男人,为了也只不过是一个名分……
我都牺牲这么多了,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交代呀?
“我操,果然还是软刀子更伤人。”
李青云跑的更快了,请你把所有仙女都骂了一遍。
都是你们这些家伙,把白风夕教坏了。
想要征服白风夕,岂不是更加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