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田田一脸真诚地说:“诗诗不用想太多,你爸爸妈妈对你好不好,你知道的,还有,你大姑妈在赖家是什么地位,你大姑妈的能力如何,你长大后也会知道。”
赖乐诗说:“不用长大后,我现在就知道,大姑妈也有公司的股份,田田阿姨,我要挂电话了,外婆在敲门,估计是来催我睡觉的。”
田田说:“好,诗诗是大孩子了,要照顾好自己。”
挂断电话后,苏田田一看,赖乐诗真的发了一个视频过来。
刘景泽的脸上带着好奇:“这是什么视频?”
苏田田打开视频,可以看到:
在华美的舞台之上,璀璨的灯光如繁星般洒落,将整个舞台映照得如梦如幻。
舞台被布置成了一片梦幻的田园景象,背景是一片金黄的麦田,微风拂过,麦浪轻轻翻滚。舞台的边缘点缀着五彩斑斓的野花,看上去不像是假花。
舞台中央,一位 20 多岁的年轻女子和一个六七岁的女孩正翩翩起舞,宛如两颗璀璨的明珠。
年轻女子柔顺的长发在头顶盘成一个精致的发髻,几缕碎发自然地垂落在脸颊两侧,增添了几分随性与柔美。发髻上别着一只小巧的银色发簪,簪头镶嵌着一颗蓝色的宝石,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她的妆容清新自然,弯弯的黑色眉毛,双眼用淡蓝色的眼影晕染,眼尾微微上挑,增添了几分妩媚。嘴唇涂抹着淡淡的粉色唇彩,晶莹剔透。
她身着一件淡蓝色的复古连衣裙,裙身是轻薄的棉麻材质,上面印着素雅的小碎花,仿佛是从田园中走来的仙子。领口是精致的蕾丝花边,巧妙地修饰着她修长的脖颈。她的腰间系着一条淡黄色的丝带,轻轻束出纤细的腰肢。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盈飘动,如同微风中摇曳的花朵。
小女孩的头上戴着一个粉色的花环,花环由一朵朵娇艳的小雏菊编织而成,为她增添了几分俏皮与可爱。眼睛大大的,睫毛浓密卷翘,笑容灿烂。
她穿着一件玫红色的裙子,裙边绣着可爱的小鸟图案,充满了童真童趣。她的头发扎成两个可爱的羊角辫,用彩色的丝带系着,随着她的跳动欢快地甩动。
年轻女人和小女孩的配合默契十足。时而相互依偎,展现出温馨与关爱;时而各自独舞,双手时而高高举起,时而轻轻摆动,展现出个性与风采:一个美丽动人,一个充满活力。
刘景泽一眼看出,视频中的两个人是苏田田和赖乐诗,他觉得苏田田微微仰头,身姿轻盈地跳跃,如同在麦田中嬉戏的精灵,不禁说道:“田田妹,原来你跳舞时那么美,跟小学时候完全不同,这条淡蓝色的复古连衣裙还在吗?”
苏田田读小学时也有参加表演,跟七个同学一起跳舞,可惜当年手机,也没有视频保存下来。
苏田田说:“在,这是赖太太叫人专门做的,质量很好,不过我估计生完孩子后穿不下了。”
视频总长度是3分22秒,当舞蹈结束,观众们先是一阵寂静,随后爆发出热烈而持久的掌声,这掌声如雷贯耳,刘景泽很羡慕,羡慕他们能在现场看到他的田田妹跳舞。
赖乐诗说让他知道他的刘太太有多美,现在他知道了,他想起跟苏田田相亲结婚后,苏田田可没有在他面前跳过舞,说话的语气有点酸了:“田田妹,你结婚后都没有在我面前跳舞。”
苏田田真是觉得好气又好笑:“我的景哥哥,我的职业不是跳舞,我只是陪诗诗去表演,为了这一场表演,我辛苦了一个多月时间,不过收获不少,赖太太私人给了8000元给我,当是奖励。”
刘景泽惊讶了:“你陪诗诗跳舞,还有钱收?”
苏田田说:“是呀,工资、奖金、理财、兼职,赖太太给我的算是兼职钱吧,不然的话,我为什么能有那么多钱存起来,虽然我那些婚前财产在你面前不算什么,毕竟你爸爸收一个月租金,够我几年工资了,但是在许多女人甚至男人的眼中算是不少了。”
刘景泽抱着苏田田说:“你说赖太太给你的钱算是兼职钱,按赖家和上官家的家世和财产,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尽方法讨好诗诗,但是诗诗真心喜欢你,证明你优秀。”
苏田田说:“赖总和赖太太是我的贵人,赖太太说,诗诗上一节兴趣班就要多少钱,我陪她,那也付给我一份工资,我原来不要的,赖太太说,她请人就要这些价格,同样的价格,请一个真心对诗诗的心,更划算。”
刘景泽怜惜地说:“田田妹,你毕业后,一个人在大城市奋斗不容易,你读的是财务管理专业,后来又要学英语,又要考证,又要工作跑业务,还要陪诗诗,如果你没有能力,赖总也不会让你做业务经理。”
苏田田嫣然一笑说:“赖太太说她喜欢有工作能力又有底线的人,我只是有机会放在面前,就好好把握,她不止给机会给我,不过有些人不抓住机会,嫌辛苦,有些人想走捷径,甚至想勾引赖总。赖总说,他连我的手都没有摸过几次,就有人说我是他的情人,他太委屈了。”
刘景泽笑了,带着寒意的那种笑:“我也很委屈,我知道有人说闲话,说你是赖建豪、贺一源的情人,我真想好好教训他们。”
苏田田不顾刘景泽的此刻的冷脸,凑上去亲了一口说:“我们财务部的邱玉清,你记得吗,她说有小刘总这么帅的老公,还需要去做谁的情人吗?那些人的眼睛是不是瞎的,不知道小刘总多么优秀多么温柔体贴多么有钱吗?赖总和一一出身好,家世雄厚,可是你不比他们差,还有一点,你的确比他们帅多了。”
听到心爱的田田妹说这些话,刘景泽能不高兴不感动吗,捧着苏田田的脸就亲起来,直到他听到了脚步声。
云随洋先是听到苏田田那一番话,又看到刘景泽亲苏田田,真是进退两难,他是不是来得不及时,看到不应该看的,听到不应该听的,小刘总的目光有点可怕。
他说:“阿洋,你来做什么?”不止目光可怕,语气明显不友善。
云随洋很快恢复平静的表情,他说:“我是拿宵夜上来给你和刘太太的。”他手上的确拿着托盘,托盘上放着几碟食物。
刘景泽深深看了他一眼说:“刚才听到的话,给我放在肚子里,不应该说的话就不要说。”
云随洋低头说:“知道了,小刘总。”
刘景泽放缓声音说:“宵夜放下吧,你吃了没有?”
云随洋边将托盘放在茶几上边说:“我想先拿给你,然后再跟阿智阿钢吃,下次小刘总跟刘太太相处时,我会先打电话请示,再过来。”
刘景泽说:“那倒不用,是我不注意了,这里是客厅,随时有人过来。你不用太拘束,你是我的秘书,我当你是自己人,锡哥在这里是如何做的,你这段时间也知道。”
云随洋感激地说:“谢谢小刘总,我会好好做事的。”伍锡伦在刘家父子心中是什么地位,云随洋知道,他真正跟在刘景泽身边才半年,能跟伍锡伦相提并论的话,那对他来说是一种认同。
刘景泽说:“你下去吃宵夜吧,明天不用太早起来,我估计九点多才会出门。”
云随洋说:“我知道了。”
云随洋向楼梯走去,身后传来刘景泽的声音:“田田妹,你将刚才那个视频发给我,我要放在电脑里看,电脑的显示屏够大,看起来更清晰。”
苏田田说:“好,这个视频我都没有,是不是想看我跳舞,我还有一些照片和视频,应该在家里的旧电脑里。”
刘景泽说:“明天回家将照片和视频导出来。”
苏田田笑出声:“景哥哥,你很霸道。”
刘景泽哼了一声:“更霸道都可以,将电脑主机带回来,以后你回去,要用电脑就用手提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