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韵都已经这么说了,那人却依旧把手搭在我肩膀上。
我松开凌韵,转身盯着他:
“你老板谁啊?我们和她认识吗?”
那人微笑着说道:
“去喝两杯不就认识了?”
显然,他们是冲着宗柒柒和凌韵来的。
那个年代的酒吧很乱,有些二世祖或者混混喝多了点酒,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看到漂亮一点的姑娘,就想下手,也不管别人有没有男伴。
甚至有很多就地正法的事情发生,简直无法无天。
这个时候,我们要么走,要么就顺从他们。
反正就别想好好玩了。
而且就算走,估计也没那么容易。
“真扫兴,带路。”
我直接答应下来。
那壮汉笑了笑,转身朝着楼梯口走去。
看到我们过去,坦克他们也跟着站起身来。
我们同时来到二楼的包厢门口。
坦克似乎也很不爽,一脚踹向包厢门。
我伸手拦住坦克,给那个壮汉使了个眼色。
壮汉推开门,里面男男女女十几个人。
气氛异常热烈,里面的音乐比外面还要劲爆。
我率先走了进去,直接关掉了音乐。
所有人都转头看着我。
我开口问道:
“谁叫的我们?”
一个长毛站起身来:“我叫的,小子,谁他妈叫你关老子音乐的?”
这话一说出来,坦克第一个不干了,他走到我面前,说了一句含妈量极高的:
“你他妈在这他妈他妈的,你他妈是不是没妈?”
长毛一愣,突然哈哈大笑道:
“好好好,在这金陵城,在这天宫酒吧,居然还有人敢和老子这么说话,死胖子,你很勇啊。”
随着长毛的笑声,屋内七八个男的纷纷操起了家伙,直接朝我俩走来。
门后的几个混混,也把我们的后路给堵死了。
我们几人都很淡定,只有许薇害怕地走到我身边,小声说道:
“十三弟弟,他好像是郝健,这天宫酒吧,就是郝家的产业。”
“郝东的儿子?”我小声问道。
“对。”许薇小声回答:“这金陵城的娱乐产业,郝家有绝度的垄断地位。”
看来这郝家,是真的和我有解不开的渊源。
这刚出关,就碰到这么一个二世祖。
那些男的围了过来也没动手,坦克倒是按捺不住想要直接动手了。
我伸手拦下坦克。
郝健冷哼一声,开口道:
“小子,既然知道了爷的大名,那爷现在给你两条路。”
“说说。”我笑盈盈地问道。
郝健伸出一个手指头:
“第一,你俩男的走,女的留下来陪兄弟们玩。”
我笑盈盈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郝健继续说道:“第二,你们两男的留下,看着我们玩,不过我估计你们也只能躺着看了。”
我呵呵一笑:
“这两条路,都不适合我走,要么小爷我给你两条路走,如何?”
郝健一愣,哈哈一笑道:“有点意思,你也说说。”
“第一,你们现在全部让开,别再打扰我们,我就当没事发生。第二,把你们全部打趴下之后,我们继续玩。”
“那老子选第二条,给老子干!”
随着郝健的一声令下,率先动手的却是坦克。
凌韵笑了笑,把包间的门关了起来,挡住了外面的那些人。
坦克一夫当关,一脚踹开最前面那人,然后反手从侧身那人的手里夺过一根铁棍,直接冲进人群。
别看坦克对上尸鬼的时候啥也不是,但在普通人面前,他宛如一尊战神。
这得益于他从小到大练就的皮糙肉厚和丰富的战斗经验。
再加上跟了我之后,我一直在给教他天师武法。
坦克犹如狼入羊群,越战越勇,而郝健的那些人,一个个都是贪图享乐的草包,甚至连一个专业打手都没有。
欺负欺负弱者还行,碰到坦克这种,就和踢到了铁板没什么两样。
不到三分钟的时间,那些男的就全部被坦克干倒。
坦克这惊人的战斗力让郝健躲到了窗边。
那些女的,更是缩到一起,生怕坦克连她们一起揍了。
坦克自然也不屑和他们动手,直接几步冲到郝健身边,抬手就捏住了郝健的脖子,直接把他给提了起来。
“还以为你有啥实力呢,带着这一群草包就能让你这么嚣张了?”
郝健满脸不服,但受制于人,只能涨红着脸说道:
“大……大哥,你…你先放我下来。”
坦克转头看着我,我点了点头。
坦克一松手,郝健便摔在地上,剧烈地咳嗽起来。
郝健身边一个能打的都没有,这让我有些始料未及,但我心里清楚,他绝不会善罢甘休。
我走到他面前,蹲下说道:
“郝健,我知道你不会善罢甘休,但我劝你不要与我为敌,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哪怕十个郝东,也罩不住你。”
我说的这段话前面几句,他都是满脸不屑。
当我提到郝东的时候,他终于正视起来了:
“你究竟……是谁?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这郝健还不傻,还知道先打听底细。
我站起身来,道:
“再打扰我,我会直接去找你老子郝东的麻烦。”
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那天早餐和郝芊芊闲聊的时候,她和我说,她还有个不学无术的哥哥,郝东不喜欢她哥。
郝东望子成龙不成,只能望女成凤了,或者招个能干的上门女婿。
所以才会对她找男朋友的事情这么上心。
郝健惹了这种祸,估计也不敢和郝东说。
果不其然,郝健赶紧说道:
“大哥,我知道错了,你千万别去找我爸,我保证,再也不去打扰你们了,你们今晚所有的消费全免,想喝什么酒,随便点,我请客。”
“你自己安排就好。”
我接受了他的建议,如果不接受,他心里肯定也会不安。
这场风暴来得快去得也快。
甚至都不用我们动手。
回到卡座,服务员把我们原本的酒都撤了,换了一批最贵的酒,多少钱咱也不知道,只是路过的人,都投来了惊讶又羡慕的目光。
凌韵坐在我身边,看着舞池里跳舞的人。
我转头看着她,她满脸通红。
刚才借着酒劲,和我舞池里的暧昧,似乎让她很难为情。
我也拍了拍脑门,开口说道:
“师姐,这酒精是真能壮胆的,对吧?”
“当然,那你还敢不敢喝?”
凌韵挑衅似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