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的哨?兵们,除去沙立琊之外,都已经表现出意志力溃散的迹象。
这个行为是相当致命的,因为哨?兵们之所以可以这么强大,除去先天性的条件,更多是因为他们的意志力可以支撑精神力走的比谁都还要长远。
有强大的意志力,激绝对的精神力,接着才能使用精神力去操作各种细节的攻击与训练。
然而现在他们已经丧失了最基本的行动与语言能力,这就可以表示,他们的力量也已经被自己给搞砸弄丢。现在就算来一个再弱鸡不过的向导,恐怕也都能轻而易举地杀死该名哨?兵。
“你们少丢哨?兵的脸了!”沙立琊的娃娃脸上缓缓地染上一抹殷红的怒意,“我们才是绝对的统治者!哪里有你们这样丢脸的人?!立刻给我滚出去!”
楼宁并没有管忽然朝着自己曾经的合作者们扑过去的沙立琊──她甚至连地上的向导也没有管,就趁着大家一片慌乱的时候,先过去把哨?兵们的性命给不断地收割。
毕竟,要想要把赌约履行,并且让这些自大狂妄的哨?兵们尝到苦头......最好的方法,也就只剩下这么一条路了。
“她一个要qing的向导,又跟大家的匹配度这么高,你们难道会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吗?!”沙立琊觉得这些人简直蠢到了一个极致,于是他干脆自己来。
强烈的铁锈味铺开来,因为等级够高,刺激的在场所有哨?兵们动弹不得。更有几个因为负伤过重,所以已经恨不得跪在地上,五体投地,完全放弃抵抗。
因为在绝对的力量与等级压制之下,如果还想要强行抵抗,下场很有可能就是自己的身体永久崩坏,而且完全没有能力再站起来,当场变成植物人了。
“没有用的,如果连其他向导qing她都不受影响,你觉得就凭你自己的信息素,有可能会刺激对方跟着qing吗?”
也不是没有哨?兵还保持着理智,面对沙立琊这样的嘲讽与质疑,顿时气笑,
“你想要继续闹笑话,我们可不想......毕竟卢卡斯都已经拿自己当了最佳的范例,如果你还学不乖,我觉得我们本来也就跟你没有任何直接的利益关系。”
说完,这名硕果仅存的哨?兵,搀扶起尚且有气的两名同伴,踉跄地就要退去。
“唔,等等啊。”楼宁没想到,这些哨?兵们平常说话都这么倔,结果真的碰上麻烦之后,还又溜得比谁都还要快,“我可没有说你们可以走啊。”
这些佣兵们手里是绝对不可能干净了,更何况他们厅上去就对向导的事情这么了解──那恐怕完全是因为实战的经验,而不是道听涂说。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她当然也没有必要放过这些臭虫,应该要直行资源回收的动作,让这些人再也没有办法出去为非作歹。
“我们跟您可没有直接冲突的关系,刚刚喂药锭的跟出言不逊的人都已经被您给杀了!”那些哨?兵眼看着战火要烧到自己身上,这时候根本顾不得这样说话丢脸不丢脸,只急着想要撇清关系,“所以,您该杀的人,应该是那边那位!”
听到他们这么说,沙立琊脸上并没有半点表情。但是如果观察的够仔细,就能够现到对方身上的肌肉线条是紧绷的,准备随时作出爆的举动。
“嗯,但是我要杀你们,跟他又没有关系。”楼宁觉得这些哨?兵也是挺能屈能伸的。然而可惜的是,自己要杀他们的理由完全是一个样,“你们自己搞死多少向导,自己心里清楚的很。”
“所以你就因为这样,追着我们所有人不放?!”那些哨?兵也惊呆了,从来没有看过这么不合理的人,“我们改还不行吗!过去的事情也是跟着大家一起做的,难不成还要假装自己不行不做吗?”
“唷,这么说起来你们还挺委屈的哈?”楼宁摇头,觉得这些哨?兵说这话,是在企图侮辱自己的智商,“要不要起立敬礼那本来就是你个人可以控制的行为,不要每一次都推到别人的身上,否则听上去就跟不想要断奶一样。”
身体确实有本能,哨向之间的吸引力也的确相当可怕。
只不过也确实没有可怕到那种程度,更何况这些人口袋里随便拉出来都是禁?药,这要让人怎么相信他们会是无辜的呢?
说不定,那些东西就是他们自己研究出来的呢!
“别狡辩了。”楼宁挥刀,轻轻一跳,将两个人给简单的斩,让手中的哨?兵人数跳上九位,“自己做的事情,就干脆一点认下,我好歹敬你是一条汉子。”
说着,她并没有因为这些哨?兵的哀嚎与求情,甚至是再沙立琊见缝插针的攻击之中,仍然毫无半点犹豫地将人给一一地挑落在地。
“这些人真恶心!丢哨?兵的脸!”
“不过兰夏女爵这样是不是太过份了一点?他们都已经求饶了。”
“前面的是不是圣母病啊?那些哨?兵做了多少事情,难道还需要我们帮你念出来吗!杀了正好!”
“而且沙立琊也太丢脸了!哪里有哨?兵追着向导打的?尤其是再这个向导已经一个人对上多个哨?兵的情况下。”
兰夏女爵一开始的态度确实让人觉得不舒服,尤其对方在讽刺哨?兵的时候,让人感觉就像面对一堆畜?生。可是从对方一路以来的行为,还有对着哨?兵与向导一视同仁的态度,又慢慢地让人对她的观感有了不同的想法。
认同的人逐渐变多,网路上也不再只是一面倒的负评。
直播间里面赞同的声音慢慢变多,而且打赏与弹幕也不断地增加。
大家对向导向来有诸多误解,但是通过兰夏女爵的行为,他们也慢慢地知道,那是因为过去从来没有人给向导们机会,才会导致他们跟笼中鸟一样,永远也学不会飞翔。
“你们要嘛给我站直身体让我杀死,坚持自己的信念到底。”楼宁看着哀号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哨?兵,心中完全没有半点的同情,“要嘛就不要抱怨我,然后想尽办法的逃。”
她手中的弯刀如血红色的新月,每一次的挥动都将带去一条人命,更如同死神的镰刀一样,毫不犹豫地将人命给收割,然后送他们永远地离开这个世界。
永不生。
“这一刀,是替你们残害过的向导做的复仇。”
“懦弱的,不敢面对自己做的一切,卑微又可怜离开地离开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