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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法也是很有学问的。
因为殭#尸分很多层级,而且想要想出一具好的殭#尸也不容易,需要投注的力气很多之外,还不见得就能够转化成功。反而是人偶好做多了,但保养不易,以付升半人半鬼的样子,确实很符合这个情况。
而付升的改变,很有可能在止虚观被破门而入之前就完成,那就表示付新仁跟姚雪怡在改造时,应该就在他的身边。
“有父母在旁边转化,成功机率会比其他人还要高出很多......但,因为放弃肉-体与灵#魂,所以得到的业#障,也会比其他人还要重很多。”
楼宁脸色铁青,觉得这个世界上,除非是真的毫无眷恋,又或者是对这个世界充满厌恶的人,是绝对不可能这样自-残、甚至是虐-待亲生儿子的。
要知道,这种事情该有多痛啊?
放血、还要接受改造,甚至还不见得就会成功......只要想想这里面的猫腻,就会知道这跟摇双色-球一样,都是完全不可取的事情。
“看来你知道的可真不少。”那人似乎也没有想到,都已经到这个时候了,居然还有人能辨认认出来付升身上,到底都生过什么事情,“但我得说,那是他们一家人自愿的。”
付升的天赋本来就不高,那还是被付新仁跟姚雪怡硬是揠苗助长之后,才勘勘地碰到了付璇天赋的尾巴。
然而就是这样,也已经要了付升的命。
如果不是后面被转化成殭#尸,恐怕他这具身体早就已经灰飞烟灭,哪里可能还在这里活蹦乱跳的?
“但这也是你们的事情,跟我没有太大的关系。”楼宁这种事情看得多了,显然也不会再被轻易打动,“更何况,这都是个人的选择,痛苦还是甜蜜,害怕还是开心,绝望还是幸福,那都是他自己点头的。”
毕竟,人生是自己的。
如果自己都没有想过要珍惜的话,又怎么可能指望其他人会愿意帮忙呢?
“他千不该、万不该,把脑筋动到我身上。”
“呵呵。”那人听到楼宁的话,忍不住笑了出来,“只可惜,也有更多人,并不是这么想啊。”
他看过太多了,有的人会剖开自己的孩子,做成古-曼-童,就为了求财。
也有人去领养孤儿,然后虐-待致死,并且把对方变成自己的耳报-神。
太多太多道#术#邪#术有很多都是从人类的手里诞生的,他们最初不见得都是拿来害人,可总有人能掘出最恶劣的用法。
甚至某些人还私下交流,看谁的方法最好,方便其他人讨好雇主,或是给自己谋求一些利益。
“他们是畜-生,难不成你也是吗?”付新仁本来就不是个正常人,而会喜欢他的姚雪怡肯定也正常不到哪里去,楼宁从付璇的记忆里面深有体会。
可是,有老观主在,他们明明多的是机会选择,却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好好用,还拿付升的身体做出这么恶心的事情,怎么看都不划算。
现在,付新仁跟姚雪怡把自己玩死了,付升却还敢继续跟这样罪大恶极的人合作?
“哈哈!”那人听出楼宁的另一层意思,顿时大笑,“你这话对我来说,就跟赞美一样啊!”
对他们这种人来说,不管是高兴还是伤心,愤怒还是嫉妒,越能勾起大家的情绪,甚至被骂变#态,都是一种至高无上的赞美。
尤其是,付升的存在还骗过了不少人──浮城的道#协能人异#士这么多,却偏偏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付升的身体有不对劲。
“不过,坏人做多了、难得做回好人吧,好心提醒你一下......”那人看着楼宁绷紧的脸蛋,心情颇好地说,“要是我们两个人不赶快分出一个结果的话,其他人也会有生命危险喔。”
“浮城的天气,也是你搞得鬼?”楼宁不相信一个世界的boss会有太多个,所以她几乎不用猜,也知道自己目前正对面的人,就肯定跟最近浮城的异象有关系。
“没错啊!小家伙真聪明。”那人听到楼宁这么说,满意地拍拍手,弹指让小纸#人凝聚成一条手臂,朝着楼宁拍过去,“来,猜对的要给奖励喔!”
然而,那手臂挟带的疯劲可跟他的话不成正比。
楼宁当然不会给对方机会,她机敏地躲开,接着皱紧眉头,朝着迷雾之外的方向看过去。
浮城的天气一直很热,有人曾经嘲笑说,是因为止虚观的大火,所以才会让附近的气温居高不下。
但毕竟止虚观后面的植被并没有受到影响,动植物甚至长得比以往都茂密而兴盛,止虚观面前的小吃街每天人#流量这么大,小摊位们用的菜还是止虚观所提供的。
由此可见,浮城的根本问题,跟止虚观一点关系都没有。
但,不管是科学家还是道协等都研究这么久,还是对这个情况的变化找不到办点根据。
“如果是你做的,难不成......魃?”楼宁看着付升已经开始慢慢化出白毛的身躯,忍不住一个激灵。
要知道,古有魃,赤地千里。
如果浮城真的潜藏着一头魃,而且还没有人现的话,那的确很有可能会造成现在这种情况。
尤其是,华夏已经很多年都没有出现魃了,最近的一次记载,都还距今上千年,是一头出现在沙漠的魃。当场将黄沙化为晶体,另周遭赤野万里,使得该沙漠成为全世界最大最险恶的沙漠。
“哦?看不出来,止虚观的家底可以这么厚啊?”那人没有想到,他连提示都还没来得及给,付璇就已经把答案给猜得如此接近,“居然什么都知道。”
“你疯了吗!”楼宁根本没有心情去管自己有没有被称赞。
每一次有魃的出现,基本上都会造成相当大的灾害。
曾经有一头魃直接蒸干了一个贝加尔湖的水,甚至还让一整个海湾变成黄沙。
或者也有过魃,将整个边关的人给变成了人干,让援军到现场的时候,差点没有被那一张张披着人皮的枯骨给弄吐了。
偏偏这人说起这个话题,还显得颇为愉悦。
“这不是因为已经很久没有看到活生生的魃了,所以感到开心哪?”那人对楼宁的气愤有些不以为意,甚至耸耸肩,用付升的身体对楼宁做出一个邀请的动做。
“毕竟,我们活在太和平的年代了。”
“这些大-凶之物活动的时间已经距离大家太远。”
“能够近距离看到他们,甚至亲自与他们互动,难道不会让人激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