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皖听到这话倒是沉默住了,她倒是真的没有办法保证自己以后不会再犯了,毕竟这种事情真的很难说,万一呢。
如果真的答应纪梵的话,那么自己以后再犯的话,那就是失信了,这样子自己在纪梵希里面的信任度就更低了。
可是如果不答应纪梵自己以后不会再犯了的话,那今天就没办法过去了。
前不可进,后不可退,难矣难矣!
苏皖左右思过之后,开口说道:“哥哥,你怎么能这么怀疑我呢?在我心里面哥哥就是天上月,我的心上人,怎么可能会是那般宗族的人,只不过是我想哥哥了,害怕哥哥抛下我,所以才想要略施小计引起哥哥的注意。现在看来我已经成功了,所以不需要转移哥哥的注意力了,因为哥哥的注意力在我身上非常非常的好,我怎么可能舍得转移掉呢!”
纪梵丝毫没有被她这左拐右弯的句子迷惑到,直接了当的说,“对你不舍得,你只是浅浅的抛下了我,现在又想把我捡回去,试问这个天底下有这么廉价的男朋友吗?”
过了一会儿,他像是吃瘪了似的,语气别扭的说,“哼!我就是那个廉价的,都不用拼多多9块9包邮送货上门了,自己就会给自己打包0元提货,而且还是倒贴的那种。”
这下可把苏皖难住了。
这说的像是三无产品似的!
还是街边的那种派传单送的!
咳咳咳!
苏皖连忙晃了晃脑袋,将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踢出自己的脑子,带着些讨好的语气撒娇说道:“哎呀,哥哥,你不要污蔑人家好不好,人家怎么可能会有这个想法呢!你可是世界上顶好顶好的人,无价之宝,万金难求,肯定是我上辈子三跪九叩的走了9999级台阶去姻缘庙里苦心哀求月老才求来的姻缘,你怎么能这般污蔑我呢,这不仅是在贬低你自己,更加是在伤我的心。”
话音刚落,苏皖小声的抽泣了一声,连眼圈都红了起来。
要不是纪梵拒绝了苏皖的视频邀请,她现在还能挤几颗泪珠子下来。
这关系,这地位,一下子就升华了!
苏皖心想着还是受害者的位置比较好待。
她这一连串的话下来倒还真的把纪梵弄得措手不及,他沉默了良久,特别是听到昨晚抽泣的声音,还以为她已经哭了起来,心里面一下子就疼了起来,顿时便舍不得再凶她了。
纪梵在心里面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神情也变得有些无奈。
他心想着,算了,自己下次提防这些便好了,若是把她惹伤心了,她今天晚上肯定就睡不好了,还会时常纠结此事,唉!
纪梵开口清了一下嗓子,语气也温和了不少,说话的时候还带着叹息和无奈,“抱歉,是我情绪激动了,我以后注意。”
苏皖听到这话瞬间就像是农奴翻身做主人了,态度十分高傲的应了一声,“嗯,你知道就好,下次不再要犯了哦。”
纪梵听着她这语气都能想象出来苏皖现在的样子了,他嘴角噙着笑容,很是爽快的接下了她的话,“行,以后都听你的,你要我往东绝不往西,你做错事情了,我先检讨自己。怎么样,这个反省态度可以不?”
苏皖满意的点点头,“这还差不多。”
这时候苏皖才想起正事来连忙说道,“对了哥哥,你有看见我刚给你发的信息吗?”
“嗯,看见了。”
苏皖点了点头,“那就好,你小心点啊,他这一次的目标非常的明确,要的就是你的位置,你要是倒下来了,我们俩都得玩完。”
纪梵手上拿着手机走到了窗台前,看着楼下花园里开得正盛的红玫瑰,调着笑说“我要是被迫下台了,你就不要我了?”
“嗯……”
苏皖假装思考了一下,随后开心的说道,“当然不会啦,你要是下台了,我就把你娶回家。嘻嘻,霸道总裁的小娇夫,到时候我就带着你勇闯黑道,然后在这个黑白不分明的世界里面闯荡出一片处于我们的天地,到时候我做老大,你做老二,我管人,你管钱,成为世界第一首富,办一场前所未有的隆重婚礼,艳煞所有人。再然后呢,我们拿着钱挥霍奢靡,来一场别人想都不敢想的人生。这个剧本不错不错,我喜欢。”
苏皖说着说着,仿佛自己已经能看到自己所描述的那一番天地了,美得让人激动不已。
纪梵开心地大笑着,嘴角挂着一丝甜蜜的笑容,眼睛里闪烁着欢乐的光芒,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美好起来。
苏皖听着电话里传来的笑声,如同品尝到夏日里的冰淇淋一般,心中那份愉快的情感瞬间被激发出来,让她感到无尽的欢愉。
那一瞬之间,苏皖突然觉得,如果能让他永远都这么开开心心的话,让她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两个人在不一样的天空之下,却如同近在咫尺的呼吸着,这一份甜蜜在两人中间环绕着,令人感觉到美滋滋的。
仿佛一瞬之间连空气都变得甜丝丝的!
“好,我要是混不下去了,就跟你混黑道,扳倒所有位列前茅的富人。”
苏皖眉开眼笑的应了一声,“嗯,你说的我都有些期待了。哎,你说要是我俩真这么做的话,会不会真的成为这个世界最大的反派。说实话,我觉得我们绝对是反派行业里面最最最清丽脱俗的。”
纪梵笑着接上她的话提问,“为什么呀?”
“嘻,因为我们只求财呀。”苏皖非常理所当然地说着,“你看谁家反派不想把男女主给干掉,然后坐稳自己的位置,又或者是为了称霸全球做了无数的恶事。”
“你不觉得我们像后者吗?”
“我们又没杀人放火,用正当的途径赚钱,难道还犯罪?”
纪梵憋住笑意说,“混黑社会也算是正当途径吗?”
苏皖的脸一刹那便红了起来,她轻轻地咳了一下掩饰自己的尴尬,语气有些别扭,“怎么能不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