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皖带着两位保镖出了电梯,直走拐弯来到了开放式的助理办公室。
陈博涛见到苏皖之后热情的跟她打招呼,“苏小姐,你来了。”
苏皖笑着点了点头,伸手接过其中一个保镖手里面拿着的保温袋递了过去,“这是家里面做的一些饺子,待会你和大家分一下,我还让助理给你们准备了一些新年礼物,不过可能迟一点才送过来。”
陈博涛听到这话眼前一亮,连忙伸手接过了苏皖手上的保温袋,笑着说,“谢谢苏小姐。”
苏皖笑着点了点头,“好,不用客气,你们纪总是在办公室里面吗?”
“啊?”陈博涛愣了一下,才说道,“哦,对了,纪总现在不在办公室里面,他在楼下的会议室,可能还得一会才上来。”
苏皖点了点头,环视了一圈,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腕表,才笑着说道,“都12点多了,你们也到了该吃午饭的点了吧,你在这里不会是在等我吧?”
陈博涛有些憨憨的笑着点头,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对,纪总让我在这里等你,以免你来的时候一个人都没有了。”
苏皖摆了摆手,“那你快去吃饭吧,我去他办公室等他。”
她看着陈博涛脸上欲言又止的表情,又添了一句,“你放心,我在这里会好好的,不会出什么事情的,更加不会丢的,而且我带了保镖的。”
陈博涛看了几眼苏皖身后那两个身材高大魁梧的保镖,抿着唇点了点头,“那好吧,我就先走了,苏小姐你自便。”
“嗯, bye bye。”苏皖跟他挥了挥手,转身向纪梵的办公室走去了。
没过多久,纪梵就回来了。
苏皖听到声音之后,脚用了一下力,把转椅转了过去,面对面看着纪梵,满面笑容的说着话,“哥哥你回来了。”
“嗯,刚刚去处理了一些事情。”纪梵点了点头,向她走了过去。
苏皖站了起来,带着探究的目光看着他,“什么事情呀?要不要如实说一下,你现在这个样子,格外的让我怀疑你,是不是去干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纪梵耸了耸肩,“我能干什么事情啊,你放心,我现在惜命的很,违法犯罪的事情都不会做。”
他伸手牵上了苏皖的手,将她带到沙发前。
两人坐了下来。
纪梵从保温袋里面拿出了餐盒,看着透明的餐盒里面的饺子陷入了沉默,“我们也吃饺子?”
苏皖听到这话,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们明天不就放假了嘛,我就想着请大家吃顿饺子,然后家里面的厨师还有帮佣什么的,就一起帮忙嘛,就没顾得上给你做饭。”
纪梵笑了笑,有些无奈的将手里面的餐盒放在了茶几上,偏头看向了苏皖,“那你吃了吗?”
苏皖点了点头,伸手指了一下饺子,开口说话的时候语气都有些虚,“我吃了,吃的也是饺子。”
纪梵抿了抿唇才开口说道,“家里面的人有没有跟你说我不吃饺子。”
苏皖点头说,“说了,可是你之前不还陪我吃嘛,所以为什么不吃呀?”
纪梵轻轻地轻的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也不是不能吃,就是不爱吃,每次吃的时候,我都会想起一些不太愉快的事情。”
苏皖顿时有些不知所措,“对……对不起,我不知道,我见你之前也能陪我吃,所以我就没有多顾忌,我以后,我以后一定问清楚……”
纪梵伸手握住了她的手,笑着摇了摇头,“没事,不用紧张,我不跟你说你不知道,是很正常的事情。”
苏皖抬头迎上了他的目光,纪梵用深邃的眼神看着她,神情温柔,语气温和,“想不想听故事?”
“什么故事呀?”
“一个和我童年有关的故事,可能有点恐怖,也有可能有点吓人。”
苏皖神情坚定地说着,“我不怕,你说吧。”
他抿了抿唇继续说道,“之前不是和你说过我在国外有个母亲吗?”
苏皖点了点头。
纪梵双手交握,神情有些悲伤,“我之前一直没和你提,我母亲是一个精神病人,我们家族……准确的来说是我母亲的家族,有精神方面的遗传病。”
他停了一会儿,深呼吸了一口气,才继续说道,“我5岁那年,我母亲发现了父亲在外面有私生子,那个时候苏牧才几个月大,那时候她经常和父亲吵架,精神也开始越发的混乱。”
“我记得就是那年的春节,她主动给我包了饺子,我们开开心心的等着父亲回来陪我们一起过年,跨除夕夜,但是整整一晚上父亲都没有回来,后来我才偷听到父亲是去找那个女人了和那个私生子,也就是现在的苏牧。”
“母亲发现父亲一直都在骗她,她起了杀心,她想着只要杀掉父亲在外面的那个女人和私生子,父亲就能像以前一样对她了,我们又能成为以前别人口中羡慕的一家三口,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可是她只成功了一半,她派过去的人只杀掉了那个女人,或者换句话来说,是父亲放弃了她,父亲知道这件事情之后,提前转移了那个私生子,还伪造出证据,欺骗母亲相信她已经杀掉了这两个人。父亲的手段非常的高明,他不仅欺骗过了母亲,也骗了我,如果不是苏牧的出现,我根本不会发现这件事情。”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自己的语气,才继续往下说。
“母亲本来以为一切都回归正常轨道了,但没过多久,她就被父亲借着养病的名义,送到了国外的疗养院,每年到我生日的时候,父亲才会带我去看她。”
“父亲那时候还骗我说母亲发病了,需要治疗,要不然的话她就会死掉,因为医生的诊断书我信了。”
“不过幸好我母亲的外家是林家,因为林家的势力,父亲根本不敢对母亲做些什么过激的行为,这些年她虽然一直都在疗养院里面,但是也没受过太大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