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罕默德点头道:
“孩儿听说了。”
“是嘛!那你有什么想法没?”
穆罕默德明白,这是父亲在考教自己,所以将心中的想法,全都说了出来,
“我觉得捷克骑士团的主动退让,是在防备咱们!
毕竟,这跟捷克骑士团吞并神圣罗马帝国东北方时的情况,差距实在太大了。
说明,对方一定有着长远考虑!
而给波兰喘息的机会,直接影响到的,就是咱们,所以,不难推测,对方已经开始提防咱们了。”
穆拉德听后,十分满意,
“很好!孩子,我希望你能记住,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我们能和捷克骑士团暂时结盟,不是因为我们和捷克骑士团关系好,而是因为,我们有共同的利益,有共同的敌人!
现在捷克骑士团站稳了脚跟,他们往后一定会触碰到我奥斯曼的利益!
等到那个时候,他们极有可能成为我们最麻烦的敌人。”
穆罕默德心中又惊又喜,喜的是,父亲正在越发地看重他,惊的是,以后和捷克骑士团为敌。
当然,不是说穆罕默德害怕捷克骑士团,而是因为穆罕默德了解捷克骑士团,知道捷克骑士团的能耐有多大,所以格外的重视对方。
这时,穆拉德突然拿出了两张文书,
“孩子,你安排一下使者,与联军方面和谈,另外,我准备把禁卫军交给你,你以后就是禁卫军的最高长官了!”
穆罕默德没有立马去接,他在思考,这是不是父亲的考验,试探他有没有野心。
而穆拉德则是拉住穆罕默德的手,将两份文书,塞入了穆罕默德手中,
“大胆地去做吧!我相信你能做好。”
穆罕默德咽了口唾沫,忍住诱惑道:
“父亲,这……”
穆拉德不等穆罕默德把话说完,直接让人,将穆罕默德请了出去,
“我说了,你放心大胆的做!我会支持你的!”
……
冬天的脚步悄然来临,带来了丝丝寒意和纷纷扬扬的小雪。
大卫推开窗户,一片洁白的世界映入眼帘。
雪花轻轻地飘落,如同天使的羽毛,纷纷扬扬,如梦如幻。
远处的山峦笼罩在白雪的怀抱中,宛如一幅水墨画。
街道上,百姓纷纷穿上了厚厚的棉衣,戴上了帽子和手套,匆匆忙忙地走着。
孩子们则在雪地里欢快地玩耍,他们堆雪人、打雪仗,欢声笑语回荡在空气中。
雪花落在树枝上,形成了晶莹剔透的树挂,宛如一串串水晶帘子,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偶尔有一只小鸟飞过,停留在树枝上,抖落了一地的雪花,
“终于下雪了吗?”
彼得裹着厚厚的狼皮大衣,候在了大卫的房门口,
“大团长,您醒了吗?”
大卫嗯了一声,从壁炉旁端了一壶热水,为彼得和自己各倒了一杯水,
“先喝点热水,暖暖身子。”
彼得用冻得微红的手捧着杯子,小口喝了点热水,
“大团长,波兰一方已经退兵了,现在咱们的商人已经可以自由出入布卢什了。
另外,奥斯曼帝国和匈牙利等国也签订了条约,并进入了休战阶段,估计三年内,都不会有战事了。”
与之前不同,现在的捷克骑士团有地有人,最需要的就是休养生息,所以大卫反而乐于看见各国平息战火,
“很好,法兰西和英格兰在奥尔良附近对峙,估计也打不起来,这样的话,倒是给这片土地带来了短暂的和平,
只要咱们好好利用自身的商业优势,绝对能在这段时间内,快速崛起。
对了,改良的战车制作好了吗?”
“制作好了!工匠们还运来了一辆。”
大卫来了兴趣,立马带着彼得去看战车,
……
一处草棚内,一辆方方正正的车子静静地放在里面,
如果不算轮子的话,完全就是一个插有黑色铁管的长方体,
大卫蹲下身子,看了看车轱辘,上面镶着大号轴承,
“这战车拉起来费力吗?”
彼得敲了敲战车外面,包的一层铁皮道:
“如果只拉一个木架子,倒也不算太费劲,但包了铁皮,占满人后,就有些费劲了。”
大卫伸出手,让彼得将钥匙给自己。
彼得摸出一个勾状的钥匙,轻轻地递给大卫。
大卫拿到钥匙后,把钥匙对准车子一侧的小孔,像开锁一样,打开了侧门。
而侧门的设计,是往外拉的,为的就是防止敌人撞开车门,
并且侧门很光滑,也没有把手,如果没有钥匙,很难将其拉开。
当然,这不是说门有多紧,而是人在外面,很难用上力,
就像徒手拧螺丝一样,不借助工具,很难将其扭紧。
打开门后,里面有着四台类似大号左轮的东西,外面那露出的黑色铁管,就是它们的一部分。
彼得拍着这些玩意道:
“大团长,这就是您要的连发火枪。”
大卫用手试了试连发火枪,这东西被木架子支着,只能左右摇摆几公分,
而其原理也很简单,由于捷克骑士团后装燧发枪的技术越发成熟,所以将后镗装弹变成了左轮形式,这样一来,只需转动轮盘,就完成了装弹,
等打完后,再换上新的轮盘就行了,
因而,一辆战车中,便需要八名战士,其中四名战士操控连发火枪,另外四名战士装填轮盘,
至于为什么不将连发火枪运用到士兵,则是因为连发火枪十分笨重,光是那轮盘就是纯铁打造的,如果不是战车上有支架,非得把人累趴下不可。
另外,战车也有不少局限性,
比如为了安全,射击战士,只能用两个拇指粗细的眼孔观察外界,视野受到了极大限制,
还比如,战车为了减少重量,内部空间相对于八个男人来说,十分狭小,每个人最多蹲着,或者轮流休息,
并且,这种战车也只能运用在捷克骑士团领地,出了领地,别说杀敌了,光是走崎岖的道路,就能把人累死。
但大卫对于眼前的战车,还是比较满意的,所谓万事开头难,只要学院不断发展进步,战车就会越来越完善,越来越完美,
“对了,强军计划进行得怎么样了?”
彼得汇报道:
“已经拨出了一千万格罗申,用于奖励那些研究出新武器的人员。”
大卫点头,
“干的很好!千万不要省钱,钱这东西,不用的话,跟石头没两样。”
彼得苦笑:
“但我们手中已经没钱了。”
大卫不以为意道:
“等明年卖了快乐植物,你需要多少钱,我就拨多少钱给你,至于现在,先对百姓发行国债吧,利率就按年利率百分之十算!”
“百分之十!”
彼得人都傻了,他很难想象,假如筹集到十几亿国债,那光是利率都有好几亿格罗申。
见彼得吃惊,大卫解释道:
“国债是个新鲜玩意,底层的百姓没几个了解它,所以我估计这次发行国债,基本也就一些退伍的士兵购买,
因而,还不如借着机会,用高利率的噱头,好好宣传一把,
等百姓们发现可以不劳而获地得到一大笔利息时,他们一定会争先恐后地购买国债,
到时,咱们再降低利率也不迟。”
彼得恍然,立马去执行大卫的命令。
……
几天后,当国债的消息传出后,果然如大卫预料的一样,
没几个百姓购买国债,而在购买者中,大多都是一些,因为伤残而退伍的老兵,
他们因为受伤退伍,大卫不但给他们抚恤金,还安排类似管理员的职务给他们,
他们对于大卫的感情,足以用感恩戴德来形容,
所以,他们也是最信任捷克骑士团的一批人,
而所谓国债,就是建立在国家信任基础上的特殊债务,
只有相信国家能够长存,且不会毁约的人,才会去购买国债。
……
时间一天天过去,
冬日的寒风愈发凛冽,如冰冷的利刃划过脸颊,带来阵阵刺痛。
同时,大卫也坐着马车,往柏林赶。
天空中,铅灰色的云层厚重地堆积着,仿佛要将整个世界压垮。
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起初只是零星的几点,如同天使洒下的羽毛。但渐渐地,雪越来越大,如同鹅毛般密集地倾泻而下。
彼得敲响了大卫的马车门:
“大团长,雪太大了,咱们能不能就地休整一会。”
大卫将门打开一条缝,看着洁白绒毯似的大地道:
“好,休息吧,如果走不了,明天走也行。”
雪花在空中飞舞,宛如一群轻盈的舞者,尽情展示着它们的优美身姿。
它们或盘旋,或飘落,或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幅如梦如幻的画面。
整个世界仿佛都被这洁白的雪花所净化,变得宁静而祥和。
亲卫们则将十几辆马车围在一起,将大卫的马车围在中间,利用马车搭帐篷,并搭建篝火。
“吁!”
十来匹马忽的跑了过来,五十多个亲卫当即拔出武器,进入作战状态,
希尔更是站在大卫的马车门口,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在捷克骑士团境内,彼得不认为存在什么敌人,但为了大卫的安全,还是站在马车后面问道:
“你们是什么人!如果没有什么要事,请远离我们!”
彼得说这话,不是自报家门,主要是捷克骑士团的旗帜,就插在旁边,你不说,对方也知道彼得等人是捷克骑士团的军方人员。
对面传来一个女子声音,
“我是朱斯塔,想去东北方找你们的大团长,只是雪太大了,想借你们的马车躲一下风雪。”
彼得闻言,问道:
“有捷克骑士团的身份证明吗?”
朱斯塔一边让人拿证明,一边回道:
“我们有!快拿给他们看!”
没一会,一人一马来到彼得等人面前,将文书拿给了彼得,
捷克骑士团的文书上有暗语,并且每隔一段时间,还会发生变化,所以想要伪造,是基本不可能的,除非有执政官当了叛徒。
所以,当彼得确定无误后,才向大卫禀报道:
“大团长,朱斯塔小姐,想见您。”
大卫揣着手,答应道:
“好,带她来吧!”
咯吱咯吱,大约过了一柱香的时间,朱斯塔扭着腰,走进了大卫的马车,
“大卫,真巧呀!咱们在路上就见面了。”
大卫清咳道:
“快把马车门关上,外面风冷。”
朱斯塔一边关上门,一边脱下外套道:
“你还是老样子,假正经。”
大卫将外套紧了紧,问道:
“说正事吧!你找我有什么事?”
朱斯塔穿着绸制长裙,很显然,在进马车前换过衣服,
“也没什么大事,总的来说,也就两件事,一是法兰西想进购一批盔甲,二是想让你看看我这件衣服里面穿的什么。”
说着,朱斯塔的长裙衣领一垮,右边整个肩膀都露了出来,
大卫笑道:
“怎么?还不信邪?以为再试一次,就能怀上?”
朱斯塔侧身坐在大卫腿上,并用手揽住了大卫的脖颈,
“怎么?你怕了?”
大卫在马车里面,找出新最好的玩意道:
“我自然不会怕你。”
朱斯塔的小嘴吐出白雾,粉嫩的舌头在嘴唇边滑来滑去,
“那好,我们就试试!”
朱斯塔的手指开始在大卫的衣领处游走,在解下几个扣子后,挑起了大卫的下巴,
“另外,谁告诉你,我只来一次!马车到达目的地前,我都要来!”
咯吱咯吱,马车棚顶的积雪,是堆起来,又抖下去,抖下去,又堆起来,
朱斯塔的脖颈、胸脯、以及丰臀上,全是红印,整个人,更是如同烂泥一般倒在马车上,一动不动。
大卫推了推朱斯塔道:
“下出去吧!你已经玩不起了。”
朱斯塔双腿打颤,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
“哼!说我玩不起,那你还能动吗?”
大卫面无表情地说道:
“你可以试试!”
朱斯塔瞳孔一缩,扶着马车上的扶手,撂下狠话:
“这次先放过你,下次,一定让你求饶!”
说完,朱斯塔便出了马车,只是在下马车时,脚不禁一软,倒在了雪地上,
“小姐,您没事吧!”
朱斯塔的护卫急忙涌上来,将朱斯塔扶起,
但朱斯塔却不领情,甩开护卫们的手道:
“走开,我自己能走!”
马车内的大卫淡淡一笑,转过身,趴在马车上,揉起了自己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