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们还会采取淘汰制哦……如果积分低于警戒线,也就是0分,头像就会变灰,就代表这人命没了,会被淘汰。”徐导神秘兮兮地笑了笑,“也可能真的会丢命,所以我们为每位玩家都买了巨额保险。”
【不愧是全员续命,点题了。】
【希望以后再招些素人嘉宾,我很愿意参加。】
现在到了分组的时候,狂大师和宴初肯定是要分开的,如果他们两一块,对面那组必输无疑。
狂大师代表“1队”,宴初代表“2队”,决定分组的方式往往是非常质朴的,抓阄。
墨白先抽,他倒是无所谓。
他之前一直是拍戏,这还是他首次参加综艺,没想到助手会给他安排一个这样的综艺。
可就算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啊。
他知道综艺都是有剧本的,墨黑的瞳眸审视一圈,按照娱乐圈的尿性,肯定会把他分到和那个年轻的玄学大师“宴初”一组,借此炒cp。
他缓缓摊开手心,映入眼帘的果然是“2”,薄唇勾了勾。
游走娱乐圈多年,他果然猜得分毫不差。
【唔,我是墨白梦女,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点都不想他跟那个初云大师一块,两人站在一起太配了,我情愿他和西米一队,因为西米一看就配不上他。】
弹幕都是在各个玩家面前实时滚动的,西米一看到这条,脸都黑了:这届网友礼貌吗
他们以为她巴不得讨好墨白,巴不得跟他一对吗
要不是为了涨粉,为了碎银几两,她也是无所谓的啊。
轮到西米了,西米深吸一口气,暗地里搓了搓手:老天爷啊,一定要帮她啊,让她抽到“1”。
1……1……1……
她在心里默念数遍,心跳都要停了。
抽出一张纸条,如释重负地打开,上面赫然是“1”,她的嘴角心满意足地勾起,然而身为一个女网红,也让并没有丧失表情管理。
太好了!
她默默站到了狂大师旁边,这下她安全了。
轮到芽芽了,芽芽昂着小脑袋,粉嘟嘟的小脸蛋随着她走路,脸上的肉还一弹一弹的,她背着个小背包,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到徐导面前,一本正经地问,“老徐,我可以自己一队吗”
“不可以。”
“……”
果然得到了这个答案。
芽芽只能被工作人员掐着抱起,皱紧眉头抽了一个。
无所谓,不论抽到谁,都只会是她的拖油瓶。
西米眯着眼,又在心里默念起来:2……2……2……
随着芽芽展开纸条,西米微微一笑,做法成功!
于是,被分成了两组。
狂大师,西米一组。
墨白、宴初和芽芽一组。
两队分别站一起。
【喂,你们有没有觉得第二组像一家三口啊。】
【哇,真的好配啊,这些年我们家墨墨也没有个官宣的对象,会不会因节目生情呢】
正在屏幕前看节目的谢隽辞眯了眯眼,会议室里一众元老看着大boss攥着手机,戴着蓝牙耳机,突然阴晴不定的脸,这群人也忘了自己接下来要汇报什么,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了。
谢隽辞深吸一口气,“我先出去一下。”
接着,便拉扯着领口,大步走出了会议室。
其他人面面相觑,谁敢拦他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进了这块之前很久没有人敢来的凶地。
墨白和西米是好奇地打量四周,狂大师充满警惕,而宴初和芽芽大大方方,气定神闲。
西米一直紧紧贴着狂大师,伴其左右,只有这样,她才能觉得自己充满了安全感。
“狂大师,您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狂大师点头,“那是自然,这里除了一只猛鬼,还有很多厉鬼,那些全是她的爪牙。”
狂大师眼瞳异色,他也是有阴阳眼的,眼底清晰映照出的世界,是黑白色的,砖头后面,一个披头散发的鬼阴恻恻地看着他们,视线一转,还有一只手脚并用地朝他们爬来,正蹲在摄影师旁边,好奇地盯着摄影师的机器。
而那摄影师还浑然不觉,嘴里含着根棒棒糖,和其他人谈笑着。
“多……多少个……多少只”
西米颤抖着声问了句,也不知道量词是该用什么,她不停咽着口水,腮帮子都酸了,注满玻尿酸的下巴也酸得很。
狂大师冷冷答道,“我看到的就有几十只。”
西米眼前一黑,差点晕厥过去。
要是晕过去还好了……
这个班,她就不应该来上啊。
因为这里是一片废墟,所以大家需要各自扎帐篷,安营扎寨。
狂大师和西米那组,狂大师肯定是不可能扎帐篷的,气定神闲地坐在那,用眼神示意西米。
毕竟西米还要靠着他躺平,怎么能什么事都不做呢
西米心里骂骂咧咧,嘴上却没说什么,只能拿出说明书,对照着,艰难地扎帐篷。
可她什么时候扎过
不多时,她便将眼神睇向了工作人员,“哥哥,帮帮我嘛,人家真的不会……”
【真的不会来做什么!完成要靠狂大师,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楼上的也是女生吧,为什么对女生恶意这么大,不会扎帐篷怎么了】
【大多数女生都不会扎帐篷吧。】
在大家热火朝天讨论时,却没发现2组已经井然有序地把帐篷给扎起来了,甚至连芽芽也不例外。
墨白也挺诧异的,他刚准备开口,想要帮这一大一小,结果人家比他还麻利。
宴初撸起袖子,露出白嫩的胳膊就是干。
至于芽芽,她是一个小小的帐篷,刚好适合她住的,她居然也没找其他人求助。
【看到没有,有时候人和人的差别,真是比人和狗的差别还大。】
【人家小朋友都可以,她为什么不可以难道就她特殊】
好在这只是一个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
夜晚了,月亮孤高,宴初打了个哈欠,准备进帐篷去睡了,她发现墨白还在外面盯着。
他一双开门的身材,腿又长,坐在那么一个小马扎上还真显得有些滑稽可笑。
他看着宴初,瞠目,“你就这么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