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权回自己手里后,阎埠贵打了个对5下来。娄东升直接对K顶上,杨建华过牌。
面对如此牌局,阎埠贵真后悔不该出一对5。目前,自己除了王炸,还真没办法收回牌权。
要是再被娄东升打个长顺子,麻烦可就大了。
思虑半晌,阎埠贵最终忍了一手。在他看来,只要娄东升长顺子下来,手里还有牌,就算自己拆掉王炸也是稳赢。
可是,阎埠贵担心什么开什么?在他过牌的时候,娄东升果然一把甩掉手里的所有牌,双手一摊,表示结束了。
阎埠贵一脸懵逼,还没搞清怎么回事,就输了这把本可以赢的牌。
杨建华三人顿时欢呼雀跃了起来,直夸娄东升的牌技太好了。
好一会儿,杨建华才看向一脸沮丧的阎埠贵,说道。
“三大爷,这一把你又输了。赶紧收拾饭桌上的盘子,准备洗漱吧。对了,洗完盘子还得帮我们洗两套衣裤才能走,可要抓紧时间哟。”。
阎埠贵长叹一口气,点头道。
“愿赌服输,我阎埠贵认了。帮我找张纸出来,先把盘子里的碎菜和骨头打包了。”。
杨建华应一声,转而给娄晓娥使个眼色。
娄晓娥赶紧从另一张桌子下的抽屉取出一张纸,给阎埠贵拿了过来。
阎埠贵二话不说,接过娄晓娥递过来的纸张,用筷子在盘子里挑拣了起来。
其实,盘子里根本就没有能吃进嘴的东西了。只是,阎埠贵这个老抠货,想弄点碎菜和骨头回家,掺进锅里煮点油水而已。
看着阎埠贵打包好碎菜和骨头,将盘子叠在一起,杨建华赶紧起身对娄晓娥母女俩说道。
“妈,晓娥,你俩看着三大爷洗刷盘子,可不要洗不干净哟。我去把盆里泡着的衣裤拿出来,三大爷洗完盘子就得洗衣裤了。”。
娄晓娥母女俩连连点头应允,等阎埠贵收拾完毕,赶紧前面引路,带着他一起进厨房洗盘子。
阎埠贵倒也老实,进厨房后,便认认真真刷起了盘子。只是,眼睛却不时朝四周张望,想看看杨建华家厨房里,都放了些什么好东西。
娄晓娥母女俩虽然专心地聊着天,却时刻盯着阎埠贵,生怕一个不注意,被这个老抠货顺走一样东西。
阎埠贵手上不停地洗着盘子,心里却很不舒服。好容易闻到杨建华家有肉的香味,想过来混一下嘴,没想到反被他给拿捏了。搞到最后,非但没吃到香喷喷的饭菜,喝到一滴茅台酒,还浪费时间陪娄东升消遣时光。
最让他无法接受的是,杨建华竟以二锅头诱惑,害自己替他刷盘子,洗衣服。
阎埠贵越想越气,若是不捞点好处,实在难以消除这口怨气。知道在杨建华面前讨不到丁点好处,现在厨房只有娄晓娥母女俩,不如跟她们说说看。
于是,阎埠贵边刷盘子边笑着对她们说道。
“嘿嘿,晓娥,嫂子,没想到建华和老大哥打牌这么厉害,我输的可惨了。”。
娄晓娥和谭氏自然看懂了阎埠贵的心思,都露出了微笑。
阎埠贵见状,趁热打铁道。
“嘿嘿,晓娥,嫂子,看在我输这么惨的份上,给我多少弄点能吃的东西吧,要么倒两杯白酒也可以呀。”。
谭氏依旧一脸微笑,站那里什么都不说。
倒是娄晓娥忍不住开口了。
“呵,三大爷,你跟建华,爸爸打牌赢酒喝,那是你们的事。我倒是想给你点吃的或者倒杯酒喝,可我在这个家做不了主啊。要不,你刷完盘子,跟建华商量商量?”。
阎埠贵听了这话,顿时耷拉着脑袋,不再言语了。
谁不知道在这个家庭,娄晓娥也是很有话语权的。她要是做主给别人东西,杨建华也只能点头依从。可娄晓娥竟然在自己面前这样说话,铁定跟杨建华一个态度。
刷完盘子,娄晓娥母女俩看着阎埠贵走出厨房,才不再盯着他。
堂屋,
杨建华已经把一大盆满是泥污汗水的衣裤摆放好了,见阎埠贵在娄晓娥母女俩的紧盯下,出了厨房,赶紧对他说道。
“哈哈,三大爷,没想到你刷盘子这么拿手,十分钟不到就刷完了。好了,现在可以帮忙洗衣服了,洗完就可以带上打包好的碎菜和骨头回家了。”。
阎埠贵心里憋着一口气,却不敢在杨建华面前发作。只能闷着头走到衣盆跟前,坐下来搓洗了起来。
杨建华见状,轻蔑一笑,随即走到桌前倒两杯水,一杯给娄东升,一杯自己端了起来。
“三大爷,这两身衣裤是我跟岳父大人下地干活弄脏的,上面除了泥污还有很多汗水。这么脏的衣裤,第一次揉搓可要使劲哦,对了,也不要把吃奶的劲都用上了,不然将衣服搓烂了。搓洗干净后,最少要过六遍水,你可要耐心洗哟。”。
阎埠贵只觉得受了极大的侮辱,但又不敢发作,只能把心中的气撒在搓衣服上。
杨建华和娄东升边喝开水,边畅聊着。也不知道谈些什么?时不时就开怀大笑一阵。
阎埠贵在杨建华和娄东升二人的监视下,不停地搓洗着衣服,不敢偷一点懒。
现在的他自尊受到侮辱,只想赶紧把衣裤洗出来,赶紧逃离这个鬼地方,一刻也不想见到杨建华一家人。
半小时后,
阎埠贵终于把两套衣裤洗好了,在杨建华的指引下,将衣裤晾晒在了外面。
回到屋子,阎埠贵拿起桌上打包好的骨头,转身就要离开。
杨建华见了,赶紧叫道。
“唉,三大爷,你怎么一声不吭就走了。让你打包一份吃的回家,总该说声谢谢吧。”。
阎埠贵气的牙痒痒,真想臭骂杨建华几句,可权衡了一下其中的利害,最终忍了下去。
“谢谢啦,我可以走了吧?”。
杨建华冷哼道。
“哼,如此嚣张态度,像感谢吗?这样好了,你要是当着岳父的面弯腰鞠一个躬,我给你倒半杯二锅头喝。”。
阎埠贵听到这话,顿时一喜,赶紧转身对着娄东升弯腰鞠了一躬。
“老哥,我给你鞠一躬,感谢你们今天送我的碎菜和骨头。”。
娄东升连连摆手道!
“阎兄弟,不用施礼,不用感谢。打牌输几把,帮忙刷盘子洗衣服,倒杯酒也是应该的。”。
说完,看向杨建华嘱咐道。
“建华,给阎老弟倒杯白酒吧。”。
杨建华应一声,便拿起瓶子给阎埠贵倒了七分酒在杯子里。
随后,递给阎埠贵问道。
“三大爷,我岳父大人对你不错哟,赶紧端着解解馋吧”。
阎埠贵连连点头称是。
“对对对,娄老哥确实对我很好,在这里谢谢老哥赏酒喝。”。
说完,迫不及待地接过酒杯,一口便喝了下去。
“啊,爽啊,太爽了。”。
“吧唧,真舒服。”。
杨建华和娄东升看着阎埠贵那馋样,都露出了不屑之色。
见阎埠贵已经喝完杯中酒了,还在那里眯眼回味,杨建华冷哼道。
“哼,过瘾了,也该走了吧?回家慢慢回味吧。”。
阎埠贵这才不好意思地把杯子放在桌上,连连感谢几句,转身离开杨建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