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些家务活,看了看时间快到中午十二点了。易中海才再次进入卧室,催促一声一大妈赶紧起床。然后才从卧室出来,进厨房做午饭去了。
一大妈几乎每天都要睡到这个时候,被易中海再次催促,便从床上爬了起来。
易中海来到厨房,先把买回来的菜给择了,又把择好的菜冲洗干净,用刀切成不同形状,装进盘子里备用。
随后,才进灶膛烧开一口锅,把猪肉丢进锅里焯水。
一切准备工作做好后,易中海又烧开一口锅,把米饭蒸了进去。这时,一大妈已经洗漱完毕,进厨房来帮忙了。有一大妈打下手,易中海轻松多了。
两人边聊天边忙着做午饭,厨房里顿时有了生活的气息。
在两人的不停忙活下,终于把几道菜炒好了。易中海从橱柜中拿出两个饭盒,一个用来装饭,一个用来装菜。
装满两个饭盒后,易中海端在手里,对一大妈说道。
“媳妇,你先吃着,我把饭菜送到聋老太太家,再回来陪你。”。
这是照顾聋老太太以来,形成多年的老规矩了。听了易中海的话,一大妈会神地点点头。
“海中,你赶紧给聋老太太送过去吧。我把饭菜端上桌,等你回来一起吃。”。
说完,一大妈便端起两盘菜,走向了堂屋。
易中海端着两个饭盒,从厨房出来,径直出门去聋老太太家了。
来到后院聋老太太家,易中海用手敲了敲门,随即朝里面喊道。
“咣咣,干娘,干娘,起床没有啊?我是海中,给你送午饭来了。”。
“咣咣咣,咣咣咣,干娘………。”。
易中海把门敲得响亮,又大声地朝里面喊了半天,仍没有半点动静。易中海不禁纳闷了,聋老太太到底没起床,还是上次被杨建华把耳朵彻底整聋,确实听不见了?
怀着疑惑的心,易中海只能从兜里掏出钥匙,准备开门进屋了。
为了方便照顾聋老太太,在跟她签署了继承协议后,易中海便经过聋老太太的同意,专门配了一把钥匙带在身上。
平时过来看望聋老太太,基本用不上自己配的这把钥匙。这次实在叫不应,易中海只能开锁进屋了。
“吱呀。”。
易中海打开房门锁后,径直推门进了聋老太太的屋子。
看了看堂屋,确实没有聋老太太的影子。易中海心里嘀咕两句,便将饭盒放在桌子上,随即走到聋老太太的卧室门口,再次叫喊了起来。
“干娘,干娘,我给你送吃的过来了,赶紧起床吃饭了。唉,这都中午了,你咋还没起来?”。
卧室里非但没有聋老太太的回应声,一如既往地保持着安静。易中海不好推门而入。只能隔着紧闭的门继续叫喊。
“干娘,干娘,我是海中啊。我特意做了红烧肉,给你送过来了。”。
卧室依旧一片安静,易中海的叫喊并没有得到聋老太太的回应。
叫喊了大半天,易中海终于心有疑惑了。莫不是聋老太太生病了?亦或者出了意外?
想到这,易中海不由着急了起来。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推开了卧室门。
易中海刚打开卧室门,便闻到一股刺鼻的尿臭味。那味道简直太深沉了,易中海不由皱了皱鼻子,随后直接用手按住了自己的鼻孔。
当他看向床铺的时候,吓得不由大叫了起来。
“啊,干娘,你………。”。
只见聋老太太衣衫偻烂地躺在床上,完全没有了一点生机。易中海颤抖着身子慢慢走进一看,才发现聋老太太已经死了。
发现这一意外情况后,易中海除了惊讶外,心里还有喜悦,疑惑,且略带一丝恐惧。
聋老太太意外去世,易中海惊讶,伤心难过,且怀有疑惑及一丝恐惧,按理说对于一个普通人,再正常不过了。可他为什么会有喜悦的心理呢?
只有一种可能,易中海早就盼着聋老太太去世,好早点继承她的遗产。这么看来,易中海在聋老太太生前主动担起照顾她的责任,并不是心地善良怜悯老人,也不是发挥大院一把手应有的责任,而是另有图谋。
像易中海这种面寡心奸,且城府极深的伪善人,就算是逢场作戏,也能把戏给演真了。
确定聋老太太已经死了多时后,易中海并没有急着出去喊邻居们过来。而是走出卧室来到堂屋门口,把大门紧紧栓住了。随后,返回卧室,着急地四处翻找了起来。
大院曾传闻聋老太太年轻的时候,是一名家道中落的大家闺秀。由于战争的原因,聋老太太的几任丈夫都死在了战乱中。
因此,无依无靠的聋老太太为了避开战乱,只能四处奔波。
后来,随着抗战的胜利,纷乱的战争终于结束了。四处奔波的聋老太太,总算在京都落脚了。
再后来,随着四合院的兴建,由于聋老太太的前一任乃是一名英勇就义的有功军人,国家便分给了聋老太太几间房子,把她安顿在了这座四合院里生活。
聋老太太作为曾经的大家闺秀,携带了不少金银首饰。只是,安定后的聋老太太却十分低调,在大院生活了这么多年,从没跟人提起过自己私藏了价值不菲的金银首饰。
但聋老太太越是过的低调,大院的邻居们便越是好奇。只是碍于她是军人的遗孀,才没有人敢打坏主人。久而久之,除了传闻一直在,这件事一直未得到应征。
易中海之所以在聋老太太去世的时刻,没第一时间通知邻居们,便是为了搜刮她身前私藏的金银首饰。
只是,易中海翻遍了整个屋子,却连收拾的影子都没见到。这不禁让他感到纳闷,难道长辈们传闻的不属实?
思虑半晌,易中海才考虑到,既然全是些贵重物品,聋老太太肯定会藏的很深。于是,他在房间上上下下观察了起来,希望能在某一处隐蔽的暗洞里找到金银首饰。
观察了整个屋子后,易中海总算发现了几个可疑之处。一个是屋顶房梁貌似有一个颜色陈旧的布包,一个是聋老太太的床底地板用手敲是空的,还有个地方则是堂屋的一处墙壁,表面挂着一大幅话,里面却却不知道有什么?
易中海发现了这些异常的地方后,不由一阵窃喜。看来大院聋老太太私藏的金银首饰,快要被自己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