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再看看吧,看看圆圆的情况,如果持续恶劣下去,那我们就不得不采取一些新的医疗技术去治疗。”圆圆的主治医生说道。
事已至此,只能是这样。
原本是想请listen过来能缓和一下圆圆的情况。
但让燕轻晚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想用圆圆去做临床实验。
如果她当初知道他是这样的想法,她是不会可能将他从国外请过来的。
冬天的阳光在早上总是和煦而温柔,而到了中午的时候,又是那样的暖烈,挥洒在城市上空,像是很有作用的安眠药剂一样,大家吃过午饭,基本上都进入到午休的状态。
而这边的白心瑶在理发店里,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一脸信心满满的样子。
一旁的李景川走来走去,徘徊在忧郁中。
“你能不能别在这走来走去的?晃得我眼睛都要花了!”白心瑶不耐烦的说道。
撇了他一眼,从镜子中看了一下自己的理发师,“你一定要将我的发型跟这个照片中的女人做的一模一样。”
照片里,是一个看上去无比清纯的女孩,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飘逸在风中,他穿着纯白色的体恤,和一个紧身的蓝色牛仔裤,阳光下显得无比清秀。
转眼再看一下镜子中的自己,刚割好的双眼皮,肿的还不能见人。
计算着日子,再过一个月就可以重新认识夜擎深了。
“放心吧,美女。我在这里发已经有十多年了,肯定做出您满意的效果。”
白心瑶扯了扯嘴角。
这一次,她势在必得。
李景川终于按耐不住,站在她的面前将理发师拦了下来。
“你不能这样,我不允许你这样。”
女人冷哼一声,不允许?他算什么!他有什么资格管自己。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
闻言,李景川有些怒了。
不满的吼道:“白心瑶,你觉得这是你自己的事情吗?从一开始到现在,你做的哪件事情我没有帮过你。现在你说是你自己的事情,我告诉你,我们可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见状,白心瑶也有些不开心。
说什么他们两个是一条绳子上都蚂蚱,可是从头到尾她都没有想让他参与过,是他自己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现在又拿这个来威胁她。
不过,白心瑶了解他。
吃软不吃硬的男人。
现在跟他将关系搞僵了并不是一件好事,所以有些事情还是得顺着他来,哄着他来。
“景川,你怎么就不懂我呢?你想要的我都答应你了。难道现在你不应该帮我吗?”白心瑶从理发椅上站了起来。
李景川想起来他前几日告诉自己要爱屋及乌。
李景川最后默认,随后走到了理发店外面。
理发师不清楚她们的意图,还问了句:“你男朋友可能喜欢你做你自己,这样的男人挺好的。”
“他才不是我男朋友!”白心瑶嫌弃的说了句,随后看了看她有些乱糟糟的头发。
“这头发一会儿给我做个保养,最贵的。”
“没问题。”
对于理发师来说,这种顾客简直就是上帝。
“还有,我希望我的理发史不要被说出去。”
虽然理发师不知道什么意思,但还是点头答应。
一个月过的很快,日子也风平浪静的。
夜擎深和燕轻晚的感情不断升温,他们似乎都忘记了那条合约。
过上了一家五口幸福的日子。
而今天,燕轻晚正在诊所给病人看病就接到了三个小团子班主任的电话。
“如钰妈妈您好,不好意思,你有时间来我们学校一趟。您的孩子和其他孩子发生了一点不愉快。”
燕轻晚听见被自己孩子的班主任请过去,面上有些不好意思。
那还是很快答应下来。
随后处理完手上的患者,她便跟小李医生说自己有急事先走了。
一路上她也想不明白,如钰这个小团子在学校能惹什么事情!
平时三个孩子里最属他听话了。
却没想到第一次被叫家长就是因为如钰。
当车开到学校门口的时候,他就看到如钰小小的身影在学校栏杆那站着,行单影薄的,旁边还站着一个年轻的女老师。
燕轻晚顾不上锁车就走了过去。
远远的就看见小团子缩在那里心情无比的低落。
平时只有他最调皮活泼,今天怎么这个样子了?
“你好!如钰妈妈。”
“你好,老师,你能给我讲一下具体情况吗?”燕轻晚蹲在如钰的身边。
按理说,平时一见到妈妈,这个孩子就会扑到她身上,今天却异常的反常。
他也不说话,他也不看他的,就蹲在那儿。
“如钰妈妈先别担心,可能就是小孩子拌嘴。”班主任安抚的说道。
“那具体是什么原因呢?”燕轻晚很着急,然后这个班主任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具体我们也不知道,我问了其他同学他们也没有说,然后看了监控录像,他就和同桌说了几句话之后就走了出来。”
“他们两个在里面吗?”燕轻晚指的是另外两个小团子。
“他们在里面,他们在里面上课呢,下午有课,本来他们想出来陪他,我没让。我想不能耽误他们两个的学习。”
燕轻晚点点头。
随后蹲在儿子的旁边,“你怎么不去上课呀,怎么出来了,你跟小朋友吵架啦。”
母爱总是淡如水,不像父爱那样沉重,却很细腻很温柔。
如钰委屈的看了看自己的妈妈,撇了撇小嘴,想说什么又憋了回去,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虽然燕轻晚表面平静,可内心还是很着急。
她也是第一次生而为人母,很多时候不知道怎么管教自己的孩子。
“宝贝,你有什么事情你跟妈妈说。”
燕轻晚的青葱玉指抚了抚如钰的小脑呆瓜。
之前下一秒,如钰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她:“妈妈,我不要上学了,我不想在这里上学了。”
燕轻晚的心咯噔一下。
她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坏掉了。
不敢相信,索性再确认一遍,“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