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商弦月终于从基地回到家中。
她刚推门进屋,就被拥进宽阔炙热的怀抱中。
熟悉的味道窜入鼻尖,让她忍不住靠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
“回来了?累吗?”磁性低沉的嗓音响起。
“嗯,好累。”
她慵懒沙哑的答道,脸颊在他肩上磨蹭着。
墨祁屿搂紧她的纤腰,将她拉到怀里,吻住她嫣红的小嘴。
他霸道狂野的索取着她甜美芬芳的滋味,贪恋的汲取她嘴里的每一寸美好。
良久,墨祁屿放开她,额头抵住她光洁白皙的额头,声音低醇迷人:“媳妇,我饿了。”
他一本正经的说着,漆黑幽暗的凤眸却隐藏着灼热的欲望。
商弦月眨巴眨巴眼睛,伸出玉臂环上他的脖子,调皮的舔了舔红唇,“我给你叫餐?”
“好。”墨祁屿眼底划过一丝兴奋,他期待着自家媳妇亲手喂饱自己呢。
商弦月睁开惺忪的睡眼,眼皮有些沉重,但她还是清晰的听懂了墨祁屿话语里暗含的欲望。
她羞涩的把小脸埋进他的怀里,闷声闷气的说:“那怎么办?”
墨祁屿挑眉,邪魅一笑,“当然是吃肉咯~”
商弦月瞬间明了他话里的意思,还未来得及开口墨祁屿又开口道,“留到下次再吃,我给你放好了水,放好了精油,去泡会儿会舒服许多。”
墨祁屿的体贴,商弦月心头一暖,乖巧的点点头。
商弦月抬起头,疑惑的问道,“下次是哪次?”
“你想要几次都可以~”
墨祁屿凑近她耳边轻笑着说道,温暖湿润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惹的她一阵颤栗,酥麻感从尾椎骨蔓延开来,传遍四肢百骸。
“色胚,臭流氓!”
墨祁屿宠溺一笑把商弦月抱到浴缸边缘,轻轻地替她褪去鞋袜,然后抱着她跨步走进浴缸。
温暖舒适的水包裹着他们,商弦月闭着眼享受着难得悠闲。
“媳妇~”某位墨爷的声音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唔~~怎么了?”商弦月懒洋洋的趴在他的胸膛上问道。
墨祁屿伸出修长漂亮的食指轻轻摩挲着她如羊脂般细腻白皙的脸蛋,眼神变幻莫测。
商弦月微微仰头,看向他,他也低着头看着自己,那张俊逸绝伦的脸庞映入她的瞳孔中,仿佛盛满了星辰大海,让她移不开视线。
他的目光专注而炽烈,如同火焰般燃烧着她的身体。
商弦月的心漏跳半拍,不由得缩了缩脚趾。
“我在想……什么时候才能让你能够依赖我一次。”
墨祁屿低头在她唇瓣上啄了啄,随即离开,他的眼眸中闪烁着璀璨夺目的光芒,耀眼的仿佛天空最明媚灿烂的星辰。
商弦月怔愣片刻,随即扬起唇角,笑靥如花,“傻不傻?我还不够依赖你?”
闻言,墨祁屿眼神愈发柔软,薄唇轻启:“不够,远远不够……”他低声喃喃,语气中充斥着对她浓厚的爱意。
商弦月勾唇浅笑,心中甜蜜极了。
她的手指缠绕住他修长的手指玩弄在手中把玩着,声音软糯悦耳:“这个世界上我最依赖的人就是你了……还是我唯一真正意义上依赖的一个男人。”
“嗯哼?”墨祁屿眉峰微挑,故意逗她。
商弦月嘟嘴,瞪了他一眼,“不准装作没听见!我最喜欢你,最爱你!这辈子除了你,我谁也不依赖。”
她的声音带着一股认真劲,显然并没有任何虚假的成分。
她爱墨祁屿胜过自己的生命,这个世界她活了两世,她只爱他一人,永不变心,此生非他不嫁。
“好。”他宠溺一笑,捏了捏她挺翘的琼鼻。
他们彼此相爱,互相依偎,相濡以沫。
墨祁屿抱紧她,低声道:“我也爱你,很爱很爱。”
“我知道。”商弦月抿唇笑道。
她愿为他付出一切。
“那我岂不是赚翻了?”墨祁屿低声笑出声,他俯首在她额前印下蜻蜓点水的吻,低沉的嗓音带着诱哄的语气:“快说,你最爱我~”
他的语气中带着淡淡的愉悦,还有一抹期待与紧张。
只要他愿意给予她信任,她便用全心去呵护他,陪伴他。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墨祁屿眼中掠过异色,他俯身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动作缱绻温柔,“我知道,我永远不会辜负你。”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如同古老陈旧的木板敲击在人的心扉上,荡漾着一波涟漪。
这样一句话,让商弦月觉得自己已经死过无数回了。
商弦月勾唇笑着,抬眸凝望着他。
她的双眸犹如浩瀚的星河,明亮、透彻,熠熠生辉。
他情不自禁地附身在她粉嫩的唇畔上,轻轻地啃咬着,辗转厮磨,舍不得松开。
这种情话,他说的越发顺溜,简直就像是在练习千百次一样。
“墨祁屿……”她的眼眶突然泛酸,泪珠悄然滑落。
他伸出手抚摸着她的眼睑,拭去泪滴。他的指腹温凉柔软,摩挲着她的眼皮,像羽毛般撩拨着她。他总是让她忍不住的怦然心动,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商弦月眼中荡漾着幸福的涟漪,嘴角挂着恬静的笑容。
墨祁屿的心蓦地柔软成一滩春水。
“谢谢你,媳妇。”他轻抚着她的背脊。
墨祁屿轻叹一声,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瓣,温柔缱绻。
两人静静相拥着,浴室里萦绕着幸福与安宁,温馨又美妙。
【我怕你太聪明太优秀,我配不上你。媳妇,我会努力成为能够配得上你的男人。】
商弦月乖顺的任由墨祁屿伺候,洗澡的时候墨祁屿的目光始终黏在商弦月的身上。
商弦月雪白诱人的肌肤在灯光照耀下散发着莹润细腻的光泽。
他看的喉咙滚动,眸中染上欲念。
“媳妇,你怎么这么诱人~”墨祁屿低沉的嗓音暗哑迷魅,深邃如夜幕般幽深的眸子盯着怀里的人。
商弦月红唇勾勒出妩媚妖娆的弧度,纤纤玉臂搭在墨祁屿的脖颈上,声音清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