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爷小心!我去关了古堡的防御系统!”
墨祁屿接住手枪,随即瞄准二楼。
他勾唇浅笑,嘴角扬起一丝嗜血的弧度,食指轻轻松松的扣动扳机。
‘嘭’的一声,二楼窗户破裂开来。一名雇佣兵应声倒地,鲜血流了一地。
门外,一群雇佣兵蜂拥而至,墨祁屿却面不改色,仿佛早已预料到似的,只见他抬起手臂扣动扳机,
“咻”的一声子弹飞射而出,穿透了一名雇佣兵的胸膛,他甚至还未触碰到墨祁屿,便被他杀掉。
“去死吧,小白脸。”约克的心腹杰伦径直朝墨祁屿而来,举起手中的刀刃朝他劈砍过来。
墨祁屿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眼神冰冷无比,他勾起一抹冷笑,“想死,就来试试吧。”
杰伦虽是个粗汉子,但力气极大,手中的利剑锋利异常,墨祁屿却面不改色,只见他微微偏过身体,躲开杰伦的攻击,右腿猛地踹在杰伦的肚子上。
杰伦闷哼了一声,捂着自己的肚子,疼得弯下了腰。
墨祁屿抓住机会,一拳砸在他的侧脸上,他痛呼一声,吐出一口血沫子,眼冒金星。墨祁屿顺势夺过他的利刃,将其插入他的脖颈。
墨祁屿抽出利刃,杰伦睁着眼睛直挺挺的栽倒在地上。
而商弦月手段更狠,她用手中的匕首划破了面前雇佣兵的喉咙,血溅了她一脸。
她的眼神冷冽如霜,宛若修罗般,让所有人胆战心惊。
雇佣兵倒在血泊里,双目凸出,浑身痉挛着,像极了溺水者。
他的身子缓缓滑落在地上,再也没了声息。
其余人惊恐万分地盯着商弦月,浑浊的眼珠子布满了血丝,愤怒充斥着他们的眼球,恨不得立刻取了她的性命。
但他们却不敢贸然行动,因为他们深刻清楚地认识到,商弦月很强大!
商弦月慢条斯理地擦干净了沾染在手上的血迹,她看着面前的雇佣兵,勾唇一笑,“来呀,傻站着干嘛?”
她的声音软糯甜蜜,就像撒娇的孩童,但她说的话却让雇佣兵遍体发凉。
她明明长得漂亮,笑容温柔,就像是天使般,但雇佣兵们却没有一丝旖旎之念,因为商弦月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她刚刚露出的那一幕,就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女鬼,浑身散发着恶臭。
商弦月的目光扫向周围,她的眸子泛着森冷的绿光,令人望而却步。
雇佣兵们不禁后退了几步,纷纷拔出手枪瞄准了她,却没有一个敢开枪的。
商弦月挑眉,嘴角噙着玩味的笑,眼睛眯成了两条缝儿。
“怕什么?来啊!”
其他的雇佣兵也纷纷朝商弦月涌来,他们要将这个危险解除掉!
商弦月眸色一沉,嘴角的笑容加深了几分。
她的身形敏捷矫健,灵活的在人群中游走着。
她的身影如同鬼魅般飘移在众人眼前,手中的利刃挥舞着带着凌厉的风声。
“啪嗒啪嗒——”利器刺进肉骨的声音不绝于耳。她的匕首在半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刺进了一名雇佣兵的咽喉,她收回匕首,继续游走于众多雇佣兵中。
每个被她划伤或划破咽喉的雇佣兵都倒在了血泊里,没了生息。
一朵妖艳盛放的血花在空中绽开,猩红的鲜血洒满了整个房屋。
剩下的雇佣兵越发的害怕,他们纷纷往后退,不敢再靠近商弦月。
商弦月一步一步地逼近,眼里含着邪魅的笑意,嘴角带着诡谲的笑,让人不寒而栗。
雇佣兵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他们握紧了手中的枪支,对准了商弦月。
还未来得及开枪,就被墨祁屿的枪爆头。
“砰——”
最后一具尸体轰然倒地,整座城堡都安静下来,静得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墨祁屿淡漠地收回视线。
躺在地上的约克不知何时醒来,正准备趁乱逃走。
此刻商弦月的脸颊染满了血液,眸中的光芒愈发的阴暗。
突然,她的眼中划过一丝杀意,手中的利刃脱手而出,直奔最前方的约克的心脏处。
约克瞳孔骤缩,连忙躲开,可惜已经来不及了。他的胸口被利刃贯穿。
墨祁屿转头看了一眼约克,只见他瞪圆了眸子,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胸口上插着的利刃,他艰难地张了张嘴:“你……”
他的话戛然而止,身体缓缓地朝后倒去。
这时,约瑟夫拿着手枪朝天开了一枪,怒吼道,“你们的首领一死,想要活命就放下你们的武器。”
闻言,原本打算反抗的雇佣兵纷纷放下了手中的武器,跪伏在地上。
“狐爷,可以让你们的人进来了。南枯彦几位科学家安然无恙。”
约瑟夫喊到,他的手下带着南枯彦几位科学家走了出来。
商弦月点了点头,不一会儿商言晰就带着人赶了进来。
墨祁屿吩咐手底下的人将那些俘虏带走。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洁白的手帕,轻轻擦拭着商弦月脸上的血渍。
商弦月任由他给自己擦拭着脸上的血,她抬头凝望着男人精致绝美的脸庞,他的眼眸深邃幽黑,如夜晚漆黑的苍穹。
他俊美如画的五官仿佛雕琢而成,完美得毫无瑕疵。
“墨祁屿……”她喃喃低语,伸手抱住了他,“我好喜欢你。”
“月月,你没事吧?”南枯彦看着满地的尸体,担忧的走到商弦月的面前。
商弦月摇头,冲南枯彦微微一笑,“二叔,我没事。”
南枯彦怔愣片刻,笑道,“没事就好。17年没见,月月不仅更好看了也更厉害了。”
他的目光落在墨祁屿的身上,他身材高大挺拔,背脊笔直,气场强大,一举一动都透着与生俱来的贵气。
“二叔,这是我老公墨祁屿。”商弦月挽起他的胳膊,。
“我早就久仰墨先生大名了,今日一见果然气宇轩昂,器宇不凡。”南枯彦夸赞道。
墨祁屿微敛着凤眸瞥了一眼商弦月,嘴角勾勒出浅浅的弧度。
“谢谢二叔夸奖。二叔叫我名字就好。”他淡淡地说,并没有把南枯彦当外人。
南枯彦颔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