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秦峰的问题,巴姆看了一下秦峰,然后答道,“最开始她并没有说出她的目的,只是说和我投缘。”
“然后呢?”秦峰继续问道。
“后面大概差不多有三个多月后,她约我出来,说是要和我做一笔生意。”
“什么生意?”秦峰追问道。
“面粉生意。”巴姆说出这四个字的时候,声音变得很小,显然这家伙很清楚,在华夏这地方做面粉生意的下场。
“我当时一听要做这个,当时就没答应,我太知道你们华夏在这方面的容忍度了,做些其他的事情,你们可能会看在我的身份上对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面粉一旦被你们查到的话,我就死无葬身之地了。”巴姆赶紧解释道。
“但是你最终还是做了起来。”秦峰语气冰冷地说道。
“是她逼我的,她说我要是不答应她的条件的话,她就让人杀了我,并且给了我一天的时间考虑。”巴姆心有余悸地说道,“当天晚上我在宿舍里面,就突然被人拿着手枪指着脑门,差点没死在那里。”
“后面我身边的那两个保镖也是因为这件事情,我父亲专门安排给我的,就是为了保护我的安全。”巴姆脸色难看的说道。
“然后呢?”秦峰问道。
“后面也就没有在发生什么事情,我以为是我的那两个保镖起了作用,结果一个月后,我在我父亲给我买的房子里面,再一次大晚上的被人用枪指着脑袋,我的那两名保镖也是悄无声息地被杀死了。”巴姆身体都忍不住颤抖。
也是从那时候,巴姆知道,屈淑卉这女的不简单,身份背景不是一般人。
“所以你就屈服了?”秦峰好奇的问道。
“我没办法,我以为我离开华夏回到尼日尔就没事了,可是我连飞机都坐不了,即便坐上飞机了,也会发现有人跟踪我。后面我就没办法,只能听从她的安排。”巴姆说这些的时候露出惊恐之色。
秦峰一副你活该的样子,色字头上一把刀这个道理显然这黑鬼不知道。
“你明知道在华夏做面粉生意是要命的,可是还是做了,就不怕被查到?”独孤王信突然开口问着巴姆。
“我当然怕啊,问题是屈淑卉这女的说不用担心,她说她的渠道很安全。”巴姆惊恐地说道。
“所以你就组织那些黑鬼们搞了一个地下组织?”独孤王信继续问道。
“这也是屈淑卉提出来的,我说些事情风险太大,搞不好就要人命,他说让我组织这些黑鬼们,因为他们在华夏向来,向来比较……”话说一半,巴姆就注意到独孤王信那漆黑的脸色,没敢再说下去。
但是那意思却是再明显不过了,这些黑鬼享有特权,高人一等呗,正是这个原因,所以屈受淑卉才会给巴姆出了这么一个主意。
“你不用害怕,你的那100多号人就在刚才,已经被我们全部送去地狱了。”独孤王信杀气腾腾地说道。
巴姆浑身一哆嗦,无论如何他都没有想到,对面的这些人竟然如此的心狠手辣,而且是如此的果决。
一百多号人说杀就给杀完了,这和他以往遇到的那些华夏人尤其是华夏的G员完全不一样。
“你现在交待一下你成立的这个地下组织所犯下的罪行吧!”秦峰看着独孤王信,又看了一下巴姆说道。
“顺带提醒你一下,把你知道的全部老老实实地说清楚,不然的话……”
“我说,我都说,我保证全部坦白,绝不隐瞒。”巴姆直接跪了下去,此时的他你就是让他杀了自己的父母他也不会有丝毫的犹豫。
“我成立的这个地下组织,是按照屈淑卉的要求成立的,主要成员就是在华夏的这些灼阳洲的黑鬼,其中来自我们国家的人占据大部分。”
“最开始,就是按照她的命令进行面粉的分销,供货的渠道我一概不知道,每次都是她临时通知我,在规定的时间规定的地点去安排人取货,至于这些货物是如何进来的,什么渠道我都不清楚。”巴姆老老实实地说道。
“你当真一点也不清楚?”秦峰拿起手枪对着巴姆的脑袋,再一次确定道。
“秦先生,我真的不知道啊,真的不清楚啊,我说的都是实话啊,这种生意渠道才是最关键的啊!”巴姆直接爬到了地上,大声的求饶着。
感觉到抵在脑门上的枪口没有了,巴姆才战战兢兢地继续说道,“我们只负责销售,买来的钱那女人要拿走9成,后面我手下的这些人就渐渐的很不满意,但是我也没办法,敢怒不敢言,然后就……”
说到这里,巴姆抬头看了一下秦峰的脸色,因为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但凡是个正常人都恨不得把他给宰了。
“你们就开始拓展业务了,是吧?”秦峰一眼就看穿了对方的心思。
“没错,因为面粉生意危险性太大了,但是那女人留给我的钱又很少,下面的人就意见很大,后面他们开始干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专门盯着来羊城打工的女性,通过各种手段对她们进行控制,逼迫他们来做皮肉生意,而这些女人特别受华夏以外国家的男人的青睐,岛国人、黑鬼们、棒子们,猴子们是主要的客源。”巴姆小心翼翼地说道。
“后面有个棒子比较变态,每次做那事情的时候喜欢拍摄,然后就又发现出来一条产业,专门用这些被控制的华夏女人,拍摄小电影,然后在通过暗网渠道卖出去。”巴姆继续说道,只是时不时地看着秦峰的脸色,生怕触怒了这个杀神。
“除了这两个产业,最主要的就是校园贷之类的,主要面对的群体就是华夏的大学生,尤其是那些女大学生。我们主要通过各个国家在华夏留学的学生,找寻目标,然后一步一步的进行……坑蒙拐遍,引诱他们上套,然后最终对她们进行控制……”
巴姆竹筒倒豆子般的把他所知道的事情详细的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