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花皓没有主动来找江廷御帮忙,但花宁还是让自己的老公去帮忙,特别是能用到钱的地方。
用江廷御的话就是,当作花家养育花宁的回报。
婚礼当天,花宁看着镜子里肉肉的自己,有点心塞。
“为什么我两个哥哥的婚礼都是在我最胖的时候?”
江廷御从背后搂住他的腰身,笑着吻她的侧脸,“你这样很好看,你这个体态是孕妇里面最好的体态了,而且看起来很温柔,也很美。”
安玄也牵住花宁的手,奶萌萌地道,“对的,妈妈很好看,我们班的小胖都想和我换妈妈了,说妈妈就像仙女姐姐一样美。”
花宁觉得自己真的不能没有这父子俩,一个个地都嘴甜很会哄自己。
父子俩见花宁郁闷的小脸转化为笑脸,偷偷对视了一眼。
“行吧,反正你们说的我爱听,我就做最美孕妇吧。”花宁没错过父子俩的小动作,既然他们都不嫌弃自己的母亲和妻子了,那其他人的看法她就不管了。
江廷御见她不再纠结自己的身材,也松了口气,毕竟孕妇很容易因为身材问题出现心理问题的。
所以每次产检刘医生都会特意嘱咐要对花宁多一些耐心和赞美,自己也照做了,连带着也教安玄多赞扬花宁。
花皓深情地看着由着梅父牵着的妻子朝自己走来,她的每一步就像这十几年她默默爱自己那样的珍贵。
这个姑娘从今天开始就要真真正正地成为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子了。
两人宣读完誓言、交换好婚戒之后,花皓俯首吻住她软甜的唇瓣,在她耳边低语。
“之前一直都是你在追寻我的脚步,以后我牵着你走好每一步。”
梅羽澜多年爱慕终于成为现实,喜极而泣。
两人送走最后一位客人之后,梅羽澜挺着的腰背坚持不住了。
下一瞬,自己就被横腰抱起,看着家里人善意的笑容,梅羽澜羞涩得只能埋在花皓宽阔的胸膛里。
花皓嘴角上扬,“爸妈,澜澜站了一天了,我先带她到休息室休息一下。”
花父花母点点头,小夫妻俩恩爱,他们才高兴呢,毕竟花皓都四十了。
梅羽澜看着为自己蹲下穿鞋的新郎,眼里的幸福几乎凝聚成实质。
“你那些下属知道你为我穿鞋,会不会笑话你?”
花皓看着笑意盈盈的妻子,点了点她的鼻子,“他们一个个都是妻奴。”
“你的手动了我的脚。”
花皓看着她幽怨的小眼神反应过来,“我的错,没有下次。”
“如果累的话,先在休息室休息一会,我处理好酒店的后续,我们就回家。”
梅羽澜坐在空荡的休息室里,开始胡思乱想。
在这一年多里,两人独处时不是没有擦枪走火过,但最后花皓都在临门一脚将脚收回去了。
他说:你喜欢我这十几年太珍贵了,而我能做的,就是将你最珍贵的象征留到最有纪念意义的日子。
而距离这个最有意义的时刻就剩下几个小时了,她此刻很忐忑,虽然累得想倒头睡,但就是睡不着。
听说警察因为长期的训练,在那方面都有很大的需求,而据她所知,花皓从没有碰过女人,自己这个小身板……
而且自己偷偷查过,特别的痛!
梅羽澜羞涩又害怕,整个人像油锅里的蚂蚁。
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传来,梅羽澜赶紧端庄地坐好,但心却砰砰乱跳。
“澜澜,都处理好了,我们回家吧。”花皓将椅子上的妻子拉起来,动作里带着自己没察觉到的急切。
梅羽澜点点头,耳朵爬上了红晕。
花皓感受着手里的濡湿,将她的手握得更紧,慢慢地,手里的濡湿分不清是谁的。
一路上,梅羽澜捏着安全带看着倒退的路景,心跳越来越快,完全没有注意到原本在前面开着的几辆车拐了个弯。
而花皓勾起了嘴角,看着捏着安全带的妻子,将音乐关小了点,“澜澜,你饿吗,要不要带你去吃点东西?”
梅羽澜眼神闪躲,“我不饿。”
花皓握着她的手,找话题和她聊,转移她的注意力。
等到了家之后,梅羽澜后知后觉的发现家里其他人的车都没有一起回家。
花皓看她疑惑的视线,知道她想什么,“爸妈他们去玩了,三天后才回来。”
梅羽澜瞬间脸色涨红,手脚无处安放。
花皓低笑出声,将她拉到厨房,“我给你做一碗面,你今天没怎么吃饭,肯定饿了。”
今晚可是有一场硬仗要打,主角之一可不能体力不支,毕竟自己四十年的精力不容小觑。
梅羽澜脸上的红晕就没有消失过,花皓看着这可人的妻子小口小口吃着的东西,觉得自己的忍耐力又上一层。
“要不我先去洗澡,你慢慢吃?”既是为了能让她放松吃饭,也是为了让自己远离诱惑源。
梅羽澜点头如捣蒜,他的视线太火热了,自己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
“呼~”看着他消失在厨房的身影,梅羽澜捂住自己的心脏,“别紧张,别紧张。”
也就是五分钟左右的时间吧,花皓又出现在了厨房。
“是吃不下吗?”花皓皱着眉看着似乎没少一点的面条。
梅羽澜点点头,太紧张了,根本就咽不下。
花皓见状三下五除二将面条吃完。
“既然这样,那我们上卧室吧。”没给梅羽澜反应的时间,撂下碗筷直接将梅羽澜抱起。
两人的体温瞬间升高,透过衣服传递给彼此。
如果不是因为公共场所装有监控,花皓或许在厨房就将人就地正法了,根本忍不了将人抱回卧室。
但他不知道的是,花父花母为了将这里让出来给他们做婚房,早就将监控全部关闭了。
将门带上的瞬间,梅羽澜的唇就被咬住了,不似之前任何一次的克制,这一次就像积蓄了所有力量的洪水在这一刻决堤,将梅羽澜卷入其中。
剑眉下那双深邃的眼眸泛着幽光,就像狼盯住了小白兔,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