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选择和我的情丝下凡历劫?”花宁颤动着布满泪花的眼眸。
江廷御捧着她的脸,轻柔地吻着她的眼眸。
“在你叫我第一声‘崽崽’的时候,我就心动了,还有你陪着我的每一个瞬间我都觉得美好,所以我想和你在一起。”
花宁闻言又哭又笑,含住他的唇,缓慢而动,“你蓄谋已久!”
江廷御嘴角勾起,扶住她的腰,“对,蓄谋已久,终有回响。”
将累得睡着的妻子抱回床上,江廷御看着她带笑的睡颜,也笑着抱她入睡。
第二天安玄醒来的时候,自己爬到爸妈的中间。
江廷御醒来的第一眼就是看花宁有没有醒,见她还安稳地睡着,松了口气,毕竟昨晚都是花宁在出力,得睡久一点休息好。
“安玄,爸爸抱你去洗脸,等妈妈醒了再和妈妈玩好不好?”
安玄点点头,伸出手要抱。
江廷御将他放在洗漱台上,协助他洗漱完之后,抱他换衣服。
“爸爸,为什么妈妈的脖子红红的,受伤了吗?”小安玄伸出小手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江廷御语塞,只能说一些骗没有幼儿园文凭的话,“蚊子咬的,所以以后安玄睡觉要整理好蚊帐。”
安玄天真的点点头。
江妈妈看着抱着孙子下楼的儿子,将孙子给自己的丈夫,自己则拉过江廷御到偏厅。
江廷御看着他妈妈一脸严肃的样子,不明所以。
“江廷御,如果你做什么对不起小宁的事,你就给我净身出户!”
“妈,我怎么可能做什么对不起小宁的事!”
江妈妈看着一脸笃定的儿子,揪住他的耳朵,“妈妈就是这样教你的?三心二意,做错了事还不承认?”
江廷御没想到自己一个几百万年的神竟然逃不过来自妈妈的“关爱”。
“妈,我没做过,怎么承认嘛!”
“一一是谁?”江妈妈见江廷御一脸的平静,问出自己的疑惑。
江廷御头疼,“一一是我对小宁的称呼,她的生日不就是一月一嘛?”
这谎言说得自己都信以为真了。
江妈妈尴尬啊,但不能在儿子面前表现出来,强装镇定。“没做什么三心二意的事情就好,真做了,我让你爸打断你的腿。”
江廷御无奈,但也为花宁感到开心,婆婆护着儿媳总比护着儿子好。
温甜看着辅导员给自己发的征文比赛通知,不知道怎么选择。
“小甜,我回来了!”
白京墨看着没有反应的妻子,弯腰将人抱住,“想什么呢,那么入迷?”
温甜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将手机藏起来,“下班回来了?孩子们呢?”
白京墨将温甜的脸掰正,“你不是说我们有什么事都要坦然相待吗?你有没有什么事想和我说的?”
温甜潋下眼眸,“有一个征文比赛,辅导员让我去参加。”
“嗯,然后呢?”
“我本来就忙着写论文,没时间带两个孩子了,我再参加,你更累了。”
这就是温甜犹豫的地方。
白京墨笑看着温甜,鼓励她去做自己擅长做的事情,“念大学就要体验大学自由自在的生活,不要被妈妈的身份束缚住。”
“而且慕甜和慕泉过完年就要上幼儿园了,我就轻松很多了,不要担心。”
温甜眼里闪烁着光芒,“真的会轻松很多吗?我这个征文比赛要持续三个月时间的。”
白京墨看着一谈到文学就自信的妻子,怎么说都要为她排除掉一切她觉得障碍的障碍。
“真的,而且你要为慕甜和慕泉做一个好榜样,要不以后他们遇到自己热爱的事情都不敢去做了。”
温甜闻言扑进白京墨的怀里,“老公,你最好了。”
“觉得我好,就口头觉得,这可不够!”白京墨指了指自己的嘴唇,深邃的眸中带着蛊惑。
温甜笑着吻了他的唇,刚想离开,就被按住了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慢慢地,白京墨的手不安分起来,温甜抓住他一路向下的手,眸里含泪。
“慕甜和慕泉得吃饭了,晚上好不好?”
白京墨一直有一个疑问,为什么自己一碰她,她就能娇得潋滟这双眸。
“那能我想用上酒店里看到的东西,可以吗?”
这时不谈条件,更待何时!
温甜红了脸颊,低声询问,“能不能不用,你的我都承受不了。”
白京墨觉得有戏,乘胜追击,“但我都买回来了,不用就浪费了。”
“你都提前买好了,还问我?”温甜觉得男人就是会得寸进尺,每次突破一种,就会想出另外一种。
白景墨看着落荒而逃的妻子,今天丢了一笔生意的郁闷的心情都好了不少。
到更衣室里将那藏好的东西放在床上,但想了一下,又拿回更衣室。
“妈妈,你很热吗?”慕泉看着给自己扇风的妈妈,贴心地拿着自己的玩具卡给她扇。
温甜看着纯真的儿子,觉得成人的世界就是个调色盘。
“慕泉乖,妈妈不热,你去和妹妹玩吧,再玩十分钟,就带妹妹去洗手吃饭好不好?”
慕泉点点头,重新坐在地毯上和慕甜玩卡片。
温甜看着坐在一旁的弟弟,温声道,“小霖,你还是决定住校吗?高考了需要营养,学校的饭菜没什么营养的。”
温霖放下手中的书,笑看着温甜,“大姐,您之前不也这样过来的吗,我没有那么娇气。”
温甜看着眼里带着坚毅的弟弟,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毕竟温霖很执着,想做的事一定要做成。
“宝贝,别担心,我已经让人承包了小霖学校的饭堂,以后学生的饭菜里会做一些营养的菜的,我们给小霖准备好饭卡就行了。”
温霖看着腻歪的大姐夫,默默地拿起书,不参与他们的二人世界。
温甜感动地看着丈夫,“谢谢你啊,老公。”
白京墨伏在她的耳边低语,“要谢谢我的话,晚上不要拒绝我!”
温甜掐了一把他的大腿,用眼神示意三个孩子。
白京墨笑了笑,不再逗人,太过火的话,就要把人吓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