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廷御带着笑意给儿子换衣服的眸瞬间变得深邃如墨,追着花宁的唇吻去。
花宁颤了颤眼眸,双手环上他的脖颈,将两人的距离拉近。
狭小的车后座的空气流动的速度好像变得有些缓慢了,江廷御深情如墨的双眸,皆是她俏丽的小脸。
小安玄还太小,江廷御不敢松开其中的任何一只手。
因此在这个以花宁主导的吻中,虽然不似他主导的那样激烈,但却也勉强满足自己的渴望。
花宁松开江廷御的唇,潋滟着水眸看着他,江廷御轻啄一下她的粉唇。
两人虽然没有言语,但气氛却难得的温情。
“把孩子给我抱吧,我担心你会硌着他。”
江廷御将小安玄抱离自己的小腹,将他拥进怀里,不让花宁抱,“你手酸痛了,别抱,会得腱鞘炎的。”
花宁微愣,她没想到江廷御会留意到这些,“老公,你是不是去报了育儿班了,怎么什么都知道。”
花宁其实是想开玩笑的,但没想到江廷御颔首了。
“什么时候的事?”似乎江廷御除了上班的时间,其他时间大部分都是陪着自己的。
“知道你怀孕之后,我请了育儿师到公司固定学一个小时。”
这是他能为花宁分担的事情,也是他为了做好爸爸学习的第一课。
“如果其他父母能学你这样,孩子就不会遭罪了。”自己修改的天道法则也不会用到。
江廷御笑了笑,看着睡得香甜的儿子,“如果他调皮捣蛋,也少不了我揍他的。”
花宁靠在他的肩膀上和他一起看着儿子。
江奶奶说想小安玄了,所以两人直接回了江家老宅,可能是因为第一次回老宅,小安玄一直在江廷御的怀里哼哼唧唧的。
江奶奶想孩子想得紧,就想抱抱他,但一落在她手里就哭,连带着二叔的二娃也哭了一起来。
一时间,江家的房顶似乎都要被掀起来了。
“大嫂,为什么小安玄现在哭得那么厉害,他之前不是连哼哼两声都少得很吗?”江廷穆问出了江家所有人的疑惑。
花宁将花母的说法以及打疫苗的事情一一道来。
“那小宁,要不要将孩子交给我们带,你现在需要充足的睡眠,修复才会更好。”
花宁还没说什么呢,江廷御直接摇头,“妈,安玄我来带,不会吵到小宁休息的。”
谁带亲谁,江廷御不想和自己的儿子太过生疏,而且自己的爸妈也不年轻了,熬不了夜。
江妈妈见状也不再强求,只是让江爸爸多帮帮江廷御管理公司。
小安玄哭了十几分钟后,就冷静下来。
花宁见江奶奶很想抱,就将小安玄哄睡着了,给江奶奶抱着过过瘾。
江奶奶抱着坠手的曾孙子,笑得慈祥。
而江二婶抱着自己的二娃子和花宁聊天,“小宁,你是怎么养安玄的,明明是廷懿大了三四个月的。”
花宁看着放在小推车里的小堂弟,难以代入角色。
“小安玄胃口大,喝的奶比较多,所以长的肉也比较多。”有时候江廷御一胡闹,那一天就得给他泡奶粉喝了。
江廷御在花宁看不到的时候会和小安玄商量口粮的事情,但人家小安玄什么都不会,只会睁着大眼睛滴溜溜地看着奶爸。
江二婶一听,也是愁得很,江廷懿这娃就是喝得少,医生也让大人想办法多让他喝点奶。
小安玄睡了两个小时后,又开始觅食了,花宁抱着他上卧室。
江廷御看着拱着花宁胸脯的儿子,眼热得很,原本那是属于自己的。
“小宁,想什么时候去旅行?我安排好时间陪你去。”
这是在花宁在休待产假的时候就想去的,但是后来花宁的肢体水肿得厉害,就没去成。
“下个月吧,那时候安玄也大了点,方便带。”旅行完自己再去上班,刚刚好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旅行。
江廷御颔首,打电话给高助理让他将时间安排好。
花宁给孩子拍好奶嗝之后放在床上逗他玩,“老公,小甜说想约我带着孩子见一次面,我们去她家吧,她两个孩子比较难带出来。”
“好,那等一下我们吃完晚饭就回别墅住,明天方便出发。”出行要带的婴儿用品都在邺庭别墅里。
小安玄似乎开启了哭哭之旅,在老宅哭了不下十次了,花宁一开始以为他不舒服,但是请了家庭医生来看什么事都没有。
“可能是因为没适应新环境,要不带他回你们别墅看看。”江妈妈看着脸红红地抽泣着的孙子心疼得不行。
江廷御想到这种可能直皱眉,“妈,那我先带回去观察一下,如果真的是因为这样,以后每天都得来一下老宅,这里也是他家,怎么可以觉得陌生。”
江廷御这番话让长辈们听了很受用。
等到了别墅之后,小安玄还是爱哭得很。
“老公,安玄现在都是用哭来表达自己的诉求的,不再是哼唧两声了。”花宁观察了三四个小时觉得自己看到的没错。
江廷御点点头,不是因为环境的原因就好。
“那今晚不能让他睡在我们床边了,让他睡在我们隔壁的房间,我会定时去看他的。”而且,江廷御之前就请了育儿师的,但一直没派上用场。
“不行,孩子太小了,他哭就让他哭,我不放心让他睡一个房间。”花宁知道丈夫是想让自己睡个好觉。
江廷御搂着花宁吻了下她的唇,“我心疼你。”
花宁笑了笑,“没关系的,其他父母都这样的,晚上我睡不好,白天再补眠就是了。”
但小安玄似乎也会心疼爸妈,晚上又开启了安静模式,等到了吃奶的时间了,就乖乖地睁开眼睛等着爸爸来抱自己给妈妈。
江廷御看着又安静了的宝贝蛋,疼爱地吻了下他细嫩的脸蛋,“乖孩子。”
第二天,花宁起床之后看着安安静静我在自己怀里的娃,“老公,昨晚我没听到安玄哭,是我睡得太沉了吗?”
“他昨晚没哭,又开始像在坐月子那样了,饿了就只是静静地等着。”江廷御笑着摸了摸吃奶而湿了头发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