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处别墅。
温甜双手放在腿上,挺直着背乖巧地坐在沙发上。
白京墨看着正襟危坐的温甜,再看看满脸严肃的白爷爷,无奈。
“爷爷,您别板着脸,吓着温甜了,她现在有身孕,情绪不易波动。”
白京墨用手轻轻地抚着温甜纤细的腰。
温甜被他的动作闹得羞红了脸,毕竟长辈在,但她什么都不敢说,只能捧起水杯慢慢地抿着水。
白爷爷看着这一幕,放心了不少,他真的怕自家孙子找人来演戏骗自己的,毕竟之前无论自己怎么催婚甚至将女人送到他的床,他理都不理。
“京墨,小甜她成年了吗?”
“咳咳咳。”温甜怕咳嗽会将水溅到白爷爷,连忙调转方向。
白京墨连忙将她手里的水杯拿开,轻轻地给她拍背顺气。
“喝水要专注点,别分心。”
温甜边咳嗽边点头。
白京墨看着心虚的白爷爷,回答他惊人的问题,“爷爷,她刚好20岁了。”
白爷爷嘿嘿笑,“成年就好,成年就好。”
“对了,你们去领证了没有,孩子很快就要用上了,可不能让我的曾孙孙办不户口。”
白京墨给温甜擦干净嘴角的水渍和眼角因为咳嗽带出的泪花。
“还没,明天再去,放心,不会让你的曾孙上不了户口的。”
白爷爷满意的点点头,还让管家去将户口本拿给白京墨,生怕他不去领证似的。
等白京墨接过身份证之后,白爷爷就找借口离开了,让小两口培养感情。
“明天我带你去做产检,然后再和你去领证,因为要空腹,所以明天早上就要辛苦你忍耐一下了。”
温甜看着矜贵绅士的男人,觉得他和自己说这些东西很有反差萌,“白京墨,你怎么知道这些东西的。”
男人看了她一眼,“我让我助理查过资料。”
温甜听着他说是助理查的,感觉有点失落。
但他不知道的是,资料的确是助理查的,但是白京墨将孕期的所有注意事项和知识都看了。
“困了吗,要不要上房间休息。”白京墨这几天有观察到温甜很嗜睡,一天里起码有十八个小时在睡觉。
为此,他还咨询过医生,但医生说没事,是孕早期的正常表现。
白京墨才放心让她睡。
白京墨刚问,温甜就打了个秀气的哈欠,不出所料,他又看见她脸红了。
“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的,医生说了,你嗜睡是孕早期的正常表现,你睡够了,宝宝才能长得快。”
温甜闻言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下意识地抚着还未显怀的小腹,散发着母性的光辉,格外地美丽动人。
白京墨的眸光微闪,起身弯腰将温甜抱起来,“你还是太轻了,要多吃点,否则,随着月份的增长,你会觉得难受的。”
温甜被他的举动和关心的话语所感动,“好,我会多吃点的。”
听着女人软软糯糯的声音,白京墨好像懂了江廷御炫耀花宁的心思了,因为他现在也很想炫妻。
将温甜轻放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你先睡,我去洗漱,等一下回来陪你。”
温甜将被子拉到鼻子处,一双圆溜水润的眼睛看着白京墨,点了点头。
白京墨搓了搓自己的拇指和食指,觉得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都能引起自己的欲望。
但她现在还处于危险期,以及他能察觉到她其实是有点怕他的,很没有安全感,所以他一直没敢有过分的举动,实在克制不住了,只能吻一下她的脸颊。
“温甜,你就是个妖精。”
这一次,白京墨过分了一点,直接亲上她的唇。
但他不敢多碰其他地方,一是怕吓到她,二是怕自己忍不住伤害到她和孩子。
温甜一开始的确有点被吓到,但是想起这几天男人的克制有礼,温甜有点心软了。
甚至还颤颤巍巍地舔了舔白京墨。
白京墨身体一顿,眸色一沉,然后化被被动为主动。
“宝贝,你怎么那么乖。”
得到了回应,男人开始得寸进尺,不仅纠缠着丁香小舌共同起舞,甚至还握住了那团柔软。
温甜嘤咛出声,眼角沁出了泪。
渐渐地,温甜感受到他的异样,害怕得拍打男人的肩膀。
白京墨感受到了女孩的害怕,双手放到她的肩膀处,直起身子。
温甜看着他猩红的眸,瑟缩了一下。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和孩子的。”
俯首吻去她眼角的泪。
然后从她的身上下来,准备去降降火。
“怎么了?”白京墨看着拉住自己的手的女孩 。
温甜用她那双双水汪汪的眸子看着白京墨,“你去哪里?”
白京墨弯腰吻了吻她细腻光滑的额头,沙哑出声。
“我去浴室,再待下去你就不安全了,宝贝。”
温甜长那么大没有人叫过她宝贝,他这么叫她,她自己也感觉自己真的是宝贝了。
于是鼓起勇气,脸颊通红。
“天气冷,我帮你。”
喉结上下滚动,不敢确定的开口,“宝贝,你确定吗?”
语气带着极大的隐忍和克制。
“嗯”,温甜将被子完全蒙住自己。
白京墨胸腔震动,坐在床上将被子里害羞的女孩挖了出来。
“宝贝,帮我怎么可以将自己藏起来呢。”
知道刚刚她已经使出了全部的勇气,剩下的自己来主动。
他们的第一次瞬间浮现在脑海里,温文儒雅的男人瞬间化身为狼。
空气中的气温骤然升高,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麝香味,经久不散。
温甜的脸半埋在枕头里,半侧出来的脸红得能滴出血。
她的手已经没有力气了,男人只能帮着她。
“宝贝,你叫叫我。”白京墨俯首温柔地吻着女孩红透了的脸。
温甜听着他沙哑却磁性的声音,被蛊惑得颤颤巍巍地睁开闭着的眸。
“白,白……”京墨。
男人将她还未说完的话堵住,似惩罚的咬了咬她的唇珠。
“宝贝,叫得越亲密越好,要不明天领结婚证的时候我怕你的手都抬不起来了。”
温甜又急又羞,金豆子又掉了下来。
白京墨叹了一口气。
“宝贝,你是水做的吗,这种程度就掉泪,以后怎么办,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