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你会不会认错人了,我根本不认识你?”温甜被他上位者的气息压得不敢剧烈挣扎,只能小幅度扭动自己的腰身。
“两个月前的十八号晚上十点,婺城海景酒吧。”白京墨低眸淡淡看了怀里轻得像跟羽毛的人儿。
温甜浑身一僵,甚至有点瑟瑟发抖。
白京墨停下了脚步,“害怕了?对不起,那晚是个意外,但我会负责的,所以跟我回家。”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他就会负责。
“你,我不能要这个孩子。”甜糯的声音带着哭腔。
白京墨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只是脚步加快前往这个医院的VIp病房。
将女孩放到舒服的病床上,轻轻地帮她拭去眼角的泪水,“为什么?”他的语气不温不火,根本猜不到他现在的情绪。
似乎是因为他这句不温不火的“为什么”让她憋了两个多月的无措在这一刻得到了安慰,眼泪掉得像断了线的珍珠,喉咙里也哽咽出声,她想说话,但是说不出来。
白京墨看得她哭得伤心,没有逼着她回答,而是坐到她旁边,轻轻将她搂入怀里,拍着她的后背给她顺气。
温甜哭了很久,男人也纵容着她,直到哭声小了,才将人轻轻推开,给她倒了杯温水。
接过水杯,温甜低着头不太敢看他,断断续续地做了几次心里建设,用小声到几乎听不见的气音回答他。
“我也不想,不想放弃他的,我能感受到他,他在我肚子里慢慢长大,但,但是,我唯一的亲人,他需要我照顾,如果我留下孩子,我,我就不能去工作了,我是不是一个坏女人,呜呜,我想做他的妈妈的,呜呜,但是我顾不过来,我很累,呜呜呜。”
白京墨听着她没什么逻辑的话语,但他听清楚了,大概和自己查到的差不多。
听着她压抑的哭声,他心尖有点疼,叹了口气,毕竟是自己招惹人家的,要对孩子的妈妈负责,而且她的确人如其名,很甜。
将人抱到自己的腿上,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用行动去安慰她。
以吻封缄。
温甜被忽如其来的触感和温柔的舔舐惊得忘记了伤心,哭泣,睁着圆圆的眸子水汪汪地看着男人。
“温甜,闭眼。”男人抽出空隙用温柔的声音提醒她。
她被这温柔 的声音蛊惑了,慢慢闭上眼,其他感官无限放大,感受着他温柔的描绘自己的唇形,略有些粗糙的掌托着自己的后脑勺,带着细茧的拇指摩挲着自己的颈部,灼热无比。
白京墨感受她平静下来的心情,停止了抽抽嗒嗒的呜咽,才放开她的唇。
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眸,略带沙哑的开口对她说,“别哭了,你哭孩子也会哭的。”吻了吻她颤颤巍巍的眼睑,“你想做她的妈妈,你就能做,你弟弟生病了,我帮着你一起照顾,好吗?”
因为哭过,软绵的声音带着糯糯的感觉,“我怎么知道是我弟弟,你调查我吗?”
白京墨轻笑,“不调查你,我怎么能那么及时的从手术室里接你出来。”
温甜一噎,想着说什么的,但是肚子却咕咕响,尴尬得她脸爆红,没有穿鞋的脚趾粉嫩地蜷缩着。
白京墨眼角上扬,看着这只害羞的小兔子心情默默愉快,“想吃什么,我给你买。”
温甜拽着衣角,低着头不敢看他,“都可以。”
考虑到她怀孕需要补充营养,而且快十二点了,就给她点了一份海鲜粥和一垄小笼包,自己则点了一份湿炒牛河。
“你需不需要洗漱,病房里面有独立洗手间。”白京墨揉了揉她温顺的头发。
温甜听闻松了一口气,她和他太陌生了,独处一个空间真的很尴尬。
看着溜之大吉的小白兔,白京墨拿出自己的手机准备给江廷御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