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溪洛一脸不解的转头看向他,“不明白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你们瞒着我做了什么?好事还是坏事儿?”
战璟宸:“……”她的忘性是真的大啊。
堂溪洛紧皱着眉头,当然想要极力的为姐姐争取,她为了姐姐当然着急啊!
“你们?你记错了吧,里面包括我吗?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战璟宸一脸的无奈,“将军早就把兵权交给了皇上,但此事那些大臣并不知道,难道你也忘了?”
堂溪洛一脸的懵逼,“我知道过吗?我什么时候知道的?我怎么忘了。”
战璟宸:“……”她不知道也正常,那段时间除了吃就是睡,要么就是出去玩,她能知道才怪了呢。
“所以上交了兵权又怎样?我姐姐就能登上皇后的位置吗?没有了兵权与家族的支持,我姐姐就更加争不过了……”
姐姐性格本来就软软糯糯,她是真的喜欢皇上,所以她也会为皇上考虑大局,也会为了皇上委曲求全,她是不可能自己去争的,她永远在为别人考虑。
战璟宸笑了笑,“放心吧,皇上心里有你姐姐,他们二人是两情相悦。”
堂溪洛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就转身上了马车。
在古代皇室,两情相悦都显得太过于渺小,横在中间的权衡利弊实在太重了,谁知道会不会有别的变故?
更何况这不是皇上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朝中大臣还能参皇上一本呢……
战璟轩仁慈,不是暴君,跟战璟宸也不一样,所以大臣会无所顾忌的进言。
战璟宸叹了口气,“洛洛,实话实说……进入后宫还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后宫的每一位嫔妃都牵扯着前朝的家族,那就是密不可分盘根错杂的,他们有的相互制衡,有的相辅相成……”
堂溪洛点了点头,“我正是因为知道这些,所以才担心我姐姐啊!正因为知道不可能一生一一世一双人,所以才要为我姐姐谋个好处啊!总得为她谋一个保障吧!”
当了皇后,那也是名正言顺的正妻头衔了,最起码也能有个心理安慰,也是在皇家玉蝶上承认的身份,总比在后宫当个默默无闻的小妃子强。
更何况那本来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要是没有点权利,谁知道会不会成为别人的垫脚石呢?这个可不是你不害人家,人家就不来害你的。
战璟宸点了点头,“相信轩儿,他能做到的。”
他虽然表面上看着仁慈,但骨子里也是一个倔的,他认定的事情十匹马也拉不回来。
堂溪洛无奈的点了点头,“那就只能这样了,现在唯一有竞争力的就是那什么丞相的嫡女。”
要是自己没猜错的话,那个丞相嫡女不是相中了这个狗男人吗?
想到这里,又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战璟宸:“……”这又是怎么了?两人之间好不容易有了点缓和,她怎么又瞪了自己一眼?自己刚刚没说错什么话吧?
“洛洛……”
堂溪洛突然转头看向他,“要不你使用一下美男计吧。”
先让他去勾引那个丞相嫡女,然后让姐姐顺利登上皇后的宝座,然后再让狗男人踹了那个嫡女。
战璟宸一听,脸色顿时黑了下来,“这就是你想的馊主意?”
堂溪洛一脸的单纯无辜,“这怎么能算馊主意呢?谁让你吸引到人家了?你这招蜂引蝶的相貌,不用白不用啊!”
“……”
“这不可能!你想都别想,本王对别人一点兴趣都没有!”不然也不可能府内连一个通房妾室都没有。
堂溪洛有些失望的撇了撇嘴,“行吧行吧,不去就不去吧,又不是非让你去,你生什么气?”
男人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就不能指望她脑子里能想出什么靠谱的主意。
“咳咳咳,走一步看一步吧,皇上自有办法,他自己的媳妇儿让他自己去操心,咱俩替他俩操什么心啊!”
堂溪洛点了点头,“有道理,那咱就换一个话题。”
战璟宸点了点头,“洛洛想聊点什么?”
“咳咳咳,去查一查我母亲当年的死因,我觉得林氏脱不了干系。”
战璟宸点了点头,小姑娘不说自己也会去查,他甚至早就派人去查了。
“放心,我一定查个水落石出。”
——
不知不觉间几天就过去了,宫闱宴很快来临。
小梨小莓一早起来就给她梳洗上妆打扮。
“王妃您好美啊!”
“我也觉得,全京城就找不出第二个如此美的仙子了!”
堂溪洛没好气的白了她俩一眼,“几个月不见,你俩别的本事没有,拍马屁的本事倒是见长啊。”
“才没有呢,奴婢说的都是实话。”
“就是就是,才不是拍马屁呢,说的是实话。”
堂溪洛失笑,“行了行了,赶紧的弄完吧,我们该出发了。”
两小丫鬟加快了手速,但上的妆容与发饰依旧精美,既追求了速度又追求了质量。
坐上马车,战璟宸紧紧的盯着自家媳妇儿,真想让她在王府哪也不去,如此美丽的人儿,若不是自己有实力,恐怕早被人家抢走了。
“要看就正大光明的看,怎么还偷看呢?”
堂溪洛没忍住调侃了一句。
男人勾了勾唇角,“洛洛要是不看我,又怎会知道我在偷看?”
堂溪洛高高的仰起下巴,“我是光明正大的看,又不是某些人偷偷摸摸的看。”
“好好好,洛洛说什么都是对的。”
两人刚下马车,就碰上了同样从马车上下来的堂溪父子。
“参见王爷王妃。”
“参见王爷王妃。”
堂溪洛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们,丝毫不想搭理他们的意思,从上次聚会闹掰之后就没有再联系过了,真正连面都没有再见过一次。
战璟宸无奈,微微的扶住他俩的手:“起来吧。”
“谢王爷王妃。”
战璟宸扭头看了一眼自家媳妇儿,发现她还是没有任何的表态,于是对着堂溪父子道:“时辰不早了,还是早些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