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谨书去了吴村长家后,就跟他说了一下后面的计划。
第一个肯定就是要扩大生产,至于劳动力,可以直接从村子里面找。
第二个就是去窑厂定制陶罐和瓷罐,并写上醋的名字和生产地址,再绘上杜鹃花的图案。
第三就是去镇子上推销售卖了。
“去窑厂定制罐子的时候,一定要跟他们签好契约,契约上一定要写明:除我们之外,不得对其他人生产和售卖我们的这种陶罐,如若违反,就直接让他们赔偿。”贺谨书对吴村长嘱咐道。
吴村长听了之后就点点头,然后有点疑惑的问道:“贺秀才,为什么醋的名字不叫吴家村陈醋?这样人家不是更容易知道这醋是咱们吴家村生产的了?”
贺谨书闻言淡淡的说道:“叫吴家村陈醋肯定能更快的帮助咱们吴家村扬名,但村长有没有听过一句俗语,叫“人怕出名猪怕壮”?
到时候咱们吴家村是扬名了,但难免不会招来有权有势的人的打压,到时候会发生什么就未可知了。
若是用临歙陈醋就不一样了,这可是关乎着我们整个临歙县的名声,我想就是县令大人知道了这件事,也会高看村长一眼的。
更何况咱们罐子上也写明了生产地址,到时候根本不用怕咱们吴家村不出名。”
更何况一个小小的吴家村出名根本就帮不到他什么,他要的是整个临歙县扬名。
吴村长听了这番话后直接拍手叫绝,之后就兴奋的对贺谨书说道:“还是贺秀才想的长远,是我思想狭隘了。”
说完又说道:“贺秀才刚刚说的那个杜鹃花图案,是什么样子的?”
贺谨书闻言就从袖口处拿出三张纸,然后递给吴村长说道:“图案我已经画好了,另外两张是陶罐和瓷罐的设计图案,村长就按这个制作就行。”
吴村长接过纸张打开其中的一个看了一下,发现上面画了一个很漂亮的杜鹃花束,贺谨书的画技十分了得,图案上的花束灵动而传神,看起来就像一束真实的鲜花一样。
另外两张就是一个是“大肚长脖圆口”的陶罐设计,另一个就是一个小巧精致、小肚长脖、瓶口有一个豁口、颜色是白色的瓷罐设计。
吴村长看完这些图案后问道:“不知道这杜鹃花可有什么意义?”
“咱们丰远镇的山上,每年开的最多的就是这个杜鹃花,所以用杜鹃花做标志再适合不过了,这也算是我们丰远镇的一个象征。”贺谨书说道。
吴村长听了这话就感激的对贺谨书说道:“多谢贺秀才。”
贺谨书对此只淡淡的点了点头,而后说道:“等再过一段时间,赚够了银子,村长可以在镇子上买一个铺子,专门用来卖醋,到时候人家来买醋也会更方便一些。”
“好,我知道了。”吴村长说道。
说完这些也没什么可说的了,贺谨书就准备回家。
临走前,吴村长又将人叫住,然后说道:“贺秀才,下午我会在祠堂召开全村会议,到时候你跟沈小哥儿一块来吧?”
“好,我们会准时到的。”贺谨书点点头说道,说完就走出了吴村长家。
回到家时,沈瑱正在指挥着下人做辣椒油,旁边的一个锅里正煮着黄豆。
贺谨书见他们正在忙,就没过多的打扰,而是去了后院,将正在忙着弄蚯蚓粪的李墨给叫到了书房。
俩人到了书房后,贺谨书就给了李墨一打纸,然后对他说道:“这是阿瑱给我们制定的一些训练计划,还有一些基本的治疗常识,我们之后就带着几个下人按照上面的方法训练,每天上午去训练,下午在家帮阿瑱做调料。
另外,哥你到时候可以再去镇上多买几个人跟着一起训练,那些人就不要带到家里来了,就让他们住在山里就可以,买人的时候最好是要那种没有亲人牵挂的。”
这些计划是之前沈瑱给他从书里面找出来的,然后他让沈瑱念给他听,他自己用繁体字誊抄在纸上的,并且他也经过了沈瑱的同意,可以将这些东西交给李墨。
李墨闻言接过贺谨书手里的那些纸张,然后翻看了一下,发现有很多都是他看不懂的词语,比如蛙跳,比如负重越野跑,比如绳索下降,比如格斗技能,比如伪装技能。
后面的一些基础的治疗常识李墨有些也看的不太懂,此外他还看到了一些暗器的制作和使用,他对这个倒是很感兴趣。
李墨拿着这几张纸,然后有点怀疑的问道:“小书,这些都是什么训练?我怎么从来没听过?这能有效果吗?”
“阿瑱说了,只要训练成功,肯定是有效果的,可能不会像杀手那样能飞檐走壁,但跟一个武将对打,完全不在话下,甚至能将人斩杀。”贺谨书淡淡的说道。
说完之后就又说道:“至于是什么训练方法,哥你就不用问那么多了,按照这上面的方法做就行了,对了,这份计划暂时只能你自己看,别让其他人看到,任何人都不行,如果被其他人发现了就直接销毁就好。”
李墨听了这些话,虽然对这些训练方法半信半疑,但那些暗器和外伤治疗的常识却是他见也没见过的东西,所以他也清楚这些东西的重要。
于是他就认真的对贺谨书保证道:“小书,你放心,我会认真保存这份计划书的,绝对不会让它外泄。”
贺谨书闻言点点头,而后说道:“明天你就去镇上再买一些人回来,或者你直接去镇上找那些无家可归的乞丐,这样也免得在官府留下购买信息,等将人带回来后,我们就开始训练。”
“好,我知道了。”李墨点点头说道。
说完就又问道:“小书,你也要去训练?”
“对。”贺谨书淡淡的说道,“以前是没方法,也没机会,既然现在有机会了,我自然不会放过。更何况我一个大男人,也不能一直靠别人来保护。”
“你之前不还信誓旦旦的说你家阿瑱会保护你吗?现在怎么了?信不过你家阿瑱了啊?”李墨挤眉笑着挪揄到。
“你该出去了。”贺谨书瞥了李墨一眼,然后毫不留情的说道。